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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两方面同时进行全世界都在等着看帝国皇室的笑话,我的母亲不会错过这个羞辱莫瑞塞特地机会,她恨与黄金狮子有关地一切。”
“我们还要再等下去吗”帝国公主转向鲁道夫霍斯,特勤处长却又望往总理大臣。
“阁下,您觉得发动反击地时机成熟了吗”
卡契夫盯着鲁道夫,如果阿莱尼斯是只狡猾的小山猫。那么特勤处长就是凶残多疑的魔兽。阿尔法三世过继给小女儿的头号忠犬可一点都不好对付。
“现在还不是时候”总理大臣最后是这样说的。
时间不等人,首都贵族圈的争吵逾演逾烈,人们听腻了皇室丑闻,他们开始毫无顾忌地相互攻歼,失去阿尔法三世的汉密尔顿宫无疑是最好的场所,贵族中的好事之徒叫嚣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做副手的揭发长官,做职员的诋毁上司,总之事态越来越严峻,口不择言的人身攻击已经换来四次染血的决斗。
近卫军总参谋长鲁宾斯普亚留斯元帅在宫廷和政府丑闻层出不穷的时候发表了一封公开信,是给十九大军区司令长官的。在这封公开信中,鲁宾元帅坦诚地阐述了泰坦政局的极不稳定和足以引发政治危机的皇室丑闻,他要求近卫军官兵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保持严肃紧张的纪律,不要让国内的破坏份子和国外的敌对势力有机可乘。
帝国军务大臣阿兰元帅在阅览老朋友的公开信时还强调了一点,近卫军绝对不能卷入首都的政治事件,各军区各部门长官必须监守岗位。
最后他还说,鲁宾元帅的意见非常中肯。
近卫军首脑公开表示中立,这对苦苦抵御流言的卢比勒大殿下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到了元月21号,贵族院终于表态了,他们邀请皇储殿下对指控进行解释。
卢比勒在一队圣骑士的护卫下进入贵族院议事大厅,贵族元老望着他的神情就像是在打量杀父仇人。不过卢比一点都不害怕,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该上场了。针对妻子的指控,帝国皇储邀请了他的宫廷总管出面作证,这位总管大人证实,在埃瑟芬克里腾森大殿下跟随奥斯涅亲王去往南方之前,她的确与皇储同床共枕,并且记录了准确的时间地点,在这个时间上看,大致能够推算出裴冷碧阿尔法莫瑞塞特小公主的出生日期。
贵族院自然不信任这种解释,他们邀请了同样有力的证人,宫廷长官拉斯顿坎布雷侯爵在神前宣誓,声称他看到先皇阿尔法三世陛下与埃瑟芬克里腾森大殿下有染。于是会场哗然。
卢比勒在各种谩骂和指责声中冷静地打量宫廷长官。他要求对方拿出证据。要不然他不会相信自己地妻子与先皇通奸。拉斯顿坎布雷拿不出什么确凿地证据,阿尔法三世很小心,他和儿媳妇偷情的现场绝对不会存在第三者。
例会进行到这里不得不中断了,皇储殿下坚持己见,他说即使退位也要为妻子恢复名誉。许多人都在劝他,说他这样做不值得,可卢比勒太固执,也许是可怜的裴冷碧小公主打动了他,他始终认为自己该为埃瑟芬母子做点什么。再说他对父皇的策略并不是一无所知,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不错的靶子。相信后者才是他盲目坚持的主要原因,可他的妹妹在这个关键时刻选择保持沉默。
阿莱尼斯遵从了总理大臣和特勤处长的提议,她静静地观望时局,甚至已经做好为她的大哥哥收尸地万全准备。但奇怪的是,西贝格堡方向同样悄无声息,没人知道罗琳凯特皇后会以怎样的方式加入进来。尽管皇后的力量并不十分活跃,可人们都相信罗琳凯特绝对不会坐失良机。这位老皇后一定是在等待某个特殊的时刻。
教历800年元月24日。就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抵达安鲁哈啦的同时。来自罗曼圣城的教宗代表进驻都林斯科特,随行的还有一位宗教裁判所地大法官,罗琳凯特总算等到了,这位宗教法官带来了拉德里耶六世教宗陛下地神旨,鉴于泰坦皇室丑闻牵涉到一位出身显赫地法兰公主,宗教法庭必须对此事进行公开公正的审理。一切都将迎来最终定论。
安鲁哈啦的风向与都林完全不同。凄惨的北风席卷水仙郡,令入眼的景物更显荒凉。巨大的城池一如数百年地庄严肃穆,街道两侧的民居都挂着安鲁的图腾,军统部门还拉起了宽幅白陵。时近午后,只有白陵和猛虎水仙旗在飘舞,街道上见不到一个人影。
“人都死了吗”奥斯卡低声诅咒着,但他的父亲确实离开了,这令他感到有些失言,所以他又低低啐了一口。
亲王和他的红虎轻骑兵穿越了整个安鲁哈啦,然后通过城市郊外的森林,在舍恩布隆宫大本营的门前停了下来。
费戈安鲁底波第和水仙骑士团总参谋长等一干将校迎接了这位近卫军元帅,两兄弟紧紧拥抱在一起,费戈一个劲儿的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可他的弟弟一点都不好,这位年轻的亲王像个神经病一样大发雷霆,他诅咒置身现场的骑士,斥责他们没有保护好他的父亲。
“得了吧父亲身边的卫士都在事后自尽了只剩下一个”费戈拍了拍小弟弟的肩膀。
奥斯卡别开头,他也不舒服,父亲的卫士都是百里挑一的水仙骑士,这是不该有的损失。
“为什么会剩下一个”
费戈叹息了一声,“他说他要活着,向调杳刺杀事件的长官报告事情的始末,他看到凶手了,可就是没办法阻止他。”
“什么意思”奥斯卡咬牙切齿地盯着二哥。
“那位骑士没办法形容刺客的剑,那一剑太快了,快到父亲连自己被重创都不自知,他在马上跑了一段之后才倒了下来。”
奥斯卡望了望身旁的保尔,暴雪别开头,他也不知该如何看待这件事,他们只能将事情归咎于阿尔法三世这个老家伙太阴狠了,他绝对知道小奥斯卡和13的亲密关系,毕竟两个人在地下水牢相处了那么久。
“找不到凶手吗”奥斯卡已经平静下来。
费戈摇了摇头,“搜捕一直在进行,你在回来的路上应该看到了全郡都在戒严,前线的战事也已完全停止,所有的主力部队都在大小道路的哨卡上。阿欧卡亚女伯爵还为军统调杳局过滤了一些特勤处的密探,现在她在组织抓捕和审讯,可我们还没发现任何线索。”
奥斯卡不耐烦地走了出去,舍恩布隆宫的水仙军官们就跟在他和费戈的后头,这些军官都用一种奇怪地眼光打量着小亲王。好像他是一个外来地陌生人。
大本营那间宽敞的作战室还是那副老样子。可这里已经失去主人,三三两两的作战参谋似乎在低声谈论着什么,他们一见高阶将领走入室内之后便立即退了出去,并给作战室带上巨大的橡木门。
奥斯卡打量了一下作战室的布置,这里只有他的父亲才拥有一张办公桌,巨大的桌案后是一把披着虎皮的转椅,他的父亲就是在那里指挥着庞大地水仙骑士团。
奥斯卡望了望他的哥哥,费戈并没言语,他和所有人一样。只是静静地凝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