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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合理不过了,利用他对小小姐的信任,利用他对故乡的怀念,再利用该死的南方男人的恶习
“女伯爵您不去特勤处跑腿儿实在是太可惜了”既然已经撕开脸面,醒转过来的莫尔菲斯也不需要再对她客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小小姐忙着不叠的道歉,她知道见面应该结束了。
“阿卡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萨沙伊在扯着阿欧卡亚女爵的胳膊奔上马车之后才开始了怒火冲天的质问。
阿卡突然一反常态,她猛的甩开了萨沙的手,不过她并没回答小小姐的提问,她似乎仍然沉浸在一次成功的战略之中。
“不知你们注意到没有,我刚才给那位莫尔菲斯先生提供了两种选择,一是普利茨,二是卢钦克,不过在我提到普利茨的时候他就已经变了脸色。也就是说,他十有八九出身于普利茨的一个大酒商家庭,不然的话,他不会对酿制工艺那么熟悉,那些酒商可把造酒工艺当成命根子,他们都是亲自调配酒水,就连工人都无法知晓其中的秘密。哈哈这一阵子安适的狱中生活令他的警觉性消退了很多,这多亏了您我的小小姐,不然我不会这么容易得手”
萨沙突然兴起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我对你的聪明才智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利用我来对付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阿欧卡亚露出了厌烦的表情,“去问问咱们的殿下吧他会告诉您谁是咱们的朋友。”
“你是一个无情无意、没有一点同情心的骗子”几乎是立刻,萨沙猛的甩了阿卡一个耳光。
“谢谢”阿欧卡亚的嘴唇溢血,但她分毫不让的与小小姐对视。
“你们你们不要这样”躲在车厢一角的罗兰娜终于忍不住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萨沙,我也是你的朋友,我得提醒您,与一个企图刺杀皇子、并以颠覆国家为目的的反叛份子结交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而且这样还会伤害到你身边的人”
萨沙愤怒的扭过头,“你也这样认为你也认为莫尔菲斯先生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叛乱份子”
“事实就是这样”罗兰娜避开了小小姐的瞪视,别看自己比她年纪大,但她发怒时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么好吧让我告诉你们我是怎么想的莫尔菲斯先生是一个知识渊博的绅士,他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有道德知进退懂廉耻不像我们中的某些人”萨沙边说边瞪了一眼左腮通红的女伯爵。
阿欧卡亚已经懒得跟这个小女孩儿计较了,她相信将来会有那么一天,萨沙伊内塔加波安鲁小姐的信仰会被无情的现实彻底击跨呵呵咱们就等着瞧吧
又是一年的秋天,人们用多事之秋来形容事物的繁杂确实是有道理的秋天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节,农人要收割,贵族要收租,帝国更要收回赊给地方的各种款项,总之,似乎没人在乎哪里死了一个大人物。
不过奥斯卡在乎,他嘱咐阿欧卡亚搜集了大量的情报,虽然这些情报都是依据九起行刺事件的所作的各种分析结果,但奥斯卡却从中看出,南方人必然是成立了一个严密的组织,作为一个出身多摩尔加监狱的小囚徒,亲王对于这种杀人越货事情再清楚不过。要做到一次成功的刺杀,必须依据安全的潜伏地点、准确的情报、可靠的接应人、一击即中的方式和稳妥的潜逃路径,这几样缺一不可。九起行刺事件中只有一起以失败告终,而剩下的八起竟然可怜得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这就表明,南方人的杀手组织已经能够合理的调动高度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对帝国来说,对像自己这样的大人物来说,这才是最危险的。
官邸似乎也感染了亲王殿下的紧张情绪,侍者们一边谨小慎微的忙碌,一边偷偷的避过可能与那个年轻的殿下撞个正着的楼梯口。
只有神经粗大的克加德夫人敢于向亲王发牢骚,机要秘书的妻子向殿下提到了那个叫做塔里的小无赖,她说那家伙已经在官邸住了半个月了,虽然他的伤势仍然未好利索,但他那随地吐痰、乱扔东西、酗酒、吃手指等等、等等的臭毛病实在是令人头疼。
“所以殿下我们应该把他轰出去他又不是没地方住”
“克加德夫人您是在说我吗”塔里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夫人的背后。
“哦天啊”伟克的妻子被惊了一下,但就在这时她已被塔里快速的吻了一口
“该死的小狼崽光明神会让你受到惩罚的”克加德夫人羞红了脸,她飞也似的跑开了。
奥斯卡似乎对家里的女人受到调戏也无动于衷,不过这个女人若是换作安东妮,又或者小小姐,再或者连阿欧卡亚也算上得了吧塔里承认那是这个官邸中最动人的几位女性,但他连想都不敢想,他赖在这里养病的根本原因就是想与罗兰娜朝夕相处。
奥斯卡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赶他走的理由,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奥斯卡已经确定这个在大学城声名显赫的恶棍会成为自己的朋友。
不过与亲王构成良好关系多半要归功于塔冯苏霍伊子爵的谨慎把握,这个人最大的一个优点就是遵从现实,他的一举一动都是现实角度出发的,这从他过往的猎艳经历中就能看得出,这个精明的家伙从来都不去招惹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角色,他所猎取的那些都是善于逢场作戏的浪荡女子。按照他的说法,这样的女人满世界都是,不但用过就可以甩有的甚至还包退包换呢
“那保修吗”
“您您指什么”
奥斯卡轻松的弹掉了烟蒂上的灰烬,“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染上了那些你知道吗就是那些肮脏的疾病,你那些女人的福利里有没有保修这一项呢”
“呃”塔里挠了挠头,“这个我承认我确实没听说过”
“那么祝你好运”奥斯卡从冰熊沙发上站了起来,“看来我要把家里所有你使用过的东西全都烧掉。”
“那个那个管理酒橱的小侍女也算吗”
奥斯卡用手掩住脸,他承认自己有点欣赏这个无赖,因为跟塔里聊天的时候可以胡扯任何事,甚至根本不用动脑,奥斯卡面对任何人都没有这么轻松过。但有些时候,当这家伙那一身贱骨头跃跃欲试时,他真恨不得用小戈多的斧头把塔里斩成肉末儿
“你这个强奸犯,变态狂克加德夫人说的对,你该下地狱那个小女孩儿还没成年呢”
“可男女之事的发生和发展是十分微妙的一旦”
“你算了吧再也别要我相信你那副诚恳的嘴脸了你最好祈祷罗兰娜不会知道这件事”
塔里适时闭上嘴,他认为自己已经非常克制了,但有些事情就是控制不住。
“好了”奥斯卡缓缓踱到阳台上,落地窗敞开着,屋外的冷风有些刺眼,北方就是这样,从遥远的冰雪之国漂移而至的寒冷季风确实能伤害人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