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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塞特回到了他的大家庭,身为一家之长,他生出如鱼得水的感觉。即使是最顽固的家族元老也不会朝他摆脸色。即使是口齿不清的小孩子也会笑闹着跟他打招呼,孩子们叫着“奥斯卡爷爷”、“奥斯卡爷爷”奥斯卡竟然也是“爷爷”了他就摆出一副爷爷地面孔。
赶来参加会议的安鲁家族领导人多半带着家眷,这在莫瑞塞特王朝执政的四个世纪中多半是不允许的别说家眷,就连一个水仙骑士轻易也不能进入帝国本土
今时不同往日,事过境迁,按照首都贵族的话讲。安鲁发达了一发而不可收拾这些带着家眷“出境”的安鲁人多少都有些向莫瑞塞特皇室示威的态度,不过这也可以理解,除了掌控家族命运的几个嫡系传人,很少有安鲁子弟到过“泰坦”几个世纪以来,他们都和水仙郡结伴一生。
大家长一声令下,安鲁人有了一次“组团旅游”的机会,他们开心地收拾行囊,兴高采烈地呼朋唤友,一路像赶集一样招摇过市他们看这山。说这山比水仙郡的高大;他们看这水,说这水比水仙郡地清澈,他们的心已经离开了世代生息繁衍的水仙郡。原因只是水仙郡再也装不下他们地欲望和情感。
没有急于上船,就在湖边,帝国摄政王把他的亲属家眷以及头一次光临“祖国”的骑士团将校都留了下来,近卫军的建设兵团为他们修造了一个巨大地营盘。第九军区的士兵为他们提供保护,如果不是自己的几位妻子都不在身边,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一定会请画师绘制一幅全家亦,“初临传统意义上的“帝国”安鲁人真正意识到家族的新身份,即使走在水路上,进入国境之后,猛虎水仙旗所过之处无不受到当地群众的热烈欢迎,这种欢迎并不同于水仙人民对待凯旋子弟兵的感情,而是虔诚地拥戴将神圣泰坦立于世界之颠的伟大统治者安鲁的大家长就是这个划时代的统治者,而安鲁站在家长背后。
费戈元帅不在船上,他走陆路,当天下午才抵达湖区。同样,小奥斯卡以冲动的热情迎接了他的两个亲哥哥酸奶超人和费戈一道来的值得一提的是,库科迪结婚了他娶了一个远方亲戚家的聋哑姑娘,据说把奥斯卡的芙瑞拉妈妈乐得半死,但不幸的是这位安鲁公爵夫人在儿子婚后不久便感染伤寒去世了
费戈对小弟弟说,芙瑞拉妈妈是幸运的自从父亲走了以后,三位妈妈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她们以惊心动魄的速度衰老着
先走的自然要比还在忍受煎熬的幸运得多不过安鲁家的女人多半都是这个命,这没什么好说的。
奥斯卡没能参加芙瑞拉妈妈的葬礼,不过这也没办法,当时他在百万大军的战阵中。怕他分心,家里连丧讯都没有递给他。
“西利亚妈妈怎么没来我特意邀请过她”奥斯卡在说话的时候不禁皱起眉头,他对生母的印象已经淡漠了,但对西利亚妈妈的温柔体贴一直念念不忘。
费戈叹息着摇头,“你不知道吗西利亚妈妈一直守着英灵堂,已经很少出现在公开场合。也不知她是从哪个多嘴的家伙那里听说了大哥的事情,虽然她早就想通了事情的大致因由,可一时还是难以接受”
费戈不再言语,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奥斯卡也觉得拉瑟夫大哥的事情实在难以启齿,想想也就算了。
晚些时候,安鲁人就在湖边的盐滩上举行了一场家庭篝火晚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来了大家长有心数一数,到场的亲戚竟有二三百人之多,这还不算那些外姓的安鲁人呢
一时间,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心灵被血浓于水的家族情节填满了,他和晚会上的每一位安鲁小姐大跳半生不熟的水仙之舞,又和家里那些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一块儿下湖夜游就当着他的姑姑侄女姐姐嫂子们的面脱光衣服。
到了晚会最高潮的时候,男人们多半已经喝得醉眼惺忪,他们大叫着把年轻的家长抬到肩上,然后就像历次凯旋一样围着家长高唱战歌。
这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还有男女齐上阵的“骑马打仗”还有孩子们表演的击剑节目,等到篝火渐弱,狂欢的气氛才缓和下来,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就把家人集合到一起,他要当众宣布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在说明这件事之前,我们得告诉大家,泰坦摄政王确实被灌了很多酒,但他一直醒着再确切一点说是无比的清醒他的眼光并不会被狂欢的景象所阻隔。
等到篝火渐弱,狂欢的气氛才缓和下来,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就把家人集合到一起,他要当众宣布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在说明这件事之前,我们得告诉大家,泰坦摄政王确实被灌了很多酒,但他一直醒着再确切一点说是无比的清醒他的眼光并不会被狂欢的景象所阻隔。
“静一静我最亲爱的家族成员们大家听我说”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大家长的权威就表现在他的一声喝令能让喧嚷吵闹的晚会现场如闻落针。
人群静了下来,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却忘了自己想要说什么,许多交错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重合,又不断分化,最后他的记忆停留在阳年的安鲁哈啦,父亲在欢迎他回归家庭的酒会上跳上一张桌子
安鲁的大家长跳上一张酒桌,他扫视了一遍在场的亲属,然后便举起手中的酒杯,“家族成员我的亲人们第一杯酒,给我们中的孤儿寡妇,他们为家族做出的贡献和承受的痛苦比那些光荣战死的牺牲者更加巨大”
欢腾的人群肃然起敬,人们跟随家长擎起酒杯。
“第二杯酒”安鲁家长说话间便把手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我记得我的父亲是一个伟大的人他在担任安鲁公爵和骑士团统帅的那段时期大家都该承认,没有我的父亲就没有现在的安鲁,不过当然。现在地安鲁离不开各位。”
“799年年末”大家长的声音缓缓弱了下来,“我的父亲因为一个众所周知地原因离开了这个世界,他在弥留之迹”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情不自禁地哽咽起来。“费戈可以作证父亲在弥留之迹一直叫着我的名字,而我而我”
费戈大力揽住小弟弟地肩膀。示意他不要在勉强说下去。
“不管怎么说第二杯酒给我的父亲”奥斯卡端正神色,他还抹了一把脸:“敬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第十五代安鲁公爵,第十五代水仙统帅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伟大的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