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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的刑罚绝对不只是浇辣椒水这样简单了。”
惊异于她态度的改变,觉非难得开口问她说:“你们二帅将很暴躁吗”
“倒不是这样,她只是对敌人不客气罢了。你知道么,辣椒水那招就是她教给我的,记得当时把那个兽人逼得连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到了你这儿就不管用了”
声音幽幽,心也幽幽,这嚣张跋扈的女将竟开始对“宁死不屈”的觉非有了一丝好感
对于“情”,觉非是能避则避的,所以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呵,看来她也是一名焊将嘛兽人大军现在就在前面集结着,正好让她来把它给一窝端了”
“那是当然,我们娘子军出击无往不利,大小战争几乎没有输过呢”
然后是一阵沉默,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细眉女将用手轻碰觉非的前胸:“你的伤伤怎么样了,还痛吗”
“不清楚,估计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他说的是实话,自己被绑着哪看得到衣服里面的伤口不过按照先前的经验来看,的确是应该好得差不多了然而这在细眉女将看来是不正常的,她盯着觉非那光洁的皮肤连呼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可事实终归是事实由不得她不相信。
或许他本就不是常人吧,她只能这样给自己解释,正在她想把这“不平常”给找出来的时候,从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有人过来了。
来者该是那两名刚刚回来的大小帅将,细眉女将赶紧吩咐觉非小心说话然后再次板起了脸,仿佛从来没有给过觉非好脸色看一样。
是的,来的正是那两名帅将。
细眉女将给她们行了个军礼:“报告两位将军,那偷窥的淫贼就在这里,请您们发落”
“好,正好让他试试我新发明的审敌神招”
那二帅将阴阴一笑,那恐怖的笑声让人不寒而栗可是当她把脸转向觉非,目光接触到觉非的脸时,她笑不出来了那熟悉的,可是昔日的眼忧愁着的,委屈着的,笑意荡漾着的,那双熟悉的眼睛俊挺的鼻子、薄削如刀的唇,都让人窒息,迎着逆反的光线,她分明看见了一张轮廓刚毅有力的脸一张在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脸
觉非同样无语,只是那样看着,紧盯着那双美若桃花的眼,往事一幕幕浮上了心头。曾经的捉弄曾经的欢笑曾经的别离,曾经的曾经,一幕幕情景就像电影一般飞速在他脑海中闪过,那些情景不都是他刻意去遗忘的吗
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将它们忘却,此时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忘却”仅仅只是自欺欺人的武器,一折就断的武器
“觉非哥哥,是我,我是卡布衣啊”
二将帅猛地扑入了觉非的怀里,泪流满面。
而当觉非的视线转向另一个方向的时候,他赫然看见了一张同样泪流满面的脸,清荷的脸
这是很尴尬的场面,两名军中的统率竟然为着一个轻薄男子落泪,而二帅将更是将身子都扑了上去,这一点让在场的众多女将都很不理解。同样不能理解的还有细眉女将,她看着这一幕轻轻地问清荷:“二帅将这是怎么了,他们认识吗”
“你说为了见他连权利和生命都可以不要的人,他们之间会不认识么”
然后,她慢慢朝觉非走了过去,在众女将更加诧异的目光中将脸深深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第八卷 第三八四章
第八卷第三八四章
对于偷窥一事,觉非给卡布衣和清荷的解释是“原本是想来找你们的,可不知怎么回事就闯到浴室里去了”这个没人会相信的理由竟让二女连连点头,但却不知在她们心底是否真是这么想的。
但值得高兴的是,娘子军从此无人再提起此事。
当天,清荷和卡布衣就带着觉非来到了龙鳞山头,她们是为“火头军”一事来道歉的。
“只怪我的下属不好,先前冒犯的地方还请原谅。”
清荷彬彬有礼,让人看不出深浅。
听见自己的上司这样对自己说话,心情不爽如路芒也赶紧回了一礼:“哪里哪里,大帅您言重了。这位她是在磨练我们的耐性呢。”
细眉女将赶紧上前介绍自己说她叫柳如眉,“是我的不好,还请路芒将军不要介意才好。”
心中的结已经解开了,路芒变得极其大度:“以后我们是站在同一战线的战友,有什么介意不介意的呢,见外了见外了”
清荷微微一笑说:“既然路芒将军你不再介意,那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路芒看了看她身后的觉非,心想难道她们今天对我这么客气就是为了处罚先锋将军这可不行,他对我们整个镇边军都有恩,就算拼了我这老命我也不能答应
于是他的脸阴沉了下来,踱完几步回头问:“大帅请讲但我不保证我会答应,男人总有些事是必须坚持的”
然后他看向了觉非,目光火热。
“呵呵,我猜路芒将军肯定是误会什么了”卡布衣大大咧咧地走到了一张椅子前坐了下来,然后将椅子前文案上的一切物事都收到了一旁接着说,“我们是来跟你商量是否要主动出兵,而不是他。”
她的语气稍显暧昧,听得觉非只能讪讪而笑。
路芒显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脱口而问:“那他呢,你们想把他怎么样”
“他嘛,”卡布衣故意止住了下面要说的话,媚眼如丝地凝视住了那双忧郁的眼,“偷窥女将洗澡可不是件小事,所以我们决定让他做我娘子军的先锋将军将功折罪你看这样的处理是否合适呢”
她问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路芒的而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觉非的身上。
路芒见困扰了自己两天的大难题就这样被解决了,心情大好地哈哈大笑:“哈哈,对,不是小事,是该罚他去将功折罪”
这个时候,卡布衣却又将语气一转说:“只不过这样一来,你的权利可能就没他的大了你放心,这也是暂时的,总之所有的功劳所有的犒赏你还是排在他前面,毕竟你在事实上还是他的上司”
“二大帅您这话我可不爱听,作为一名军人我的职责就是服从,您怎么安排我就做什么,难道您认为我是那么津津计较的人吗况且觉非在我们军里本就深得军心,如果不是您这么说我自己还想替他请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