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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奔逃满世界地乱跑。
每个人都在笑。笑得雪片漫天飞舞,笑得红灯不停乱摇。
“法利法利”
莫瓦特上校被眼前的一切惊得神志不清,直到听见数声呼唤才猛然惊醒。
“殿下”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恶形恶状地躺倒在雪地上,他朝拿惯笔杆子的军人伸出手,法利就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看到了吗咱们根本没必要担心那些乱七八糟地事情”帝国亲王笑着面对莫名其妙的近卫军上校。“看看这雪、看看那灯、看看这些活蹦乱跳的小猴子们你不觉得做一名合格的军人其实挺简单的吗”
奥斯卡推了推若有所思的大主编,“喂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说做一名合格的军人其实挺简单。什么保家卫国、什么不怕牺牲那都是字面上的意思一名合格的军人,他的本职工作就是要他爱着地国家和这个国家的人民快乐的活着如此而已”
法利莫瓦特上校用无比敬佩地眼神凝视侃侃而谈的近卫军元帅,他掏出笔记簿想要记下这段谈话,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却推开他的手。
“真正的军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我之前不知道。可我现在要做父亲了所以知道得还不算晚”奥斯卡话未说完突然就变了脸色,他猛地推开法利莫瓦特,大叫了一声“小心”并用自己地后背挡住了近卫军上校的身体。
法利莫瓦特眼睁睁地看着帝国元帅的头部被一个大雪团直接命中。
雪末在他的军帽上四散分溅,奥斯涅亲王如遭重创、缓缓软倒
“殿下”近卫军上校发出一声凄叫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难道这是战场难道他的元帅中了冷箭又或被块大石头砸到头
帝国元帅龇牙咧嘴地双手撑地,但他接下来就攒出一块大得骇人的雪团。“是哪个小兔崽子偷袭我”
莫瓦特傻愣愣地看着一位帝国亲王发疯似的冲了出去,并把那个大雪团塞进一个躲闪不及的小鬼的衣领。那个孩子尖叫着求饶,元帅就发出胜利的欢笑。
“若这里真的是战场他会不会毫不犹豫地推开我呢”
莫瓦特上校开心地笑了笑,答案几乎是肯定的他由幻想中回转,又捡起了掉落在雪地上的笔记簿,然后便把自己在桑德诺拉城的见闻忠实地记录下来,直到红虎骑士把玩累了的孩子们送回家才停下已经冻僵的、握笔的手。
奥斯卡把那身“弹痕”累累又湿漉漉的元帅制服换了下来,他的随从和骑士还在兴高采烈地议论。原来这场惊天动地的大雪仗也是桑德诺拉地区的一项古老传统:冬天若是迟暮的老人,孩子们就要用快乐和蓬勃盎然的生机把他打发走。
“这是这个冬天最后一场雪,值得庆祝”当地人这样说。
奥斯卡一听之下便恍然大悟,这的确是一个好传统。不过亲王殿下还听说,孩子们的伏击是受过大人指点的,当家园受到侵犯的时候,他们也会向今天这样迎击来犯的敌人,只不过雪团就会换成刀兵箭羽,快乐欢笑也就变成憎恨和厌恶。
“真是一群好孩子”奥斯卡就不停地赞叹,直到他的临时落脚点再一次响起乱糟糟的呼喝。
“真是一群好孩子”奥斯卡就不停地赞叹,直到他的临时落脚点再一次响起乱糟糟的呼喝。
“失火城里一所民居失火了”格斗骑士的团长泰克西曼中校边说边为他的统帅打开窗户,指住城市中那片已被火光染红了的方向。
“那我们还等什么”奥斯卡朝左近的军人挥了挥手,他连外衣也没穿,只在衬衫外套披了一件棉袍。
军人们赶到现场,大火已经烧到一座三层建筑的屋顶,庭院里的积雪全都融化了,提着水桶和各种物事的人群在火场和附近的水井之间土拨鼠似的乱跑。
奥斯卡打量了一下火场,这是一座富人家的宅院;他又观察了一下气象,空气湿润、雪还没停、轻微的东北风送出了火场里的灰烬。
“在西北边的那条街道上造一座防火墙”统帅发出第一个战场命令。
军人们并不清楚上哪去找材料建造一座隔离火场的石头墙,但他们纷纷取来盾牌,在身上和盾牌上泼满冷水,然后便向对付一个重装步兵团一样把盾牌插在雪地上,一步一步地向喷吐红信的火场欺了上去,直到火舌灼疼了他们的皮肤才停下脚步。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从一个市民手里抢过一把铁锹,他就地取材,铲起积雪不断填埋火场前的空地:无需命令,军人和民众有样学样,他们把成筐的雪块儿倒进火场,盾牌和肉身组成的防火墙便接着想前推进。
就在外围火势基本得到控制地时候。三层大屋的南墙突然塌落了一大块,木梁翻滚、带着火苗的瓦片四散分溅,距离火场中心最近地几个人都被引燃身上的棉衣。索性现场泥泞不堪,人们在地上滚了几滚便没有发生危险。
“听”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
在烈火燃烧地爆响中传来断断续续地哭声。哭声凄厉、焦急、幼嫩,听得人肝肠寸断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大屋的女主人一直被邻居家的姐妹照看着,可她突然疯也似的冲了上来男主人就寒着灰黑的面孔接住神情惊悚地妻子。小门塞在你这儿吗他在你这儿吗”
男人绝望地看着妻子背后,他的五个儿女里面有四个还没有椅子高的小家伙追在母亲身后。“我我以为你把小门塞抱出来了”
“不”女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她挣脱人们的扶持。像一头倔强的母狮一般冲进火场
就在火舌马上就要吞没她的时候,一具厚实的、布满油泥汗渍的胸膛挡住了她的去路,女人跌进对方怀里、声嘶力竭地痛哭
“他多大”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阴着一张脸,但他没法在这种时候出口责备这位母亲地失职。
“这么大”女人颤抖地伸出手,她比划的是一段不足四十厘米的距离。
帝国亲王低啐了一口,那应是一个不满半岁地小家伙。他把女人使劲儿推到男主人怀里,“看好你的妻子”然后他便转向恭候在场外的军人。
“突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