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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古老文明的气息,虽然已经残缺不全,却能从其中找出当年的繁荣。
穿过层层坍塌的墙壁,天闲来到刚才发出金芒呼应风祭司的地方,那里是天闲所见唯一一处平坦的地方,两边各有一尊已经残缺不全的神像,做工略显粗糙,但两只手倒是完好无损,一上一下呈握拳状,手中空空如也,似乎本该有什么东西。
而平地的中央,居然因为刚才的金芒多了一圈灼烧的痕迹,叫人咋舌于它的威力。
“应该就在这里了。”天闲看着眼前那圈黑色道。
“嗯,我也这么想,可是该怎么下去呢。”风祭司打量着四周,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啊,“难道入口不在这里”
“不可能,难道”天闲的目光集中在两尊已经失去了头颅的雕像上,按理说这雕像最容易损坏的该是那两只伸出来的胳膊,而不是头颅,为什么两只手臂居然可以保存的那么完好,再看那奇怪的姿势,莫非
“你们的黄金杖给我看看。”天闲心中一动。
“你发现什么了”风祭司问道。
“对了”天闲接过两跟黄金杖,看着雕像比了比,然后分别插入了两尊雕像虚握的手中。
“轰。”雕像的底座忽然发出轰隆的声音,接着两尊雕像就慢慢移动起来,中央的平地则随之下陷,现出一个阶梯状向下倾斜的走道。
“对了,就是这里,走”天闲大喜,看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库比和风祭司将雕像手中的金杖拔下。
地道里虽然没有灯,却绝不嫌一点黑暗,四周偏生又找不到一点光源。这通道似乎没有尽头,天闲一行人顺着地道已经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景物却依然没有一点改变。
“不对,不可能这么长的。”天闲停了下来。几个人里,即使是最差劲的吉塞尔这半个时辰也能走出四五十公里去了,通道几乎是一条直线,走出这么远岂不是和刚才发出金芒的地方差得离谱。“一定还有什么关键没有把握。”天闲低头沉吟起来。
难道说这就是生命祭司设下的生命结界不成,可是该如何打破这个结界风祭司曾提过一个“诚”字,可是怎么样能做到生命祭司希望的诚呢
“库比,你试试看能不能通过祈祷求得生命祭司的首肯,将生命之杖借给你。”天闲找不到答案,只能让库比试一试。
“好的,我知道了。”库比老实地半跪下来,将自己的黄金杖横在胸前,两手交叉放在左右肩下,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四周依然故我,等的不耐烦的吉塞尔干脆打起哈欠来。
“天闲,好像没用啊。”玉蟾小声道。
“再等一会。”天闲道。
又过了许久,吉塞尔已经靠着墙壁睡着了,连风祭司也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难道真是我想错了吗”这会天闲自己也没什么把握了。
就在天闲打算放弃时,“哎哟”一声惊呼,发自正在打瞌睡的吉塞尔。
那家伙靠着的地方忽然裂开一条口子,正在睡梦中大发横财的他自然就掉进金山了。当然,这金山来的快也去的快就是了。
“发生什么事了”吉塞尔跳起来四周张望。
“闭嘴”风祭司大发雷霆,“脸都被你丢光了。”
“走吧。”风祭司教训徒弟,别人是不方便插手的。天闲只当没看见,将已经跪得两腿麻木的库比抱坐在自己肩上。
看来这才是真正的通道,四周摆放着不同的器皿,还有一些精美的雕塑,比起外面那些残破而又粗糙的东西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通道的尽头不停闪烁着一片水纹般的光芒,给这被岁月埋没的世界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库比和风祭司的黄金杖则颤动得更厉害了。
“看来很近了。”风祭司自语。
终于来到那片波光粼粼的世界,眼前简直就是一处仙境,那些仿佛水般洁净的东西并不是在众人的眼前,而是仿佛一块柔软的水晶,不停在众人眼前晃动。
在这些东西中包裹着的,是个白衣少女,或者只有睡美人可以形容她的美丽,一头如云的长发,两眼微闭,给人一种随时可能睁开的感觉,修长的脖子显得那么晶莹如玉,开襟的领口,内穿一件白纱的抹胸,露出半截妖艳的酥胸,在端庄中显出几分诱惑。一双纤纤玉手,交叠在自己的上腹部,拇指和食指将一把同样圣洁的黄金杖夹住,轻轻压在自己胸前。
总之一切看来,眼前的女子都只是陷入了沉睡,叫人不敢亵渎。
“这就是生命祭司”天闲问旁边的风祭司。
“是啊,即使死去了,她身上依然充满生机。”风祭司显得很奇怪。
“好美”吉塞尔那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场了除了天闲就他一个男性,以他的心性,自然是无从抗拒这种神圣的诱惑。
“站住”风祭司早就在注意他了,见他居然不知死活地将步入悬浮的液体中,直接一个耳光就将他给打飞出去。
“师父,你为什么又打我”吉塞尔哭丧着脸。
“生命祭司的生命之洋哪是你能靠近的,只要心中有一丝亵渎,任何东西都会在这虚拟的汪洋中没顶。”风祭司气冲冲地道。
“那你告诉我就是了,干嘛打我,还那么使劲”吉塞尔不服气地小声嘀咕。
“什么”风祭司年纪很大,但却绝不会耳背,吉塞尔的声音哪瞒的过他的耳朵。
“没,没什么。”吉塞尔识相地闭上了嘴。
“库比,去吧,那就是你们族人复活的希望。”天闲朝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