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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声巨响处,弯刀和战戟剧烈摩擦、撞击,迸射出炽烈地火星,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异响
“好小子,再吃我一戟”见得左大将竟然硬接了自己一戟,英布自觉脸上无光,不禁气势汹汹地再次卷将上来,不由分说,战戟翻滚、急啸,旋起一团炽热的劲风夺刺左大将胸膛而来。
左大将哇哇怪叫一声,也自毫不示弱,弯刀急啸。阳光下寒光闪闪、带起一道精光四射的光弧迎击过来。
“当”又一声巨响处,急速旋动中的战戟迅速用月牙斜枝锁住弯刀,在火星四溅中便奋力向外扯去
左大将本身对戟这种兵器并不怎么了解,顿时吃了亏,只觉得一股巨力从弯刀上猛然传来,手心火辣辣一阵疼痛处,弯刀已被急旋而过的长戟扯得飞将出去、乱军之中立时没了踪影
“哈哈哈”英布大笑一声,双马错镫处,用战戟的尾戟对准左大将的后脑袋就是一戟。“扑”一声令人腹中翻江倒海的怪响传来,左大将的后脑壳顿时是万朵桃花开。
脑浆迸裂处。左大将立时毙命,翻身栽于马下
见得左大将身死,其部下精兵们顿时红了眼,草原人血性涌将上来,那是什么恐惧也没有地,顿时疯了似的涌将上来、杀向英布。
英布也不待身后亲兵们杀来帮忙,便自一摧马撞入匈奴军阵中,黑戟抡圆开来,那是一个光轮四射、戟风纵横,两丈之内匈奴军无不尸横滚滚、尽数宛命
正在英布得意时。乱军中忽然一声弓弦崩响,一支流矢也不知从何处射来,顿时命中英布右肩。英布毫无防备。大叫一声,翻身落马。英布身后的众亲兵见状大惊。连忙拼命向前猛突,来救英布。
两旁的匈奴军见着便宜,纷纷涌将上来,无数弯刀呼啸着急取英布。
英布猛然倒地。战戟也脱手扔了,正要爬起时,迎面两道光轮贴地急斩而来,看看逼近。英布大惊。电光火石间,急速向左侧一滚,两轮弯刀顿时扑空。两名斩空的匈奴兵兀自不肯罢休,急速勒马而回,弯刀再次奔向英布。
英布大怒,一道惊虹冲天而起起,一名匈奴兵被英布一剑连人带马斩成两片,那血雨顿时溅了英布一头一脸。尚未等英布回过身来,身前身后又有数名匈奴兵围将上来,英布无奈,只好以长剑奋力应对匈奴军的四面围攻,一时间是险象环生
就在此时,一支秦军铁骑迅猛地破开敌阵,杀将过来,领队的将领大叫道:“英将军休慌,我来助你”一支弓连珠般奋力急射,一连六箭倒无虚发,顿时将英布身前六名匈奴军尽皆射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名将李信之长子上尉李虎,深得李信家传,神射无敌
英布大喜,终于得了个喘息的空当,急翻身跃上一名匈奴军的战马,退往自己军中。李虎会合了英布,急道:“英将军,怎么样,伤势还行吗”英布不在乎道:“中了一箭,还行快,咱们继续往前杀,休要停止”“是”
当下,英布接过亲兵抢回来的长戟,顾不得伤势,便继续向前猛冲。
与此同时,王离一支军亦是十分奋勇,他们皆是身经百战地九原精骑,十分熟悉匈奴军的特点,亦是杀得有生有色,丝毫不落下风。
只可惜,秦军虽勇,匈奴王庭军也皆是各部的精锐,当下,十万秦军对九万匈奴军,两军虽然各自喊杀声震天,只可惜杀了半天,都是各不能胜,只是在山谷中你来我往,互相争夺着阵地一时间,黑白相杂,时进时退,战况惨烈无比
蒙恬在山上看得真切,便向李信道:“匈奴军是拼了命了,英将军和王将军打得很辛苦啊”李信点了点头道:“是啊,匈奴人退无可退,这次是打定了主意跟咱们拼命了我看,左侧的匈奴伏兵要出来了,灌婴将军,注意迎敌”一旁的灌婴点了点头,鹰狼般的目光转向了左侧
忽然间,左侧红树林中响起一阵阵大的角号声,一支匈奴骑兵如雨般从林中冲出,呼啸着奔向秦军侧向而来,霎那间,蹄声滚滚,势若奔雷。
冒顿在乱军中领军边突边杀,正苦战间,猛听见左侧杀声震天,便知道左侧伏兵已出,放声大呼道:“大匈奴的勇士们,我们的援兵来了,胜利必将属于我们大昆仑神的子孙杀”匈奴军俱各欢呼一声。更加奋勇,像嗜血地狼群一般向秦军展开奋力的反扑。
秦军也是毫不示弱,这支向不知溃逃为何物的铁血之师也是悍勇至极,前赴后继地奋力又将匈奴军地反扑压了回去。
就在此时,南边的山岗上响起一阵激昂地鼓点声,一阵蹄声隆隆处,一支数万人地重甲铁骑从山岗上席卷而来,直扑向左侧的匈奴伏兵。那一匹匹身披甲胄的战马威风至极,强健沉重地躯体踏的地面隆隆作响、泥飞草裂,大有一往直前、所向披靡的架势
“秦风秦风”见自己的重甲铁骑从山上猛扑下来。正在乱战中地秦军将士们也是禁不住发出一阵欢呼声,战意顿时更加激昂
很快,四万秦军重装铁骑和两万匈奴轻骑在山谷间急速遭遇,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对射后,两军将士各执家伙,在主战场的西侧又开辟了一个分战场。一时间,杀声震天,各不相让
冒顿却是冷笑一声:“好,你秦军将重甲骑兵都投入战场了,看我左翼战场地丁零重骑兵出战时。你们拿什么来抵挡,本单于可不仅仅是安排了一支伏兵”正在冒顿得意时,东方红树林中亦是鼓号声冲天。一支灰甲铁骑纷纷冲出林来,细眼看处。这支灰甲铁骑与一般匈奴骑兵不同之处极多:首先,他们皮甲的颜色是丁零族传统的灰色;其次,他们的兵器更加多样,有锋利的弯刀。有锐利的加长重矛,还有手持异形战斧的;再次就是相貌和体形,这些丁零骑兵长于比较艰苦的西北苦寒地带,个个披散着头发。面容凶恶,肌肉横生,看起来不仅壮实得有些恐怖,而且实在有些食人生番的模样,连带着他们座下的战马都要比一般匈奴人壮实许多。光从外表看,这支丁零骑兵就不是什么容易对付地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