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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刚才怎样享受的了,很不负责任的这样想道。主要是他心虚啊,他觉得自己能陪江思雨呆这么久已经是心理素质过硬了,换一个人你来试试
但是心理素质再好,你也不能长期坚持下去,太危险了。钟厚现在就跟做贼一样,目光滴溜溜乱转,他真的害怕,江思雨的爸爸要是冷不丁的冒出来,还不被他吓死啊
“你不答应”江思雨此时又恢复了之前的性格,看着钟厚很霸道的说道,“你不答应也得答应。”
靠,小娘皮,你以为你是谁啊,哥哥我是那么容易就被你威胁了的人吗钟厚英勇不屈,斜眼看着江思雨,我就不答应,我偏不答应,哪怕就是你要以身相许我也不答应,我就是这么坚决
“我劝你还是答应了吧。”江思雨循循善诱,目光中透出一丝狡黠,“要是我现在喊非礼的话,你说会是一种什么场景明天报纸上会不会出现这么一个新闻,猥琐男当街猥琐少女,啧啧,听起来就让人充满期待啊。到时候我买一叠报纸,挨个发发,报纸恒久远,一张永流传,你的光辉形象一定会照耀五湖四海的。”
恶毒,太恶毒了,钟厚有些不寒而栗,女人真的太可怕了,她们有一种利器是男人永远无法拥有的。非礼两个字杀伤力太强大了,而且大家的观念似乎根深蒂固,从来只有男的非礼女的,没有女的非礼男的。钟厚看着自己被江思雨紧紧抓住的手,真的想仰天长啸,尼玛啊,这是我在被非礼好不好,难道没有人相信
没有人。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一个个都漠然走过。要是换做一个女的被男的这样拉住,然后她们表情剑拔弩张的话,估计早就有人跳出来英雄救美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出来美女救英雄呢,钟厚黯然神伤。
“你想怎样啊,我答应你,先松手好不”钟厚有些悲愤的说道。
“答应我先。”江思雨很是坚决,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钟厚,脸颊上忽然有了一丝红晕流转,居然有几分明媚动人的意思。
钟厚强迫自己转移视线,别过头无奈说道:“好的,答应了,你快说。”
“其实也没什么啊,我爸爸想让你家里吃一下饭。”江思雨有些羞涩的说道。
“啊。”钟厚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开玩笑,他现在躲还来不及呢,哪有送货上门的,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还是不答应那我真的喊了。”江思雨直接来狠的,张开嘴,“非非”
钟厚死死把她嘴捂住,郁闷之极:“好了,好了,答应你了。现在放手。”
江思雨听话的松开了手,开心说道:“好了,答应就好,早答应不就没事了嘛,弄得这么麻烦。”江思雨跟钟厚说话越来越有女人味了,不知觉中还会有嗔怪的口气闪现。
钟厚连连点头,现在赶紧离开这个女人才是他最想做的:“没事我就走了。”赶紧小跑离开了,走开好远,钟厚忽然想起来江思雨连自己地址都没有,自己完全可以爽约嘛。想到这里,钟厚哈哈大笑,早知道她这么粗心就随便答应好了,反正是空口白话,算不得真。
江思雨等钟厚走远了,才哎呀一声,似乎忘记要联系方式了。不过没关系,燕都市江家背景那么强大,找一个人可是很轻松的。你还以为你能逃掉江思雨嘿嘿笑了起来。
277、阿娜尔的心声
正文 277、阿娜尔的心声
跟阿娜尔联系了一下,知道了她现在居住的地址,钟厚立刻说自己马上过去,阿娜尔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拒绝。钟厚顿时大喜,立刻打了一辆车,恨不得马上就出现在阿娜尔的身边。
阿娜尔说的地方很难找,费了好一番周折,钟厚才算是摸到了那里,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在现在的燕都市难得一见,院墙深深,痕迹斑驳,迎面就是一种厚重的历史感,让人不自觉的生出沧海桑田之叹。
“这个一看就是老宅子啊,难道还有人居住”这个司机很热心,一路拉着钟厚东奔西走,也没什么不耐烦,此刻看到高大的建筑,也是心中赞叹不已。他是老燕都了,是眼睁睁看着这些建筑物慢慢消失在历史的云烟之中的,现在陡然见到了这么一个活物,内心里十分激动,“小伙子,这里面住着的是你什么人,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对这个要求钟厚不好拒绝,他只好说道:“我得征询一下主人的意见。”现在钟厚也有些怀疑了,阿娜尔真的居住在这里怎么感觉怪怪的啊,这么大的一个屋子,在寸土寸金的燕都市那得多少钱才能买下啊,而且还得有权,不然说不定就会被人强取豪夺了去。现在的燕都人,好多都玩起了格调来,面对这么大一个宅子不动心才怪呢。
正在犹豫要不要再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下阿娜尔,那扇沉重的木门却一下被人打开,一个秋水般悠远的女人出现在了门口,一身碎花旗袍让她的气质出尘高远,远远看去,飘然欲仙。不是阿娜尔还是谁人
司机大叔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女人,也不好意思再进去观摩了,立刻就跟钟厚道别,赶紧离开。他怕自己呆久了,心理上会有阴影,那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会深入内心,让他产生一种这辈子白活了的错觉。
此刻天色已晚,空气微寒,在外面站得久了,人身上就会沾惹一层湿气。钟厚一边看着阿娜尔,一边朝她走近,许久未曾产生的冲动情绪再一次呈现,真想立刻就上去牵住阿娜尔的手,告诉她这辈子就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这种冲动越走近,就越发强烈,阿娜尔在秋寒萧瑟之中,以一种秋兰傲霜的姿态,脸带和煦笑容,静待钟厚的到来。这种场景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进去吧。外面冷。”终于靠近了阿娜尔,嘴边的千言万语顿时化作了这寥寥两句絮语,内心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想起其他几个与自己关系亲密的女人,钟厚实在无法做到如此从容的离开,既然这样,那事情还是放一放吧。退缩,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处世哲学。
阿娜尔脸上表情还是那样,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她微微点头,像一个妻子一样,等钟厚走了进来,才慢慢的把大木门缓缓关闭。中门极其重实,用的是那种老旧的门栓,用力一拍,门栓就卡住内侧,这门从外面就怎么也推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