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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但是却没有发飙的迹象,只是声音越加清冷了些:“胆子不小,连我的便宜也敢占不过你现在还有用,暂时还留着你,而且你亲了我,以后就更加要注意了,可以跟其他女人接触,但绝不可以微笑。”
不是吧,这姑奶奶也真狠,微笑都不可以,难道你不知道微笑是泡妞把妹第一杀器吗不知道微笑是人类的第二语言吗不知道哥的微笑很迷人很性感吗居然这个都不允许,钟厚正准备说些什么,却一下被阿娜尔打断了。
“你可以微笑,但是我不介意让你那张看似老实的脸更加老实一点,我想猪八戒的那个形象应该很适合你。”阿娜尔直接开始了恐吓,“我也可以把你对着微笑的美女的脸弄得很艺术,很抽象,想必你也没心情对一个艺术抽象的脸微笑吧”
钟厚想愤怒,钟厚想狂暴,但是没有荷尔蒙的催化作用,钟厚只得跟小白兔一样,眨巴着看似纯真人畜无害的双眼,一边在心底暗暗发狠,终有一天,哥实在撑不住了,就娶了你这个婆娘,那时就叫你知道厉害。钟厚的阿q安慰法还是很管用的,他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娇艳的美人,满意极了。起码这是一个不错的退路,实在不能花丛遨游,我自采花一朵,还是百花丛中一枝独秀的那朵,真的很不错。你瞧,其实有的时候换个想法,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中医大会就快举行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阿娜尔说起了正事,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认真起来看上去还是很端庄贤淑,很能撑得起场面。
“还行吧。主要就是多练习一下,医术这东西,短期也没什么太大的起色。”
“那只是一个方面,你对这次中医大会有哪些比较重要的对手了解吗”
“不是很了解,也没必要了解。”
“自大狂这次的奖励是内经十三方,我希望你能重视一点,到时候被别人夺走,恐怕你哭都哭不出来。”阿娜尔冷笑一声,拿出一个名单,“给你看一下,这是有可能成为对手的人,有成名已久的名家,也有声名鹊起的新秀。”
钟厚接过阿娜尔递过的一张纸,顿时满脸赞叹,阿娜尔的字写得非常不错,俊秀中带着飘逸,赏心悦目啊。看了一会阿娜尔的字,钟厚这才开始看那些名单,一个个名字,熟悉的不熟悉的后面都有一些介绍,看来阿娜尔很是用心啊。
蓦然,钟厚看到了一个名字,顿时目光一凝,手也不自觉的用力了一些,把纸张的边角捏成了一团。
“木寒秋,药王木云峰之孙,天资纵横,才华横溢,三岁可识草药,八岁能被背头歌,十二岁就可以开药方给人治病。药王的本事被他学到了十成,一出道就名扬中医界,被誉为年轻一代第一人。”阿娜尔似乎早就知道钟厚一定会有所反应似地,一看到他表情微变,立刻就把这段话背诵了出来。
74、尘封的往事
正文 74、尘封的往事
“狗屁,统统都是狗屁。”钟厚一向都很淡定,可是看到这个名字忽然有些暴躁起来。
“一个是药神之孙,一个是药王之孙,可以说年轻一代里面最强的就是你们两个了。当年你爷爷败在了药王的手下,你现在是不是准备一雪前耻呢”阿娜尔说起话来怎么看都像是撩拨。
钟厚不屑的一笑:“我爷爷才是最强的,那药王算不了什么。”
阿娜尔呵呵一笑:“中医大会你爷爷可是失败了的,药王才是最后的胜利者而且,药王家族现在已经把产业开得遍地开花了,你们钟家却只能守在一个荒野之地,救治一些农夫村妇罢了。”
钟厚对着阿娜尔横眉怒目,虽然这是一个女人,虽然她身上有一条自己最怕的蛇,可是有些事情是底线,绝对不能触碰的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钟厚愤怒的低吼,爷爷平日时不时的有些伤心,然后就拼命的喝酒,钟厚问他他也不说。但是这么多年下来,钟厚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一切都跟药王木家有关系,当年的一场争战肯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虽然这一切都是猜测,但是钟厚相信自己的判断现在阿娜尔居然拿这件事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这下彻底惹怒了钟厚。
“你就知道对我一个女人家发火吗”阿娜尔风轻云淡的说道,“你要知道我们是一家,你是我未来的老公,我不帮你还帮谁但是你要正视竞争对手,这是成功的第一步。有怨恨,有不满,有愤怒,那就朝木寒秋发去啊,打败他,让他骄傲的内心彻底崩坏,让他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出门不好意思见人,让他痛苦折磨忧伤难受悲戚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钟厚一愣,神情稍稍缓解下来,自己刚才是有些过于敏感了。主要是木家在钟厚心头存在太久了,他一直把这个家族藏在心中,做梦都想击败木家,洗刷钟家的耻辱,给爷爷争光。因为有了这个执念所以才会情绪激动,一听到阿娜尔的质疑就愤怒起来。这其实很正常,钟厚说到底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罢了,虽然有些小心机,但是还缺少磨练。
“对不起,我不该朝你发火。”钟厚冷静下来之后,诚恳的向阿娜尔道歉。
“没关系。我理解你的心情。”阿娜尔忽地又一笑,甜美中带着妩媚,“其实你刚才愤怒的样子看上去还蛮有吸引力的,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说着阿娜尔还舔了舔嘴唇,性感到极点。
钟厚赶紧移开视线,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又禽兽一回。上一次可以得逞毫发无伤,再一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对当年的事情了解多少呢”阿娜尔正色问道。她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一张脸变换极快,刚还在引诱钟厚,一下却又端庄起来。
钟厚摇了摇头:“爷爷从不跟我说这些,我问了很多次,他每次都是沉默。”
“我倒是知道一些内幕,你想不想听”阿娜尔视线投放到钟厚身上,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