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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事。别去添乱”
斜了一眼面带诧异的塔瑟和贾妮,把他们的反应和情绪都一一记在心里。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感叹,任由银色空间魔法元素包裹着身子,光速地飞驰到了荒凉的西大街,我循着锦的气息,找到了正在火力全开的打斗现场。
西大街因为计划改建,早已荒无人烟,这番打斗倒也为拆房毁屋做了不小的贡献。锦闲闲地立于上空,不紧不慢地朝正慌忙结着防御护罩的猥琐身影砸着白焰,威力不大的攻击让我在一旁轻笑出声。
锦朝我眨眨漂亮的血眸,我会心一笑,两人就在无比默契的配合下,开始对四下逃窜的暗黑魔法师进行围攻。边丢出不算犀利的魔法招式攻击着,我边平淡地开口说着:“哈迪,暗黑大魔导师竟帮着坎迪斯那不入流的家伙争风吃醋,你也算暗黑公会第一人啊”
“你,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暗黑魔法师哈迪狼狈地躲闪着我和锦的攻击,气喘吁吁地问着。
我没解释的义务,答非所问地嘲讽道:“你身上有顶级圣器甚至是神器吧哈迪,一般的魔法波动寻不到你,但我这不是找到了吗说,泽纳瓦的诅咒怎么解现在肯说出来的话,我可以放你一马。”
原本就被锦的白焰伤得不轻,哈迪此刻的伤势越发严重,带有强大防御功能的魔法袍已经破损不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生肉烤焦的恶臭,他现在的情况,又岂是岌岌可危能形容。他警惕地开口问道:“你是特雷纳的义女,义父丧生,你会这么好心放了我”
“那是他的选择,以命换命,只是为了尽孝道,我身为义女,听从他的安排是肯定的。再说,你刚刚不是也听到了吗”我颇有深意地重重地强调了“义女”二字,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和锦齐齐停止了攻击。
“是不是我说了,你真的会放过我”深知再这样下去会玩完,哈迪明智地选择了保命。我向来欣赏懂得把握机会的人,不过牲口例外。暗暗在心里吐着槽,我面上沉静地应道:“别把我和你这样言而无信的小人相提并论,我没有多少耐心,泽纳瓦是死是活也跟我没多大关系,你看着办吧”
有趣的场面出现了,前一刻还是高高在上的胁迫者,现在却反转地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哈迪那张看不出年岁却无比丑陋的脸上写满了不信,但又不得不屈服于被两大高手围攻几近丧生的现实。
飞快地念出一段咒语,哈迪又从他心口逼出一滴精血,飘到我面前,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加三克嗜魂晶粉,七克蛇檀草,混着我的精血一起服下,光元素游走周身三巡,便可”
我很快从神戒中取出了两样辅料,将哈迪的精血放入水晶容器,递给了颇有些不耐的锦。想来是这场绊手绊脚的战斗没能让这个没正行的契约兽打过瘾,我揪了一下他的俊脸,“锦,快去快回”
锦应声消失原地,我迷眼看着一脸戒备的哈迪,掩去了眼底深沉的杀意,眼看着哈迪摇摇欲坠,勉强站在满地瓦砾之上,他喘着粗气问道:“何时放我走”
我摆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着:“等我的人回来了,带来我想听到的消息,你自然可以离去哈迪,艾纳和你相交不深,为何要帮他出面清除政敌莫非也许了你十个童男童女”
此话一出,哈迪再也无法强装镇定,“你究竟是谁对我们的事情为何了若指掌”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不过,你如此高的修为却要沦为他人走狗,啧啧啧,暗黑公会还真是可怜啊不知坎迪斯看到他的狗被伤成这幅模样,会不会也像对待自己女儿被废那般冷漠哎呀,我说错了,连人都可以那么绝情,何况是狗”我语气轻蔑地说着,不意外地看到哈迪满目阴鸷。
“我不是他的走狗如果那白痴不是每年捧着大把金币在我身后撵着,我堂堂暗黑公会执事长才不会屈尊降贵”哈迪气急败坏地吼着,倒也换来了我嫣然一笑。很好,我就怕你不尊贵
正当我和哈迪在满目狼藉的战后现场进行着不算愉快的交流,空气稍稍扭曲,一身白袍似雪的锦又翩然地落在了我身前,朝我微微笑着。想来那头的危机已经解除,我心情大好地挥着手,“哈迪,慢走不送”
哈迪将信将疑地盯着我,“你真放我走”
“要我送你一程”我口中打趣着,弯起的唇角却没把笑意带至眼底。见我双手垂放于旁,锦也是一副当他不存在的架势,哈迪忙不更迭地催起了魔法咒语,朝大街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看着哈迪离开的方向,我脸上笑意更深,“锦,去看戏吧”
正文 087悲催的暗黑魔法师
087悲催的暗黑魔法师
在空间藏匿的掩护下,我和锦游刃有余地跟在拼命逃窜的哈迪身后,体内的神力依然兴奋地躁动着,也让我有些不解,这种兴奋与其说是打压敌手的高昂战意,倒不如说是久别重逢的欢喜。
细细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幕,哈迪不愧是高手,在操控傀儡上门的时候,确实根本找不到他拿虚无缥缈的魔力源头,可惜他遇上的是我这个身怀神力的外时空来客。在大公爵府,我边拖延着时间,边暗中释放着精神力搜索哈迪的位置,不知他用了何种方法,数次精神力觅得的都是一团黑雾,却不见他的踪影。
就在我有些错愕和不甘时,体内蛰伏的神力却突然没有任何征兆地自行混进了我的精神力中,敏锐地找出了那丝隐藏极深的黑色精神线,闪着诡异黑芒的精神线时隐时现,也让我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最终锁定哈迪。
心意相通的锦早已顺着我的查探一路寻到了哈迪的藏身之所,我这也算分身有术,一面稳着哈迪分散他的注意,一面不动声色地就派出了锦,头一次感觉灵魂契约没有想象中那般差,比任何通讯方式都来得实用。
想到神力突如其来的积极,我满心疑惑,但这个问题得稍后再说,现在要做的就是擦亮眼睛欣赏大戏。
锦悠哉地打量着若有所思的我,笑笑开口:“主人,您的演技真是一流啊在萨堪斯帝国的时候就一副我见犹怜的小女儿样,刚刚梨花带雨的,哭得我心都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