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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地身躯正不住地收缩着,直勒得亲卫全身骨骼格格作响,大声惨叫
任嚣大惊,急取背后铁胆弓,搭上雕翎箭,大喝一声:“去”箭若流星,直奔巨蟒
“扑”这短短十数米的距离对于任嚣来说,当然是箭无虚发巨蟒的脖颈顿时中箭,喷出一股巨大地血箭
“嘶”巨蟒生命力极为坚强,惨嘶一声,紧盘起来的身躯猛然放开,蛇首呼啸着向任嚣猛扑而来,迎面卷起一股浓重地腥风
“任将军小心”羌隗救援不及,大喝示警
任嚣也没有料到这巨蟒七寸中箭之后还能如此迅猛的反扑,措不及防之下急中生智,挥动手中的铁胆弓便奋力砸向巨大的蛇头
“碰”一声巨响处,人力如何抵得了这巨蟒濒死反扑,任嚣顿时倒飞而出,半空中喷出一口长长地血箭
“任将军”羌隗急了眼了,虎吼着扑了过去,狼牙棒猛抡起来,对着巨蟒的头颅便是一记重击
“扑”的一声血肉飞溅处,巨蟒的头颅顿时被羌隗这奋力一击砸得是血肉模糊。“嘶”巨蟒本能地一声惨嘶。巨大的尾部横扫回来,猛击在羌隗地胸口
“碰”羌隗闷哼一声,倒飞出去一丈开外,重重地跌落在地,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而巨蟒在地上奋力抽搐了几下,便被急红了眼的众亲卫们一顿乱剑砍成肉泥
“任将军,你怎么样”羌隗到底身强力壮,虽然胸口疼痛欲裂,但还是蹒跚着爬了起来,走向任嚣
而任嚣的身体就比羌隗差得多了。刚才被巨蟒那猛力一撞险些背过气去,缓了半天这才挣扎着爬了起来:“还、还好,死不了”忽地,羌隗的脚边猛然窜起一条巨大的毒蛇,长达一丈近半,头部扁平呈三角形,背面呈暗褐色,具横斑;腹面黄白色,颈部腹面则是搭黄色,竟是中国毒蛇之王眼镜王蛇在南越素有小龙之称
任嚣听说过这种毒蛇之王的名称和外形。一见之下不由得魂飞魄散,大喝道:“将军小心”
“嘶”刚从冬眠中清醒过来的眼镜王蛇对于打搅它安宁的敌人毫不客气,毒牙獠张着奋力扑向羌隗。由于羌隗长得太高。眼镜王这暴起一咬一口便咬在了羌隗的大腿上
“哎呀”羌隗痛得大叫一声,随身抽出腰下佩剑。寒光一闪,顿时将欲逃窜的眼镜王蛇挥成两截
“羌将军”任嚣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卫士们也连忙赶了过来。
“羌将军,你怎么样了”任嚣急得脸色辣黄
“有。有些头晕,心、心跳很快”羌隗眼睛有些发花,剧毒无比地眼镜王蛇自非虚传
任嚣暗暗叫苦,急忙扯下一片衣襟。飞快地扎在羌隗伤口的上端,防止蛇毒侵入心脏。
就在此时,忽地有一名亲卫大叫道:“将军,看、好,好多蛇”
众人抬头一看,果然看见身后,一大群毒蛇像一块五颜六色的地毯般席地卷来,那扑天盖地的噬噬声吓得众人面如土色,魂飞魄散,有部分跑得慢的秦军士兵正倒在蛇群中奋力惨叫
周边那诡异的笛声也越来越近,像那地狱中来的催狱曲一般让人胆颤心惊
任嚣大喝道:“快,架着羌隗将军,快跑”众秦军如梦初醒,发一声喊,架起羌隗向来路狂奔而去
夕阳渐渐西下了,在晚霞的万道霞光中,毒谷的谷口处聚集了大量的秦军他们正紧张地将硫磺洒在谷口处,同时军中备有地少量雄黄酒也全部都撒在了谷口,甚至为免毒蛇涌出谷外,秦军还在谷口用数十栖辎重车浇满火油准备随时点火而在谷口外的大片空地上,大量秦军的军医正紧张地为从谷中挣扎出来地被咬伤秦军壮毒
一时间,谷口真是乱糟糟的一团
扶苏此时和李信、史禄也焦急地站在谷口处,一是方便就近指挥,二是在等任嚣和羌隗二人看看太阳已经西下,从毒谷中逃出来地秦军士兵渐渐稀少,却还没有看见任嚣和羌隗的踪迹,众人不禁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忽然间,有兵士大喊:“快,快看是任将军和羌将军”扶苏大喜眺望,果然是任嚣和羌隗在数十名亲卫的掩护下正跌跌撞撞地从谷中撤出
任嚣一面跑一边大吼:“快,快撤蛇群涌过来了”扶苏大惊道:“快,准备放火”
任嚣和羌隗是头前探路的,他们都已经回来了,就意味着毒谷中基本没有多少可能生还地秦军了,为了主力的安全,扶苏也只好狠心下令放火了
等任嚣和羌隗一过火线,秦军们霎那间将数十栖辎重车点燃霎那间火焰熊熊,腾空而起,谷口处到处乱洒的硫磺也被引燃,谷口顿时被烈火所笼罩,散发出浓重的硫磺味以及炙烧群蛇地焦臭味
扶苏松了口气,急来到任嚣和羌隗身边,问道:“怎么样,你们二人还好吧”
任嚣喘了口气,忙道:“我还好,羌将军被小龙蛇咬中,情况不太好,幸亏我早让他服下解毒灵丹,否则就完了”
羌隗此时神智基本上已经陷入晕迷,全靠几名强壮的亲卫搀扶着,呈现出满头虚汗,呼吸困难的严重症状
扶苏大惊,急招军医割开羌隗伤口,放血疗毒,同时喂服专疗蛇毒的灵药就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忽然间任嚣身体晃了一晃,猛地软倒下去
“任将军,任将军”众亲卫们连忙扶住任嚣
扶苏大惊,急忙奔到任嚣身旁,一看任嚣的症状:身体颤抖,体温升高,呼吸困难,鼻出血扶苏跟中隐老人也学过一点歧黄之术,不禁大惊道:“糟了,任将军中了五步蛇的毒”连忙翻了翻任嚣的眼珠,稍稍松了口气道:“快来人,任将军中毒末深,赶快抢救”
急忙又奔过来一名军医,查看之下,方才发觉任嚣的左小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五步蛇咬了一口连忙割开放毒血,包扎,喂解药
由于谷口不可久留,将受毒伤的兵士们全部粗粗处理过以后,秦军立即退往山腰间的今晨出发营寨,暂时歇息
夜色渐渐深了,扶苏正在帐中烦闷的踱步时,李信撩开帐帘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