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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会藏私啊,肯定会把你所学都传授出来的。”
钟厚一听这话,脸上开始犯难:“可是我有些家传的东西是不好传给外人的啊,这可怎么办。”
厉仁远与孙信达相视而笑,这钟厚啊,就是太老实了一些,也不知道在城市里呆几天,会不会好上一点。不过现在人身上越来越难找到忠厚的品质了,连豆腐鸡蛋都有人造假了,钟厚的这个老实特质就显得有些难能可贵。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厉仁远笑了一会,才给钟厚一个定心丸:“你家传的那些东西当然不要教授出去啊,再说了,即使要传授,那也得是我先啊,我都等这么多年了。哈哈,你啊,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没事的,啊”
钟厚放心了不少,他在孙琳琳愤怒的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就要应承下来。孙琳琳那个急啊,恨不得直接抄起一盘子菜狠狠砸到钟厚的头上,你好好的什么不能做,偏要去做老师,而且还做本小姐的老师,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啊
“啊,不行,这样做不行。”就在孙琳琳银牙暗咬之时,钟厚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提出了反对意见。
厉仁远有些不悦了,我好心邀请你,你还推三阻四的,有些不上道啊。他微微带着一丝责怪看着钟厚:“机会一旦失去了就不在了,你要考虑清楚了。”
这下孙信达也坐不住了,他也跟着劝了起来:“钟厚,你千万考虑清楚了,这个机会是任远为你精心筹划的,来之不易啊,一定把握住。我这边呢,你暂时就别考虑了。再说,当大学老师也不是很忙,你有空完全可以过来帮忙啊。”
孙琳琳有些无语了,这钟厚有什么好的啊,怎么厉伯伯与爷爷都是这么喜欢他,还一个劲的让他去做老师,真是郁闷。
钟厚双手连摆:“不是的,你们误会我意思了。我呢,是这样想的,厉院长介绍我进去,那我就算是走后门了吧。这样不太好,一呢,我心里面有些不安,觉得不好意思,二呢,对厉院长也是有影响的,会有风言风语,所以我决定自己去考,厉院长你们不是有招考流程吗”
孙琳琳一听到钟厚拒绝了,大喜,这时赶紧插话,争取把这事情搅黄:“我说钟厚啊,你就好好在信达诊所干得了,努力一把,说不定将来可以给我打打下手。大学里不太适合你,招考,那可是有很多条条框框的,学历工作经验什么的,你都没有啊。”
厉仁远见孙琳琳抢话,一琢磨就明白了她的小心思,他笑眯眯的说道:“琳琳说的话有一定道理,但是没关系,既然钟厚你有心来报考,那我们条件就可以放宽一些,只要在中医领域有所擅长的,我们对学历经验的要求一概没有,只要能通过我们院里专家组的审核,就算通过。”
“那敢情好,谢谢厉院长。”钟厚站起来,敬了厉仁远一杯酒,这才坐了下来,开始吃菜。工作的问题解决了,钟厚心情很是愉悦,胃口大开,开始了大扫荡,桌面上每一个菜都被他光顾了一回,不得不说,江都大酒店的菜式极其精美,味道十分可口,钟厚这土包子哪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他吃的非常哈皮,舌头几乎都被他了下去。
与钟厚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孙琳琳,她耷拉着头,在一边暗自想着心思。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这就是孙琳琳同学的心声。明天要去面对那群八婆不说,自己还要面对土包子成为自己老师这样一个难以相信的事实。唉,真倒霉。
不对啊,孙琳琳眼前一亮,不是还没通过考核的么,要求降低了,那么很多人就有机会了,自己认识一个大姐姐,也是很厉害的,说不定孙琳琳看了钟厚一眼,见到他难看的吃相,轻轻一撇嘴,哼,肯定比这个土包子厉害,到时候就可以挤掉他的名额了,那他不就没话说了也当不成自己的老师了。孙琳琳越想越是高兴,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几个人都达成自己心愿,就正式开始喝酒吃菜了。孙信达与厉仁远酒量都很好,钟厚自称酒量一般,不想与两人拼酒。这怎么能行呢,两人都是长辈,各种大帽子盖下来,钟厚不喝也得喝啊。开始还好,两人都是一杯换一杯,后来见钟厚喝了两了还是没事人一样,顿时对视一眼,开始耍赖,半杯换钟厚一杯。可怜钟厚这个老实人,不知道怎么拒绝,就捏着鼻子继续喝。喝到最后,厉仁远与孙信达两人醉倒在了酒桌之上,而钟厚这个自称酒量一般的人却眼睛贼亮,没有一丝醉意。
“怪胎一个。”孙琳琳目瞪口呆,朝钟厚嘟囔了一句。自己爷爷酒量那可是极大的,现在居然与厉伯伯联手都没打到钟厚,这家伙,不是怪胎还是什么
钟厚憨憨一笑,默然不语。
孙琳琳没好气的道:“还傻笑着干什么,还不把人扶着出去,你在外面等着,我去结账。”
结账钟厚一摸口袋,掏出了身上仅有的几张百元大钞,讪讪说了一句:“要不我来”
孙琳琳哼了一声,看了看钟厚手上的钱,毫不留情打击道:“得了吧,连零头都不够。下次有钱了再请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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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厚扶起两个人出去,被外面冷风一吹,两人顿时有些清醒,立刻身子站稳许多,也不用钟厚扶了。两人同时紧了紧身上衣服,孙信达有些含糊不清的说:“今天被钟厚这小子坑惨了啊,还酒量一般呢,就这酒量,敢说能胜过他的就没几人啊。”
厉仁远压住内心呕吐的,也苦笑附和着:“是啊,我还以为他是老实人呢,原来一点也不老实。得,以后我可不敢招惹他了。孙老,你这杏林酒圣的名头恐怕也得让贤咯。”
钟厚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酒量这么好,爷爷一直很少让我喝,我只是偷着喝过他老人家酿造的迎风倒,只是喝了三四两就倒了,这酒量也一般啊。”
孙信达厉仁远对视一眼,压抑住内心吐血的冲动,钟厚这臭小子,也不早说,早说了谁还敢跟他拼酒啊。迎风倒是钟为师酿造的一种药酒,劲头非常大,孙信达有一次喝了一两多就不省人事了,厉仁远虽然没喝过,但是见过许多拜倒在这种酒之下的高人。能喝三四两迎风倒的那绝对是善饮之人。
以后绝不跟这小子拼酒了,两人都在心中默默发誓。
“对了,琳琳那丫头呢。”孙信达环顾一下四周,没看到孙琳琳,就问出了口。
“在里面付钱呢,去了也好一会了,怎么还没出来。”钟厚也有些疑惑。
又等了片刻,孙琳琳还是没出来,钟厚看了孙信达与厉仁远一眼,问道:“你们没事吧我进去看一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
“没事,就是头有些疼。你去吧。”孙信达也是有些担心,要不是行动不便,就自己进去看了。
钟厚又嘱咐了两句,就走了进去。
刚走进大厅,就听见孙琳琳恼火的质问:“你还敢说你不是故意的那么宽地方,你就偏往我身上靠,你这不是揩油是什么”
揩油钟厚纳闷了,难道孙琳琳刚才吃饭把油弄到身上了,不然怎么会有人帮他揩油呢。不过不认识的人怎么能给她揩油呢,这不是占便宜嘛,要揩油也得是我啊。钟厚也有些不高兴,就对着孙琳琳身边那个染了一头绿发的小子说道:“你好好的上来揩油干嘛,吃饱了撑着了,她跟你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