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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阿尔伯托要塞的地理位置重新组织防御。”
“那么您是要用我的骑兵去撞那面高大的城墙”来自红虎的巴巴拉萧伯纳少将有点不耐烦了
“您难道要让我们飞进那座大城吗”
缪拉没有阻止部下的无礼举动,他只是微微一笑,并用期待的眼光凝视着近卫军统帅
阿兰元帅点了点头,他摊开了一张阿尔伯托要塞的建筑平面图。
“巴巴拉少将如果你真想飞进那座大城,那么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会让你梦想成真过来看看吧军情局的秘密情报人员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才搞到这份东西看看我们能够从中得到怎样的启发”
帐幕外的营地突然混乱起来,脚步声和胡乱的喊叫声响成一片
“已经开始了吗”阿兰惬意的仰起头。
军官们跟随元帅走出营帐,远方那座高大的坚城矗立在地平线的边缘,他就像一名孤独的卫士,这名卫士被灿烂的火光包围着夜空被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火球点亮了,火球从地面腾空而起,在空中画出一条拖曳着光带的抛物线,火球沿着美妙的轨迹抵达终点,城墙上光火四射,人声凄惨
一支烟花弹升空了伴随闪烁的红光,近卫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洒满盆地平原的篝火映出了一队又一队士兵,他们踏着整齐的脚步,缓缓接近荡漾着血色涟漪的护城河
“弓箭手掩护步兵填河快快天亮以后咱们要在要塞里用早餐”第六军军长就站在护城河边缘,这个健壮的大汉讲着一口别扭的北地方言。
德意斯人有些奇怪,泰坦人没有包围他们的要塞,而是将进攻主力全部集中在要塞的南侧城墙,这边城墙的防守最为严密,别说天亮,就算用投石机轰上一天也不会出现缺口城下的泰坦人是在做梦他们决不可能仅用一个夜晚便攻入城门
沐浴着箭雨,北方集群第六军的战士们在疯狂的搬运沙袋,沉重的沙袋投入漆黑的河水,激起大蓬的血花士兵们被城墙上投来的箭矢击中了,他们歪倒在河面上,流着血,静静的徜徉。不断堆积的沙袋终于露出河面,可距离城墙边缘还很遥远泰坦战士前仆后继,他们呐喊着奔走在锋线上,他们用混合着汗水和血水的土石不断铺垫前进的台阶。
终于,德意斯人等到了在军中广为流传的恐怖武器火炮这名参加过妻女山阻击战的老兵曾经轰破无数瑞尔人的城门,它是防守的好手,也是进攻的中坚现在它出现在阿尔伯托要塞的面前
城门上方的敌楼内,勇猛的德意斯武士望着黑洞洞的炮口发起呆其实他们只能隐约看到炮手的身影,可这并不纺碍他们向火炮放箭说不定钢铁箭头可以伤到这个杀伤力恐怖的大家伙
德意斯人投来的箭矢在离泰坦人的火炮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已下落,火炮用无情的呼啸粉碎了敌人对它的讥讽在火炮的面前弯弓搭箭已是不合时宜的事情,这是一个新的时代向旧时代发动的挑战尽管它的势力依然孤单,尽管它的自身依然存在缺陷,但它已用怒吼向整个世界宣告了它的诞生,它已用辉煌的战绩向世人宣告它的时代即将来临。
峰线后方腾起一朵灿烂的烟火,伴随震天的轰鸣,巍峨的要塞敌楼立刻便被硝烟填满,碎石和人体猛的飞入空中,向突来的雷雨一样急速扩散。火炮在停歇一会儿之后再次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通过观察第一炮的弹着点,经验丰富的苏霍伊炮手已经瞄准了吊桥铁索的正确位置炮弹在桥板顶端的垛口位置炸响钩连吊桥的铁索应声而断
桥板迅速下落,砸实在护城河上,渐起两篷巨大的水柱。泰坦战士的阵营发出一声欢呼,借由炮火的掩护,一队坦胸露背的高壮战士呼喝着口号踏足桥面,他们推动搭载削尖圆木的冲车,向要塞南门发动最强力的冲击。
“冲啊”“撞啊”
随着战士们的高声齐喝,突出冲车的圆木尖刺不断撞击着城门,要塞的木质巨门上包裹着铁皮,但这层铁皮在力士和圆木的撞击下逐渐脱落城门在颤抖,它那两扇本应严丝合缝的门扉已经渐渐松散。
“为什么不在昨天的战场上使用那门火炮呢如果有它在我的身后不断轰击锋线,我可以保证我的突击团能在两个小时内砍倒德意斯人的帅旗”
正在凝视战场的军官们都被唐卡洛斯上校的假设吸引住了即使只有一门火炮也能在正面战场上给敌人造成大量的杀伤,妻女山阻击战就是这样阿兰元帅为什么不利用这项优势呢
刚刚上任的北方集团军群总参谋长克拉苏斯上将望了望沉默不语的老元帅,他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可这位年轻的将军深明事理,没有阿兰,他就没有今天
“指挥炮队的塔冯苏霍伊准将在赶赴战场的途中遇到一场雨,他能在今晚赶到这里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克拉苏斯向已经成为自己部署的同僚们轻声解释着。
军官们发出“哦”的一声,他们似乎都不愿多想,克拉苏斯能由少将跃升为上将,能由一军之长跃升为掌管一方疆土的统帅,那么最好还是不要怀疑他说的话,大家只要保持沉默就行了。
“为什么不用火炮直接轰击城门”一名军官提出这个问题。
“大概是射距的问题”克拉苏斯遗憾的摇了摇头,“据塔冯苏霍伊准将解释,火炮的射程和射距有很大的局限性,炮弹轨迹是呈抛物线状的,射击距离地面比较近的目标必须推进与目标的距离,距离太远的话炮弹在平射时就会提前落地,而距离太近的话就像现在,城内的德意斯人会用投石机把它砸成一堆废铁”
“真是麻烦还不如我们自己撞开呢”一位军官终于不耐烦了
密闭的城门在反复的冲撞中露出一死缝隙就在泰坦战士打算再加一把劲儿的时候,身后的掩护火力嘎然而止深感大事不好的德意斯武士猛的冲上被炮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敌楼,他们向城墙下的泰坦战士投来箭雨。
护卫冲车的盾牌手连忙举起方盾,但接下来的条石却让他们狼狈的跌下吊桥,城墙上的德意斯箭手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们,箭矢不断落入水中,继续收缴生命。
滚烫的火油倾倒而下,圆木立刻燃烧起来,但皮肉开绽的泰坦战士并不打算放弃,他们继续推动冲车,可德意斯人已经嘲讽的投下火种。在战士们的眼中,这根火把下落得那样的缓慢,它在空中翻滚,不断溅落火星火把落在冲车上,它那迟缓的身姿却引发一场迅猛暴烈的大火围绕着冲车,泰坦战士尽数没于汹涌的火海
愤怒的第六军军长就像一头发狂的狗熊,他掀翻了一名炮手,揪住了炮兵准将的衣领
“你他妈是怎么回事你的火炮怎么变成一个哑巴我的突击队全完了他们是最好的战士他们全完了就因为你的火炮在这个要该死的时刻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