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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选择的话,这辈子我也不想再次踏足汉密尔顿宫”
“狡猾的家伙”罗兰娜嘀咕了一句,她只得继续对付自己地早餐。
百无聊赖的帝国摄政王将座椅移到罗兰娜身边。他的话音突然转低,“喂罗娜,我听说你和外务大臣法郎士勒穆斯侯爵单独在一间卧室呆了一个多小时有没有这回事”
“有”史记官盯着奥斯卡地眼睛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
“哦啦这个”
奥斯卡使劲儿抓鼻子。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笨拙,也许他希望罗兰娜会主动向他解释。也许他期盼着年轻的寡妇会有一个很好地归宿,可罗兰娜没有抓狂也没有动容,她的平静反倒难住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你想说什么别兜好不好”
帝国摄政王尴尬地放开鼻子,“我是想说你和勒穆斯侯爵有没有发生什么你别见怪,人人都知道法郎士勒穆斯是都林城出了名的美男子”
罗兰娜突然用手抚上摄政王的面孔。“他可不比你的魅力”
“真地吗”奥斯卡挺起胸膛,他有些自得。
“骗你的”罗兰娜没好气地啐了一口,“你的军情密探不会没有告诉你我和法郎士勒穆斯侯爵在那间卧室里什么都没做吧”
奥斯卡又摸了摸鼻子,看样子确实有人对他这样说过。
“你是怎么了闲得发慌还是胃溃疡又犯了”史记官旁若无人地数落着帝国的主宰者,“今天你该忙得一塌糊涂才对可你看看呀大清早把我请到这里,结果你都说了些什么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和一个长舌头的贵妇人吃早茶呢”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哦啦哦啦地叫了起来,“我怎么了我就要离开都林了和你告别也不行吗”
罗兰娜没有说话,她突然欺近男人的面孔,然后重重地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奥斯卡抚着滚烫的唇瓣,他没说什么。只是向奥热罗男爵夫人点了点头。
自鸣钟敲响八下,一位穿得很时髦的贵族绅士轻巧地走进镜厅花房,他先是环视了一遍温室里的花朵。然后才向呆坐着地帝国摄政王欠身行礼:
“殿下都准备好了”
奥斯卡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他的动作差点掀翻餐桌,罗兰娜笑得肩膀乱颤,她探手指着手足无措的帝国摄政王。嘴上却极为和缓地说:
“真地不要我跟你去南方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很好的旅伴”
尽管摄政王殿下对一位美貌的旅伴充满期待,但他地大男人情节突然窜上脑门,甚至连想都没想,奥斯卡就朝男爵夫人使劲儿摆了摆手,“不必了你刚从湖区回来,在都林休息一阵吧”
罗兰娜只是笑,并用意味深长的眼光打量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直到他出门。
“喂”
奥斯卡在门口回转身,“叫我”
“你还记不记得酒会之后的事情”
“之后的事情”帝国摄政王有些疑惑地盯着奥热罗男爵夫人,他只记得自己在酒会结束的时候要靠妻子搀扶才能无惊无险地回到卧室,“我不太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保尔要结婚,大伙都想把他灌醉了,结果倒下的人却是我怎么了后来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罗兰娜摇了摇头,她突然感到一阵轻松。
出门之后自然是另一番景象,肯辛特宫的花园银妆素裹,宽敞的步行道在失去了花草的遮掩之后顿显空阔:喷泉池关闭了,水流在黄金狮子的血盆大口里结成冰柱,这使威武的国家图腾看上去就像是一尊滑稽的雕塑。
树林稀疏,温暖潮湿的地气在与冷风碰撞之后便凝结成飘渺的白色蒸汽,在花园深处音乐浮动。七八个雪一般的骑士走了过来,白色披风的垂边已经浸湿泥垢,但他们一点都不在乎,在花园连接宫殿门廊的地方站好,侍者打开门,他们就把捧在手里的地毯往滑溜溜的大理石台阶上仔细地铺列。
忽然,宁静的早晨刮起了一阵风,骑士们纷纷往背风的一面掉过头。白色的世界猛地扬起雪片,雪花纷飞。永远如粉。屋檐上、树林里、枯草上,厚厚一层积雪变成片片飞絮,阵风一过。雪花静止,却不急于降落。就在半空袅娜地起舞,等到阳光浓烈地时候便自然地消失不见了。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沿着铺好的地毯走到花园深处的两层独楼,看来奥热罗男爵夫人说得一点也没错太阳很大,气温却低得离谱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两分钟,泰坦摄政王地耳朵就被冻出一条血口子。
“都林是怎么了”奥斯卡在进门之后就朝随行伺候的皇室内侍长大声叫嚷起来。
“殿下不巧得很。据说是昨天夜里打北方来了一股寒流”
帝国摄政王没有办法和神明认真,他只得埋怨那个把武器陈列室设在宫殿外头地那个家伙。
“是您殿下您在791年重新装潢肯辛特宫的时候就是这样吩咐的”
奥斯卡无话可说,他气急败坏地走上二楼,又在排满整个房间的精致铠甲里头胡乱挑选了一副。
“需要帮忙吗”
摄政王的面孔泛起笑容,至少他不会给妻子摆脸色。
安鲁主母施施然地踱上楼梯,她轻巧地提着裙摆,又在上楼之后使劲儿掸了掸裙角上地雪末。
“真是的干嘛选这么个鬼天气出门”
“饶了我吧你可不是第一个对我这样抱怨的人”奥斯卡做出举手投降的模样,他的小妹妹立刻就笑开了。
“选好了吗”
“就这副”
萨沙伊抢过丈夫选定的铠甲,看来她的哥哥还不是太傻,奥斯卡并没有选择重得离谱、穿起来像掉进冰窖里的铁制铠甲:
“不过这也不行我得给你的铠甲里塞满棉花”
摄政王可以拒绝。但他要与妻子告别了,团聚的日子还说不准,为了不让萨沙伊伤心难过。奥斯卡也就勉强接受自己被打扮成棉花包地样子。
“昨晚我去找你,可你的内侍长说你已经睡下了,我只得回到自己的卧室哄孩子、打枕头,不是我说你你干嘛像不要命似地喝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