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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相信我相信我的二哥哥不会做出你们担心的事情。”
亲王殿下突然停下脚步,他又转向不断摇头的军情处长。
“我觉得阿兰的言辞混淆了你的方向感,值得担心地是我们的近卫军统帅既然我会相信费戈对家长和家族的忠诚。那么就像卢卡斯迫亚只克尔上校说地那样,因为阿兰是阿兰,所以我所相信的事情也是阿兰能够理解的。不存在我相信而阿兰仍在怀疑的事可现在阿兰既然这么说了,就表明这件事情绝对没完,我嗅到浓重地阴谋的气味,可我并不确定这个阴谋是否成型因为银狐阿兰就是银狐阿兰。你要是猜到银狐阿兰会怎么干,那么你得相信我你猜到的一定是错误答案。”
“那您为什么还这么自信就像您刚才说的那样,您能保证自己猜到的就不是错误答案吗”默茨海尔一边追问一边紧紧跟上步履轻快的小亲王。
“因为奥斯卡就是奥斯卡”奥斯卡用形容银狐的口气吐出这句话。“奥斯卡猜出来的答案绝对错不了不管银狐说什么做什么,摆在你前面的除了阴谋就是陷阱,踏进去就难以脱身”
“那您打算怎么办”
奥斯卡嘿嘿一笑,“哦啦去看心理医生,那家伙其实挺有趣”
默茨海尔更加担心了,“殿下殿下我们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也会跌进圈套踩入陷阱。”
奥斯卡只得停下脚步,他揽住军情处长的肩膀。“默茨,阿兰刚刚,那番话交代了六种信息,一是他不希望斯洛文里亚的局势继续恶化:二是他希望斯洛文里亚的局势继续恶化:三是他希望斯洛文里亚的局势就像现在这样刚刚好;四是他希望费戈能离开安鲁领地在帝国境内呆一阵;五是他不希望费戈离开安鲁领地进入帝国;六是他希望费戈呆在原地别动弹。”
“这这怎么可能”默茨迷惑地瞪大眼睛,“您说的只是两件事,而且完全矛盾”
“一点都不矛盾”奥斯卡摇头,“阿兰只提供了这六种可能,你不会知道是哪种可能引发阴谋,也不会知道阿兰究竟会在哪种可能里面设置陷阱。不过你得相信,无论你实践了哪种可能,你都会踩进陷阱、引发危险所以费戈会继续向东进攻波西斯,而斯洛文里亚”
默茨海尔焦虑地叹息一声,“斯洛文里亚就难办了不能任由局势恶化,也不能任由局势好转,更不能让局势停滞不前那我们该怎么办”
奥斯卡笑了笑,“阿兰在斯洛文里亚的问题上玩不出什么花样了,这次泄密事件算他高明,不过再有一次我保证他会引火烧身,再说他设置的陷阱和阴谋多半是针对安鲁,所以斯洛文里亚的局势要在好转中不断恶化、在恶化中不断好转”
“我我不太明白”
奥斯卡耸了耸肩,“我也不太明白。可咱们地大学生说他能够办到这一点”
“您是指卢卡斯迪亚巴克尔上校吗”
“是的”奥斯卡点了点头。“卢卡斯正在起草新的策划案,估计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不过最后地军事打击仍以灯塔计划为蓝本。”
军情处长没再说什么。他看到小亲王像贪吃爱玩的孩子一样徒手拣取了餐桌上地一些小食品。在默茨海尔看来,这位殿下的确是个怪人。
前天他还被莫名其妙的情绪折磨得间歇性休克,而今天他已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开朗乐观。
“和马斯洛里约尔德医生约在什么时间”默茨对宫廷事务秘书伟克,克加德上校小声嘀咕了一句。
“今天晚上七点”
“可别耽误了”
军情处长一边说一边望着兴高采烈的亲王殿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平常他还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地小主人病得一点也不轻相信世上没人会被致命的阴谋和危险的陷阱刺激得兴奋莫名。
那双不断从餐桌上偷取食物的肥手终于被女主人狠狠打掉了没有掌声、没有花簇,事隔多时才粉墨登场的帝国财政大臣阿尔莫多瓦哥斯拉侯爵再也不符当年的意气风发,他缩头缩脑地站在餐桌边。用可怜至极的眼神瞅了瞅年轻貌美的未婚妻,又用恨不得连桌布也吞进去的眼光瞅了瞅摆满餐桌的美食。
美丽地少妇紧蹙着两条弯弯的眉毛,她将一纸文书丢给谨小慎微的侯爵大人,“第五条是什么来着自己念”
轻快悦耳地南方口音令色授魂予的阿尔莫多瓦哥斯拉浑身酥麻,他对那纸写满章程的家法早已熟计于心。
“第五条非用餐时间不得食用任何食品,包括所有酒水和含糖饮料”财政大臣的声音就像抽泣,这条规定足以夺去他地性命。
“那你刚刚在干什么”以达摩尔海文赫侯爵小姐不由分说便用两根明晃晃的、剪刀一样的手指拎住了海怪的耳朵。
“咝咝以达我的以达轻点轻点”海怪发出像要丢了老命似的呻吟,可他的求饶只换来少妇的使劲儿一拧。
哥斯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在餐厅忙里忙外的侍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穿梭而过,显然他们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怪不怪。
“以达我的女王那只是那只是一片炸薯格”财政大臣涕流满面。他对疼痛非常敏感。
海文赫侯爵小姐到底是被未婚夫的顺从所打动,她在哥斯拉的泪水涌出眼眶的时候就忍不住地笑了起来,可她手底还在使劲儿、嘴上也不饶人。“薯格也不行薯格也不行”
说到自己的未婚夫。以达摩尔海文赫侯爵小姐不得不叹息一声,因为整个泰坦很少有人没听说过阿尔莫多瓦哥斯拉侯爵的名声。传闻中的财政大臣是个头上生疮、脚底流脓、满身肥肉定期腐烂吃了处女血肉才会重生的孽畜关于海怪的黄色笑话和低级趣味十足的市井言论根本不配出现在任何一种文学读物中,可即便是这样,海文赫侯爵小姐还是爱上了他。一头声明如此糟糕的猪猡侯爵小姐的父亲就是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