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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部,那个巨大的缝隙就会变做一个口袋般的陷阱。
过了好半天,多特蒙德终于叹了口气,德意斯辜负了这个国度的瑰丽山河他夺走了水仙骑士的生命,无耻的抢走了一位父亲最宝贵的财富,这一切都使草原中的孤军显得那样的碍眼,那样的惹人厌恶
“你说的没错,他们确实破坏了这方水土。”
“哈哈哈”魏拉尔卡大笑出声,是时候了“好啦我的统帅,您的感叹会是一篇优美的游记,但却不是一个精彩的战斗故事,告诉我吧怎么铲除草原中的那两座煤山”
多特蒙德笑了笑,“记得帝国的一位亲王殿下曾经说过包围他们”
捷洛克王国西方边境上敞开的防线边缘,突然在这天下午奏响了泰坦安鲁的号角。尽管组成冲锋阵营的骑兵并不处在水仙骑士团的战斗序列中,但代表不败与信仰的口号只有一个
“安鲁哈啦”
天空逐渐低沉,云层逐渐凝聚在孤身而立的统帅身后,突然升起数面色彩鲜艳,描画着不同图腾的战旗。无数骑兵组成了十几道钢铁洪流,他们在刀兵的寒光中不断跃动,在飘带旗的指引下不断汇聚最后,他们的身影遮蔽了敌人,遮蔽了草原,甚至遮蔽了这方天空
“教历797年6月6日,这段突入其来的监禁生涯已经进入第二个月、第六天为什么在多摩尔加的时候我没有想到用写日记来打发日子呢现在看来,用日记反思生活,是自省的最好方式”
奥斯卡将油灯挑亮了一些,他吩咐不断在他身后扇动摇扇的侍女可以靠后一些,扇子的阴影干扰了他的书写。
“好了今天从德意斯首都回到伦巴底斯堡已经很晚了,虽然在国家宫没有耽误多少时间,但来自祖国的谈判代表却拉住我说个没完没了法郎士勒穆斯呵呵竟然在这里见到了这位被我的马车在头上撞出一个大洞的年轻外交官,他就是这次谈判的首席代表别看他年轻,他的外交头脑和谈判手腕并不输于他的父亲底菲勒穆斯,别忘了,他的父亲曾是帝国的外务大臣不过我在见到法郎士的时候倒是有些愧疚,忘记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总之我没能参加底菲勒穆斯侯爵的葬礼,这多少都是说不过去的事情。”
“法郎士勒穆斯绝对是个精明厉害的人物,他在德克特的监视下还是通过巧妙的问答向我透露了帝国的一些举措,不过可能是我认识的不够深刻,我觉得帝国的那些措施并不会收到很好的效果。”
“谈话最后,法郎士还向我透露了一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这位年轻的外交官敏锐的察觉到,德意斯人并不十分热中谈判,那么最坏的一种解释就是,他们打算与泰坦维持现状,并将长期将我滞留说真的,连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好的人质。”
“还有我终于见识到奥帕瑞拉的怒火,就在刚刚说真的,战场上的她很不真实,穿戴宫廷礼服的她也不是很真切,我觉得发怒的她才是最纯粹最美丽的德意斯公主。她在向我抱怨,责备我不应该在军将大臣环伺的国家宫羞辱德意斯的最高统治者还说我不应该用弗里德里希尼的信条诋毁罗雷斯堡王室的神圣统治威信。还说按照她哥哥的性格,我会给自己惹麻烦的”
“说真的骂就骂了打也打了谁他妈还会在成为阶下囚的时候在乎这个”
“那么日记既然是一种自省的方式,那么我得承认,就在今天,我确实害怕了害怕德意斯人将我永远留在这个养老院一般的城堡。我要承认我这一生恐怕再也不能接受任何一种方式的监禁了”
“那么抛去那位被监禁的亲王,再抛去不停叫嚷的泰坦谈判代表,我的王国还有什么麻烦”
面对国王陛下的诘问,密室中的两位大人都选择了沉默。
“沉默是表示我的王国没有麻烦吗”恩格尔贝勒冲着自己最宠信的两位大臣摊开手,不过这个动作却带起了一阵香水都无法掩饰的恶臭,这位陛下身上的斑疮已经开始溃烂了
“不陛下,我们的麻烦很多”德克特最高执行官海因里希冯莱斯特克伯爵将一大叠报告一类的文件放在了德王的桌案上。
“陛下,早在上个月,我就已命令德克特派驻泰坦的情报人员全部转入地下,但是一个月以来,我仍然接到了这么多失踪和失去联系的报告。”
九世陛下冷冷的哼了一声,他嘲弄的望着自己的特务头子缚在小指上的绷带,他知道这又是那位泰坦亲王的杰作
“海因里希,你觉得这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吗你在泰坦的情报系统已经被对方的特勤人员渗透了,趁早让你的人撤离吧你又不是没跟泰坦特勤处打过交道就连我在想起那位鲁道夫霍斯伯爵的时候也要头疼一阵。”
面对国王不痛不痒的讥讽,海因里希一言不发的退到一边,他不想承认自己的德克特已被泰坦同行击溃了。
“陛下”德王的宫廷长官凑了上来,作为国王在政府和最高统帅部的代言人,爱森斯坦侯爵一直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
“真正难以理解的是这件事”漂亮的宫廷长官也递上来一份卷宗。“在妻女山战役结束后的第十二天,王国南方司令部的几位统帅一夜之间相继暴毙德克特派出了最好的刑侦专家和痕迹专家检查现场,但他们没能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
爱森斯坦说完话后便望了望海因里希,那位最高执行官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
“然后”爱森斯坦又递上一份卷宗,“还是南方,不过这次是地方政府的几位头面人物,他们”
“行了”德王艰难的移动着身体,不过是死几个人罢了。“这也是一件很难理解的事吗泰坦人动用了一个高明的刺客团体,意图在南方边区制造混乱你们真的看不出”
爱森斯坦和海因里希一块儿摇了摇头。
“陛下”宫廷长官再次开口了。“您应该注意到我已经为您出入的场所配置了最高级别的警卫力量。我和执行官阁下一致认为,泰坦人这次出动的刺客并不是普通的那种,我们甚至无法确定他们的人数,但我敢向您保证,这些刺客是那种皇室才会圈养的顶级杀手我们无法排除这些杀手潜入王都的可能”
“看看我”德王向自己的身体摊开手,“如果现在有人能结束我的痛苦,我会在遗嘱中赏赐他百万黄金,我还会”
“陛下”爱森斯坦大声制止了国王的话。“您需要我为您陪葬吗您怎么可以用您不容受到任何亵渎的生命开玩笑”
德王望着年轻时的“伴侣”会心的笑了笑,他已经知道,爱森斯坦仍有不能割舍的东西,他不能容忍自己的轻生。
“不说这个了好吗听说瑞尔人的使者在请求王国军介入他们和泰坦人一触既发的战争”
“是的陛下”爱森斯坦恢复了平静,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还是冲着他的国王陛下
“照旧告诉他们我在卧床、我在养病,随便你怎么说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