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懵懂的被喊醒,拿个小勺还处于梦游状态,吃着就把头一啄一啄的想瞌睡,伍文定嘿嘿笑,赶紧几口吃完:“你们慢用,我先抱双双休息一下”齐卫国的房间他下午放了包的,就在后面。
这边几位吃完,齐卫国正要跳起来去找伍文定,齐奶奶摆摆手:“齐齐去看看小囡,卫国说说你的事儿,刚才没说完”老婆婆可不糊涂。
齐雪娇也想去看,点点头,去泡了两杯茶就端过去,杨秋林着急,等女儿走了才坐到婆婆身边:“妈您怎么”
齐奶奶还是慢悠悠:“女儿都这么大了,那边又是那种情况,没可能的,不用担心。既然她喜欢这孩子,就让她多感受一下,没准还急着找人嫁呢。”
杨秋林半信半疑
齐卫国的卧室其实很简单,就是两张型摆放的木制单人床,据说以前就是他和大哥的,后来分别去了部队,才没怎么住这边,现在齐建国就住在首都自己的单位那边,他回来也就还空一张床,正好给伍文定。
齐雪娇端着茶杯过去,就看见伍文定穿着一件深灰色衬衫,下面一条休闲裤,坐在床头给女儿轻轻的拿个扇子打扇,五月的天气,首都比重庆稍微干热一点,说起来这高干的房子还不一定有伍文定那个半岛房子的科技含量高,窗台上都还是挂的空调窗机呢。
看见齐雪娇进来,伍文定抬头笑笑,轻声:“小孩子都这样,睡得快,你也吃完了”
齐雪娇把茶杯放下点点头,随意的在旁边一张床头坐下,手肘搁在床栏上,看看小女孩,再看看小女孩的父亲,嘴角拉动笑一笑:“看见你在她的身边,才真的感觉到你有点父亲的样子了,时间过得真快。”
伍文定点点头:“是啊,仿佛昨天我还在学校念书,一眨眼就为人父了,不过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倒是觉得很真实。”
齐雪娇想起了这茬:“以前你还笑我们家没搞计划生育,现在你可严重多了。”
伍文定笑得简单:“嗯,此一时彼一时嘛,沾点少数民族的光。”
齐雪娇摇摇头:“你就这么一笑,那点正经味道又跑掉了,当了父亲,你那些调皮劲还是没变。”
伍文定轻轻扇两下,轻风让双双舒服的哼哼了两声,侧过身继续酣睡,伍文定拉拉被单盖好点:“其实这么单独面对一个孩子,好像也更能悉心的照顾,在家一大群,就没这么细心。”
齐雪娇能听懂:“那你面对孩子妈也是单独的时候能更细心”
伍文定不讳言:“说是每个都爱,其实搞平衡也不是那么容易,个个都要照顾到,还好我精力十足,不然早折腾得没了心气儿,所以这种事情还是不靠谱,提醒你一定要找个一心一意爱你的好男人。”
齐雪娇把床栏上的手外翻点,把带点笑容的脸放上去:“给我说说你们家的生活,我是真难想象。”
伍文定挠头:“好说不好听,她们都是好姑娘,对我做出了很多退让和容忍,所以现在过得都还算幸福,我也尽量让这个家庭更美好点,没那么龌龊。”
齐雪娇声音有点从鼻腔发出来的意思:“别说大话,说点生活细节,你觉得幸福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这个难不住伍文定:“幸福的时候很多,应该说对于我这么个小时候家庭不太幸福的男人来说,现在天天都是幸福的。”
齐雪娇还是不满意,直接问细节:“那个在飞机上绊你的就是徐妃青吧是叫这个名字吧”
伍文定点点头:“你还是适合去国安部。”
齐雪娇白眼:“别打岔,那时你们就在一起了”
伍文定不用回忆:“就是那两天确定这事的。”
齐雪娇眉毛有点竖起来:“就那两天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没和她开始”
伍文定点点头:“我和她认识得比较早,她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那些日子就是在较劲,最后还是我的无耻和花心占了上风。”
齐雪娇就决定较较劲了:“我哪点不如她反正我那会儿的心思你也知道,我现在就把脸皮收起放兜里,问问清楚,不然真的不甘心”
伍文定拿扇子对着她小扇两下:“没这么大的火头既然你都问了,我也当聊天说说”
齐雪娇认真:“你说。”
伍文定声音还是不大:“我确实很贪心,才委屈了她们,你不一样,你也不可能接受这种情况,最重要的是我们俩不太合适,你相对太强势了点,我其实也是个外圆内方的人,做朋友是很好的,做恋人或者夫妻,估计就是冤家了,就算只有我俩都是这个理儿。”
齐雪娇还认真的想了一下:“我的个性是有点强,她们都不这样”
伍文定笑着说自己老婆:“米玛的性格有点和你一样大大咧咧的,但可能因为民族风俗的原因,她是比较不太在意这事的,而且她对我还有种信仰上的盲从,所以我们很合得来;至于小陶和小孙都是因为我们长期在一起的感情习惯被我钻了空子;小青的话,就更是把丈夫和家当成天,所以我们能在一起也算是个很有点不可思议的事情。”
齐雪娇学伍文定挠挠头:“看来我们是真没可能在一起的了,枉自我念念不忘这么几年。”她性格还是豪爽,说到这些事情也不躲躲闪闪,一派军人作风。
伍文定继续扇风:“本来这事就是这样,你看到的都是主观觉得好的方面,加上我们本来相处就不算深,更是只往好的方面去想,剩下的都是好处,自然有点耿耿于怀,张爱玲不说过么,得不到的蚊子血想多了也就变成朱砂痣了我就是那蚊子血吧”
齐雪娇是真没看过这个典故,还问伍文定解释了一番才明白:“你们学艺术的就是这么酸溜溜的,不过还是有点道理,也许就是这个理儿吧。”
伍文定点头:“那么,现在你能释怀了不呢”
齐雪娇的傲气还是有的:“早就释怀了,只是听你亲口说了好像更亮堂点。”
伍文定笑着拿茶杯端起来:“那我就祝你这个好朋友早点找到你的幸福归宿”
齐雪娇却不拿茶杯应和:“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不太好找,不过也得赶紧了,再过两年估计我妈就要逼宫了。”
伍文定就自己喝一口:“你就是要求太高,哪有那么多白马,差不多就行了,找头驴都可以,别挑来挑去,驴都没有,尽剩骡子了”
呵呵笑的齐雪娇想踢他:“你倒是说得轻巧,你都结了四次婚了”
伍文定呵呵笑:“到此为止,到此为止”
齐雪娇也呵呵笑:“这好像是我们谈得最坦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