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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秦一只是另有算计,才没有杀出重围。破宫而逃。
这小子竟然还真的给鼻子上脸,把自己当成一号人物了。
于是,没有任何妥协,太子手下两个试图把秦一拿下的士兵还没有来得及在主子面前展现自己的彪悍,就稀里糊涂的下了地狱。
一个人若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那就委实有些可悲。
可是谁让他们好死不死惹上了秦一,只能怨自己瞎了狗眼吧。
李建成哪想到秦一竟如此嚣张,怒喝道:“混蛋,竟然还敢杀我护卫,来人,若有反抗。杀无赦”
不怕死的就来吧。
既然已经准备摊牌,秦一也就没有再忍下去的必要,大不了演上一出大闹长安,这种事他乃是驾轻就熟。
秦一此生,怕过谁来
“皇上驾到”
一声尖锐地高喊,众人只得暂停了下来。
李建成阴的眼眸中难掩喜色,恶狠狠地瞪着秦一:“看你这厮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等着受死吧”
李渊毫不掩饰目中对秦一地憎恶杀意,冷冷的望着他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薰淑妮像是终于找到了救星。悲啸一声扑到了李渊身上,满是凄惶迷茫的小脸上透着让人怜惜的表情,悲泣着把秦一的恶行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在旁人耳中秦一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下流呸子。
虽然隐隐听出怀中人儿话中有些略显夸张,但李渊早就对秦一怀有恶感,闻言更是加剧了他的怒火。
脸上的阴郁越发深沉,暴虐地杀意在体内激荡,他已经好久没有像现在这么想要杀人了。
“爱妃怎会在这里的”
李渊心中还有个小小的疑问,下意识的问道。
李建成赶忙给站在一旁的张婕妤使了个眼色。示意该她表演了。
张婕愧疚的扫了秦一一眼,但内心终究还是选择了势大的太子一方。
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圣上息怒,妾身觉得终日养病有些无聊,才想让淑妮妹子来我这凝碧阁中玩耍,却不料竟害了她的清白,还请圣上责罚奴家吧。”
选择在凝碧阁撒网捕鱼正是李建成阴险的地方。
张婕妤曾被秦一救下,秦一对她乃是有着救命地大德,一般人绝对想不到她会以怨报德,甚至与李建成联手构陷他。
所以她此时的话却更有煽动性。李渊此时更是不加怀疑,联想到秦一平日的暴行,内心认定了秦一乃是最大的元凶。
殊不知一入侯门深似海,皇城内苑是非多。
张婕妤被人下毒险些致命身死,就算以往再单纯经此一截也幡然醒悟,人只有死过一次才更加体会到生命的可贵。
也终于知道不争并不代表无事。
只有建立自己的势力才能保得更长久的安逸。
于是这些时日早就与李建成打的火热。彼此结成奥援。
秦一只是结盟双方一个牺牲品罢了。
尽管他们此时还没有真正清楚的认识到这个牺牲品的能量究竟有多大。
世上没有后悔药,今日种下因,结下明日过。
李渊怒瞪着秦一,冷幽幽地说道:“枉朕还吩咐要待你如上宾,平日让人好生服侍,你却这般回报朕。
还有什么好说的”
秦一摊开双手,一脸无谓的说道:“确实演的很精彩,把一切都算计进去了,恐怕我再多解释也是徒劳,看来太子殿下为了对付秦某已经是殚精竭虑不择手段呀”
李建成脸色一变。冷声道:“秦一你少来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觊觎薰婕的美色,调戏不成更是恼羞成怒动手伤我属下。
真是胆大包天,莫要忘记这里是长安不是洛阳,我们也不是王世充,别以为我们不知你究竟打的什么注意”
李建成故意在众人面前提及王世充,正是要引起李渊对秦一地警惕。
李渊本就不信任秦一,此时闻言更是大大激起他心中的不满:“事实确凿,秦一你以联姻之名来我大唐行动乱之实。更是屡次重伤我朝中臣子。
现在又意图对我爱妃不轨,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给我拿下这奸贼”
强忍了数日的愤怒终于爆发,李渊断然喝道。
“且慢”
秦一脸上满是不屑,李渊对他生出杀心他早就看出来,从来就没有指望李阀会对他这个大敌和善,能够忍到现在已经出乎他意料了。
李建成今日之计不过是直接促使他
借口罢了。
“既然阀主对在下已生成见,那我也不再辩解,只是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
秦一诡异的眼神幽幽的扫了董淑妮一眼,正在得意奸贼受首的董淑妮突然觉得娇躯一寒,心中骤生出一股十分不好的感觉。
几乎是下意识地抢先说道:“圣上莫要听此贼蛊惑,不过是巧言雌黄。最是可恶”
“莫非阀主连这点心量都没有吗”
李渊怒眉紧皱,冷哼道:“少给朕施展激将法,且听你说来,看还能耍出什么诡计。”
薰淑妮闻言大急,却知道李渊决定的事情更是旁人无法更改,对秦一地怨恨再次加深。
秦一果然把目光转向董淑妮,好似浑然没有在意自己此时的处境,一脸暧昧的微笑道:“既然被揭穿,那我也不隐瞒了。
太子殿下有一点倒是没有说错。我与淑妮确实有些关系,当初在洛阳时我那兄弟寇仲曾与淑妮有段露水姻缘,只是在淑妮远赴长安成为陛下的爱妃后,彼此才断了关系”
李建成与董淑妮闻言面色一变,心中叫糟,秦一果然是乌鸦嘴,他定是又在耍弄挑拨离间之计。
身为堂堂帝王自己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上过,想必就算李渊再大度,以后都难免心生刺碍。
薰淑妮更是急的险些晕眩。有心解释,但与寇仲地事情却偏是事实,纵是解释也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心中生出一个声音,这下完了
却不知秦一地阴险卑鄙还在后头,若是就这样结束岂不是便宜了这个女人。
眸中的神色越发阴冷,继续说道:“阀主应知在下对医道略有精通,方才观娘娘确是已有身孕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