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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荣利诱起来:“要是少了,这收益不好,即使我想买,也不划算呢。”
这句话乍听之下好象陈晚荣是在自言自语,不过听在刘思贤耳里却是异常受用,要是真的让陈晚荣心动,光是“出售”这仙方就能骗到很多钱,划主意一定,把汞又倒了些下去,问道:“可满意”
“再来一点。”陈晚荣仍是不满足,要是量少了,就是想杀人也杀不了。
刘思贤不知道他正被陈晚荣一点一点的算计,依言而为,再倒些下去。看着陈晚荣不说话。陈晚荣一瞧,差不多有半碗了,十头牛也可以杀死了,满意的点点头。装作一副急切模样问道:“接下来怎么做”
“你看着火,我来施法术”刘思贤以为陈晚荣上钩了,很是得意。围着锅移动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手势不住变化,那手法真没得说,灵活多变,娴熟之极,比千手观音还能比划,陈晚荣就没见过如此繁复而熟练地手势。叹为观止。
大喝一声,左手袍袖从陈晚荣面前一拂,一连拂动几下。这才作罢:“再过一会,你把银子倒到模子里铸成银锭。”
这话很笃定,绝对不是说假话,孙正平夫妇再也忍不住好奇。围到锅边一瞧,锅里地汞正翻滚着,一片银色。这就是银子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刘思贤得意的坐回椅子上:“等冷下来,你听听声音就知道了,很清脆,很悦耳”悠闲得望起了天空,太露脸了
“孙掌柜,有银模么”陈晚荣问道。
孙正平想都没想。猛摇头道:“没有。我又不做银子。怎么会有银模呢”
“知道你们没有,借一个给他们。”刘思贤依然望着天上地浮云。悠闲之极的吩咐。
护法使者应一声,从百宝囊里取出一个精致地银模,递给陈晚荣,冲陈晚荣嘴角一裂,很是鄙夷。
陈晚荣不动声色,接过来一瞧,这银模做工很精致,上面有一些银屑,想必这是刘思贤常用的骗术,给他骗过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把银模放到地上,用勺把银水舀起,倒在银模里。银模上有四个元宝孔形,正好够用。望着银模里的银子,孙正平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一下,直直地盯着银子,不住吞口水。
不是他贪婪,任谁处在这种情况下都巴不得这是真的,要是能从汞得银子,那是人生的终极梦想,会为之疯狂,要他不激动都不成。
孙夫人也如他一般,死死地盯着银子,连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一下。
“打些冷水来”陈晚荣冲一个家丁吩咐一句。孙正平夫妇都傻了,陈晚荣只能越俎代疱了。
家丁应一声,拎来一桶冷水,陈晚荣舀起淋在银模上,发出嗤嗤的响声,蒸汽上腾,热浪袭人,孙正平夫妇这才惊醒过来,不由自主的退了几步,仍是死盯着银子。
淋了小半桶冷水,直到不再冒热气,陈晚荣这才作罢。用手一摸,还有些烫手,拿起两块银子,对着一磕,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很是悦耳,和真正的银子没有区别。
这太神奇了,孙正平夫妇哪里还忍得住,一个抢起一块银子,对磕一下,发出银子响声,仿佛天籁之音一般,太让人着谜了。
银子的声音孙正平不知道听过多少回,熟之极矣,就未有如这般让人激动的,孙正平夫妇对着一磕再磕,一口气不知道磕了多少回。
孙正平只觉喉头发干,对着刘思贤一抱拳,结结巴巴地问道:“活神仙,您这仙术卖么”
要是把这一仙方买回来,那就是发大了人生的终极梦想当前,他居然忘了对刘思贤的仇恨,敬重复如往昔,非常恭敬。
这不能怪他,要是换一个人,也会如他一般举动。爱子给他害了固然让人痛恨,不过要是有了这仙方,世世代代从自锦衣玉食,孰重孰轻是明摆着地。
孙夫人也忘了仇恨,附和起来:“是呀,活神仙,您给个准信。”
让孙正平夫妇如此信服,真是让人舒服的好事,刘思贤得意的点点头,收回看白云的目光,盯着陈晚荣,不说话。他地意思非常明白,要陈晚荣开口相询。
这明明就是一个骗术,根本就骗不过陈晚荣。不过,不如此则不能杀人,陈晚荣很是配合的道:“开价吧”
“你服气么”刘思贤得了便宜更要卖乖,追问一句。
服你才怪,陈晚荣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干脆望向天空,来个不理不睬。这是反客为主,刘思贤看在眼里很爽。他以为是陈晚荣不好意思说出口,呵呵一陈畅笑,道:“这等仙术,岂能以金银污之。不卖”
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孙正平夫妇大失所望。叹息一声,自怨命薄。
他明明就是想骗钱,要是不卖才怪。不过,这说词就多了,不一定非要用到“卖”字,这才是聪明的行骗手段。
果如陈晚荣所料,刘思贤接下来的话更加动听。更加有诱惑力,不过其用心却是昭然若揭。只听他道:“若是有万两黄金,或许能求得这仙方”
一万两黄金就是一十万两银子。孙正平的家底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吓得直缩嘴皮,不敢再问津了。
陈晚荣却是云淡风轻的道:“钱不是问题,只是要货真”
听要不是傻瓜都知道陈晚荣上当了。刘思贤心头狂喜,却努力装得平静:“银子在你手上,何来真假之说”
“有道是真金不怕金炼,真金白银都不怕火,我用火一烧自明。”陈晚荣仍是不动声色的道。
这话有道理,刘思贤虽是急于把黄金骗到手,也是不能不满足陈晚荣这一要求:“随你折腾”端坐椅子上,摆出一副高士之态。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陈晚荣实施杀人地最后一步。
刘思贤瞄都没瞄陈晚荣一眼。问道:“你说吧。”
“我要把银子放到锅里去回一下火,你得站在锅边盯着火候。不要过头了。”陈晚荣眼里神光一闪,只要你答应这条件,你就死定了。
刘思贤迟疑了一下,道:“我要向神仙求仙方,你们不能站得太近,要站远点,免得惊扰神仙。”
要是锅边不是自己人,温度一上来就露馅,他才诡词把陈晚荣他们支开。谁站在锅边谁死,这话正合陈晚荣之意,点头道:“听你地。”
刘思贤神色不变,道:“你把银子放回去吧。”
陈晚荣把锅放好,扔了很多柴禾进去,再把油浇了很多,火势比起适才更旺,这才把银子放到锅里,赶紧退开。
过了一会儿,陈晚荣知道时机成熟了,提醒一句道:“总得有人去看看火候,要不然过头了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