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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建秋他们不知道现在的情形已经是水火不容,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立即住声。
陈晚荣往前面一站,冷冷的道:“游思平,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没事就放我走人。”
谁审谁游思平原本一见陈晚荣的面就来气,这一来更加生气了,喝道:“大胆,给本官跪下。”
陈晚荣朝下一指:“我只跪有能耐的好官,不会跪你这种大字不识,只会杀猪屠狗的斜封官。”一阵轻蔑的笑声响起。
又给揭了伤疤,游思平忍无可忍,蹭的一下站起来,指着陈晚荣喝道:“跪下来人,让他跪下”
衙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欧胜出列,笑容不变,语气特别亲切:“大人,公堂审案,重在有凭有据,不在跪下与否。”
这是明着干了,游思平大吼一声:“有没有人让他跪下我让做捕头。”
衙役们对捕头一职虽然怦然心动,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这官员没水准,必然做不了多久,这捕头也就没意思了,还是不与他合作的好,站着不动。
有官没人要地事情游思平真难以想象,不由得一下了愣住了,陈晚荣抓住机会道:“游大人,你以为谁都象你一样,斜封官没意思”
游思平气愤难挡,也只得忍了,气哼哼的坐下来:“带证人”
衙役推搡着不成人形的花案犯进来,吆喝一声,花案犯卟嗵一声就跪了下来。
“来者何人通名报姓”游思平一拍怕堂木,大喝一声,颇有几分得色。
花案犯以头触地,回答:“回大人,草民花三缺”
“花三缺,你可认得此人”游思平指着陈晚荣喝问起来。
花三缺瞪着陈晚荣,嘴角出现一抹得意的笑容,恭恭敬敬地回答:“大人,小的识得,他叫陈晚荣,罪大恶极之辈,杀人放火、抢劫掳掠、败坏良家妇女”为了栽脏陈晚荣,放开了说,想得到的全说了,好象陈晚荣是天下间第一恶人似的。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一一七章 太子驾到
见过无耻的,就没过这么无耻的,众人听得暗暗心惊,陈老实夫妇一急又哭了,喝道:“胡说你胡说”
郑晴气得粉脸通红:“无耻”
郑建秋夫妇不住摇头,这太也骇人听闻,即使要栽脏陷害,也要靠谱嘛。
欧胜一脚踢在花三缺背上,喝斥一声:“花三缺,你给关了十年,还是死性不改,竟敢信口开河。”
陈晚荣忍不住笑了,调侃道:“游大人呀游大人,你要栽脏我,也得沾点边吧。我今年十八岁,十年前我才八岁,八岁的孩童居然能坏良家妇女,谁有这么大本事难不成我和你不一样你是我的种”
这话有点黄,还讨了游思平的便家,却是事实,八岁的孩子要是能败女人,绝对堪称一奇,古往今来还没有记载。好歹也要十一二岁,有些功能具备了才能做这种事。
太好笑了,公堂里无人能忍得住,卟哧之声响成一片。郑晴和青萼捂着嘴,笑得弯下了腰,气都喘不过来。
游思平原本寄望于花三缺指责陈晚荣牢中唆使犯人行凶一事,没想到花三缺信口开河,弄巧成拙,这郁闷劲就不是笔墨所能形容。不经间,看见郑晴笑起来犹如花枝招展,美不胜收,色心顿起,不住吞口水,心想要是把陈晚荣制住了,不仅可以得到钱财,还有可能一亲芳泽,一双色眼在郑晴身上溜来溜去。
陈晚荣瞧得心头火起:“游大人,花三缺坏掉他十一岁的亲妹妹,你居然用如此之人做证,你给了他什么好处是不是你的后庭开花了”
游思平不学无术,不知道后庭花为何意,一愣之下。脱口问道:“后庭开花,甚么意思”
一片大笑声响起,衙役们都是粗人,笑得最是欢畅,更有人冲他暗中竖中指。
万未想到一向斯文的陈晚荣居然有如此粗俗言词,郑建秋们都愣住了,继而又是好笑。郑晴和青萼更是羞得脸红过耳。忙捂住脸。
栽脏陷害之外,居然打起我女人的主意,陈晚荣真的是气愤难挡,决心要他难堪,给游思平解释:“你不知晓什么是后庭开花,我告诉你,你把裤子脱了。让花三缺在你肥屁屁后面办事就成。”
“你”游思平终于明白过来,重重一拍惊堂木,指着陈晚荣,半天说不出来话,过了好一阵这才吼叫起来:“气死我也气死我也”
欧胜抓住机会问道:“请问大人,此人还能做证么”
游思平挥挥手:“押下去,好好侍候他。”真巴不得花三缺死掉。
花三缺原本以为搏得游思平的好感,可以捞些好处。没想到好处没有捞到不说,反倒惹得游思平厌恶。失去了救命的稻草。这一回到牢里,还不知道会给修理成什么样。亡魂大冒,磕头如捣蒜:“大人,救命大人,这都是你要我说地啊你千万不能不要我”
陈晚荣接过话头问道:“你给他做什么”
“甚么都成”花三缺想也没想就回答。
陈晚荣再问一句:“后庭花,行么”
“行行行”花三缺非常干脆的回答。
又是一片爆笑声响起,游思平抓起惊堂木砸了过去:“你血口喷人”气呼呼的坐了下来,唯有喘气的份。
审到现在这样子,明显审不下去了,要是换个人。肯定叫散了。游思平喘息了一阵。恶从胆边生,目露凶光。掏出一把杀猪尖刀握在手里,朝陈晚荣一招手:“你过来。”
陈晚荣不是怕事之人,不要说走过去,就是刀山在前面也不会怕,大步一迈,走了过去。来到游思平跟前,游思平把手里的尖刀晃晃,手指朝陈晚荣一勾,附在陈晚荣耳边轻声道:“你要是认罪,我饶你一命要是不认,我就杀了你你知道的,我上面有人,就是杀了你,也没人给你喊冤。就算有人给你喊冤,也没有用。”尖刀抵在陈晚荣胸口,只需要一推,陈晚荣就会血溅当场。
以他背后的势力,就是当场杀了陈晚荣,也能抹平,这不是虚言恫吓。
尖刀明晃晃地,好不骇人,不过陈晚荣却当没有听到,在他耳边轻声问道:“大人,你要我认什么罪呢”
“我说甚罪就是甚罪。”游思平的尖刀向前推了推,冰凉的刀尖刺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