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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布衣也就没再争辩,天知道觉非所谓的“周围”是多大的范围
“这倒奇怪了,”清荷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兽王下达的通缉令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失效吧,难道他又想搞什么小动作”
“这我们就不知道啦,总之能平安到达就行,其它的事儿等以后遇到了再说”
觉非灿烂一笑,迈步走入一条人山人海的街市中。
战争,不论对于受侵国还是侵略国的普通老百姓而言通常都不会是什么好事,受侵国百姓的苦难就不用多说了,侵略国百姓的生活事实上也是苦不堪言的这一点由觉非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个街市就可以证明。
此处离兽人国都的位置算是近了,可摆在街头叫卖的物品却无非只是一些最基本的日常用品,首饰、玩偶类自不用说会在这里出现,在饭馆里就连兽人天性爱食的荤菜荤菜都很少见即便有也是价格昂贵为普通人所买不起
卡布衣现在就在为饭馆里没有荤菜而大发脾气,她连着赶了这么天的路没一顿吃好过,心想今天终于到了个大点儿的城市了能美美吃上一顿好饭了吧,可谁知那个老年兽人苦着脸对她说没有荤菜
“没有菜你做的什么生意”卡布衣当即就火了,拍着桌子大骂道,“你以为本小姐穷付不起几个饭钱吗告诉你,就我身上现在带的钱别说是付几个饭钱了就算把你这地方买下都绰绰有余去,把你们的掌柜找来”
老年兽人十分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说:“其实我就是这店的掌柜。因为打仗的关系,原先的几个小二因为年轻全被征兵入伍了”
卡布衣难免有点尴尬,于是岔开了话题说:“被征兵了你不会再到外面找几个过来的”
“现在的生意连个客人都没有,”老掌柜叹了一口气,指了指满是空桌的店面说,“您说我找那些帮工过来干吗用呢再说就算我想找也没地方可找啊,您看看外面哪还有壮硕的小伙子”
觉非拉了拉卡布衣的手让她别闹了,然后笑着对老掌柜说:“那您随便挑几个菜上来吧,我们不挑食”
“不挑食”惹得卡布衣一阵笑,原本紧张的气氛也随之消失。
“好咧,客官们稍等,菜马上上来”老掌柜转身就往厨房里走去,临进门时突然说了一句让众人哈哈大笑的话,“我看这位客官就挺年轻的,人也挺健康吧要不您上我这儿来帮忙,工钱我双倍给”
“咳咳”
觉非顿时尴尬地面红耳赤,最后只好以咳嗽掩饰了。可谁知那老掌柜却认了真,听到他咳嗽赶紧说:“算了算了,您要一咳嗽我们客人可就得跑光了”
“老人家见谅见谅,”觉非顺着梯子往下走,说,“我确实从小就身体不好,有病、有病”
老掌柜叹了口气摇摇头进了厨房,却留下觉非在那里被二女笑他“有病”。
“我这不真是有病嘛,”觉非暗自嘟囔,“没事我接他话茬干吗”
当菜上齐的时候,店里来了两位客人,看装束打扮生活应该还比较富足。
“你听说了不,前几天建野城出大事了”,其中略胖一人神秘兮兮地哑着嗓子说,“想前几天那边还挺热闹的,可现在那边的人连门都不敢出了”
“老兄你危言耸听了吧”略瘦的那位似乎有点不以为然,“自从王一统咱们兽人一族以来还没听说过有什么大事发生呢说说,建野城怎么了,该不会是有人胆敢违反王的指令不愿参军吧”
“嘿嘿,我懒得去说谁不愿参军这种事情”
胖的那人笑了,喝了口酒就此不再开口,一副悠闲的模样。
瘦子急了,切切地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胖子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留意自己这边之后才用更加低沉的声音说:“三天前的夜里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瘦子想了想,点头说:“好像是有地震了吧该是,当时我还感觉床像摇篮摇来摇去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胖子面有得意之色,以一种先知者的语气继续说道,“怎么会是地震呢,地震会是那副光景才怪呢我本来也不知道,可我正好有个亲戚在建野城,据他说当晚他们那里可谓是火雨阵阵、鬼哭狼嚎啊”
瘦子有点难以置信:“天上下火雨这不大可能吧天上要是下火雨了,那人不全都被烧死了”
“得,你要不相信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胖子不乐意了,摇着头说,“我看这天啊,是要变了,天下从此不再太平”
“老兄,这话可别乱说”瘦子赶紧拉了拉胖子的衣袖,也不去管建野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哈哈一笑,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来,咱们喝酒,喝酒”
反观觉非这边,清荷小声说:“觉非哥哥,你上次跟紫气斗法不就是三日前的夜里吗”
卡布衣补充说:“我记得当时我们所在的那个城市就叫建野城”
“呵呵”觉非笑笑,不把这当一回事似的说,“人家喝酒喝酒,咱们就吃菜吃菜吧”
可他在说笑的同时却在不经意间瞄了一眼旁桌的两人,心里仿佛暗暗做了某个决定。
次日凌晨,趁着天还没亮四人悄悄到达了目的地半兽人组建的组织,二分之一工会。
顾名思义,二分之一工会所招纳的会员自然是有着二分之一兽人血统的半兽人了,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在觉非随着平旋拐过好几条窄巷后他就知道了这一点。
二分之一工会的办公场所实在不大,表面上看去不过只是一间普通的兽人民居所不同的是主人比较富有,这房子有些大但也大不到哪里去。房子正对着一个菜市场,人声鼎沸倒也符合了“大隐隐于市”的道理。
觉非看到菜市场内几个买菜的眼神有点可疑,平旋低声解释说那些是会主大人布置在组织周围的眼线不必担心。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觉非就是赶紧怪怪的,想了好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那几个眼线竟不是半兽人而是彻彻底底的兽人
这令他一惊,然后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又是让他一惊。
平旋一到组织就急切地找人打听他们回来了没,得到的全都是否定的回答。“他们”自然是指他那五个个同伴,一直以来他不时流露出的哀伤神色就是因为担心这几人的安危,现在得到他们依然还未归来的消息使他更加忧心忡忡。
强打着精神,他说:“三位先在这里稍作休憩,在下现在要向会主报到了。”
说毕他起身就走了,留下三人坐在偌大的会客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