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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胜击掌赞道:“陈掌柜,你看得真远。要是别人,不会这么快布置。好,我就替兄弟们答应了,多谢陈掌柜。”抱拳行礼。
陈晚荣笑着回礼:“欧大哥言重了,这是我该做的。你们帮了我那么多。我也想尽一点力。这事于你们,于我都有好处。”
欧胜大笑起来:“今日方知陈掌柜快人快语好。这样地人我最欣赏陈掌柜,以后我和弟兄们就跟定你了,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绝不皱一下眉头”
“欧大哥,有劳你去把他们都找来吧。越早帮忙我越是轻松。”陈晚荣催起来。
欧胜应一声,行礼作别,大步而去。欧胜一走,陈晚荣把这一决定告知陈老实夫妇,郑建秋他们,都挺赞成。这次,要不是他帮衬着,陈晚荣会吃很多苦头,光是新牢犯那顿狠揍就够人受的了。
郑建秋一家子要准备订亲一事,作别而去。陈老实夫妇召集亲朋商议去了。陈晚荣这个当事人反倒成了闲人。没多久,欧胜带着三个以前的衙役到来,向陈晚荣深表谢意,一一个见礼。
陈晚荣现在才知道三个人的姓名,周全福、葛寿金、柳孝兴,叮嘱他们先回家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再过来上工就是了。
三人应承一番,作别而去。陈晚荣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正式通报对欧胜的任命,从现在开始,欧胜是老宅这边地掌柜,主要负责应酬、管理、以及一应日常事务。陈晚荣终于有一个帮手了,可以放开手脚去做技术工作。
欧胜对陈氏化工的帮助,雇工们都看在眼里,对这一任命自是打心里赞同,齐声叫好。
任命刚一完,赵啸天就来了,有些不好意地道:“陈掌柜,你可有空”
陈晚荣知道他的意思,肯定是来谈镖局重返一事。在这事上,他撤走人手也是迫不已,没有错。再说了,他安排人在外面看守,这份情义让人感动。
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不过陈晚荣并没有应允,而是笑道:“赵镖头,欧大哥是掌柜,一应事务你和他商量就是了。”
“恭喜欧掌柜”赵啸天已经知道欧胜被革职一事,忙向他道贺。
欧胜抱拳回礼:“赵镖头言过了,这都是东家的恩德。赵镖头,请屋里奉茶叙话。”欧胜自然是明白陈晚荣的意思,同意镖师重返老宅。
第二天,为陈晚荣订亲做准备。那些雇工都是乡邻朋友,沾亲带故的,自然是要贺喜一番。钱,他们是羞于出手地,不过,他们别出心裁,赶回家去带些土特产过来。这些土特产,要是以前种庄稼倒不稀奇,现在不种地了,就有些韵味了,陈晚荣全部收下。
到了第三天,正式订亲,热闹了一天。老宅和酒坊地人自是不用说了,要来道贺。就连县衙和宁县的大户们也是来了,谁不知道太子亲临老宅,太子牵红线之事他们能不来么
这事办好,陈晚荣交待了一应事务,和陈再荣一道,跟着郑建秋一家子去了长安。订亲之后去长安,既见皇帝,又是游乐,一行人高高兴兴地向长安而去。
陈晚荣却不知道,一个广阔的天地已经展现他地眼前,此次长安之行比他想象中的精彩万倍。
第三卷 长安风云 第一章 又逢画圣
望着长安高大的城墙,陈晚荣不由得有些感慨。这是他第三次到长安,第一次是为了摆脱贫困的家境,为了五斗米而奔忙,前途渺茫。第二次是送陈再荣,不过是个伴而已。第三次就不一样了,是官身,身家也有了,家境也变了,更重要的是订了亲,有了半个家。
这变化不是大,是很大,短短时日有如此变化,陈晚荣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想想当初乍到唐朝时那种悲痛,不由得有些好笑。
不是上天的眷顾,这都是我努力得来的,人得靠自己,男儿当自强
“哥,我们直接去东宫。要见皇上,就得先见太子,让太子去给皇上说。”陈再荣提议。
这是正理,不过郑建秋却不同意:“再荣贤侄,你这话好没来由,到了长安当然是去家里盘桓,然后再去东宫。哪有不去家而直接去东宫的道理”
陈再荣先是一愕,继而明白过来:“谢伯父。”
女婿也是半个儿子,到了长安,自然是要先去郑家大院,陈晚荣笑道:“走,回家去。”跟着郑建夫妇的车,驰马而去。
来到平康坊,穿过大门,来到郑府。这是第二次光临,第一次来是送陈再荣考校,算是借宿。这次是以女婿身份,也算是主人了。佣人过来接过缰绳,安排住处。略一安顿下来,陈再荣心念公事道:“哥,你先歇着,我先去东宫给太子说说,然后再来接你。”
如此安排最好,冒然去的话不是不可以,就是不够老练。毕竟太子和皇帝的事务多,时间紧,就是要见陈晚荣也得挤时间。睿宗不过是想表示一下感激之情,这事不急,何时有空何时见,急急忙忙的赶去,太不合适。
“如此甚好。你先去吧。”陈晚荣欣然同意。
陈再荣带上风箱样品,辞别郑建秋一家子,自去东宫。郑建秋虽是急着想赶去洛阳。可一想到女婿见皇帝那是何等荣耀的事情,要是自己不在,岂不是太扫兴,只能强忍着没有去洛阳,在府里陪陈晚荣说话。
原本以为陈再荣很快就回来,哪里想到一去就不见人影,直到晚上陈再荣这才到来。陈晚荣问道:“说好了么”这事早完早了,还想赶回去做工呢。虽然现在有欧胜主持日常事务。轻松多了,可是闲着太无聊。
“哪有那么容易,我连太子都没见到。”陈再荣的话很让人失望:“太子昨日进宫,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哥,你等着,太子一回来我就禀报。”
陈晚荣笑言:“不急不急,我等着就是了,军国之事要紧嘛。”
陈再荣压低声音道:“哥,你可能要等好几天呢。现在朝中有大事。太子和皇上一时抽不开身。”
“什么事”陈晚荣顺便问一句。
陈再荣有些吃疑,陈晚荣摆摆手道:“不便说就不要说。我们虽是兄弟,可朝中之事,不宜知道的还是不要知道。”
“哥。不是那意思。这事早就传开了,有甚好不好说呢。”陈再荣忙解释:“左右就是攻打石堡城了。石堡城没有那么好打,地方不大,代价肯定不小,朝中先要有一个准备。要想打下石堡城,我估计没有十万军队不可能,大约要付出五六万地代价。”
陈晚荣早就听说过石堡城难打,代价会很大,可也没想到要这么大的代价。不由得一惊。脱口道:“代价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