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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之托住道:“不必行此虚礼”
正说着。孔宣已经前来,向李松行了一礼道:“不知兄长唤我前来有何要事”说完,又向云霄点头招呼。
李松点头应过,却是苦笑道:“兄弟。为兄今日机缘巧合之下收得了我玄木岛第七亲传弟子因此特唤兄弟前来”
孔宣一楞,道:“兄长你以前收的弟子还少么也没见你这般神态,究竟是何等天骄,竟然让兄长唤我来此”
旁边云霄将李松收韩非为徒经过与孔宣说了。
孔宣听得云霄之言,更是含糊了,虽然有一番因果。也是很普通的桥段啊没什么好煽情的。想自己在东周各国游历,门下弟子三千。
贤者七十二,又有孟子荀子二人继承衣钵,哪个不有一番感人的故事呢
这时,韩非母亲抱着韩非前来向孔宣行礼道:“民妇携带韩非拜见护法,愿护法金安”说完。又代韩非行礼道:“民妇代韩非拜见师叔”
妇人乃是大户人家出身,自也是知书识礼。
孔宣微微点头,算是见过。又将眼睛向那妇人怀抱中地韩非望去。笑道:“这韩非却是资质不凡。不在我那两个徒弟孟坷与荀况之下,也难怪兄长收之为徒”
李松道:“兄弟,我如今法力尚未恢复,你且掐算一下,你这韩非师侄是何来历”
孔宣点头应过,当下抬起一只手来,行那掐算之事。
孔宣表情开始甚是轻松,却越来越是凝重,到后来干脆盘膝坐下,背后五色光华流动,双手疾弹,连头上都是冒出了热腾腾的白雾
那妇人看得一脸惊恐,云霄只诧异不已,李松却是面无表情。
良久以后,孔宣只颓然叹息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望着李松也是一声苦笑。
李松道:“兄弟可曾算到了什”
孔宣道:“我倾尽全力,也只能算到此子日后之成就,嘿嘿,此子端的了得,当建一学说,与我儒家并驾齐驱”顿了顿,又道:“可是此子来历,我却是一点头绪也无不过既然能有如此成就
当是不凡”
当今战国天下虽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能与孔宣儒家并列的,也就那太上老君李耽道家与麒麟墨子墨家而已。所以孔宣才有此说。
孔宣又笑道:“兄长,此子或许日后学说与我儒家有所冲突,但终究也是我玄木岛一脉,兄长曾说过我儒家当有包容万物之德,吸长而补短,到时玄木岛上两家并列,岂不甚好”
以孔宣之能又怎会不知:学说为派,若想流传发展,无非在那气运二字。如今李松在佛教般若菩提大阵中受损后,玄木岛气运已不复从前,要支持儒家一脉发展自无问题,可要让两派学说齐头并进,又谈何容易
自己儒家已经隐隐有和佛道两家三足鼎立之势,到时候再来一家学说,便只有三种途径可以解决此气运问题。
一则如佛教大乘学派与小乘学派一般,或者是道教地阐人二教一般,两家合而为一,气运相连。但方才孔宣已经算出,韩非日后建立之学派与自己儒家学派各种观点根本就是针锋相对,绝不象佛教道教中两家学派那般立场相同。有截教和阐教同属三清道教,还不是因为两家观念对立,导致了封神大战中一死一伤。
二则是两者存其一,可韩非学说既然能和自己的儒家并驾齐驱,自也有其存在的道理,到时存谁为好
三则是找到一个不下于后天功德至宝的宝贝来镇压气运。此举看起来最简单,却也是最难,高于后天功德至宝者,天地间总共也就那么几样啊
李松道:“兄弟,以你我之能,都推算不出此子来历,却是为何”
孔宣长叹一声,也不言语。
孔宣如何不知,以两人大才,即便是那圣人蒙蔽天机,如今在此道机牵引之下,也不至于对韩非只算将来,不算过去。再者,哪位圣人门下能有如此大才
旁边云霄却是喃喃道:“我懂了,原来如此,难怪当日三山关下,孔宣兄长发誓建立儒家学说时,教化世人后天,道祖天道大劫临而不降,非是道祖不欲惩罚我等,而是道祖天道运行之下,有那自我完善之举”
李松道:“正是,道祖天道运行,非是一成不变,而是一个自我完善的过程。当日兄弟在三山关下寻德天道运行下的那一丝空隙,独创儒家以教化后人,实在是洪荒第一大逆天之举,道祖怎会无有对策”
道祖天道最是讲究“平衡”,巫妖、截阐、佛道皆是那旗鼓相当地好对手。封神后期,上清圣人通天教主不甘心被三教四圣联手打杀,率领截教临戈一击,佛道“平衡”被打破,孔宣觅得天道中那“遁去的一”,成就了儒家。就好比后世所说地“钻了法律的空子”,是故天道在三山关下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天道运行,流转不息,自能查漏补缺,既然不能毁坏你,就只能建立新的“平衡”。
是故韩非与其学说便应运而生。
当日孔宣在玄木岛闭关而出时,道祖曾向虚空抓一灵魂,扔下地界转世,如今看来,便是这韩非了。
李松自然知道,日后韩非独创“法”家学说备注:历史上韩非乃是法家学说之集大成者,在韩非之前,有商鞅、申不害、慎到等法家学派代表人物,色佛为了行文需要,便将韩非立为法家学说创始人,将申不害、慎到立为法家弟子,大家切勿因此责怪色佛乃是文盲。。
韩非法家及其弟子定“好利恶害”的人性论,乃是说:世人奔波,皆是为利所驱。完全颠覆了儒家仁、义、礼、智、信、恕、忠、孝、九大核心人与人之间伦理的关系。
韩非法家及其弟子提出“不法古,不循今”地历史观,反对保守的复古思想,主张锐意改革。把守旧的儒家讽刺为守株待兔地愚蠢之人。
韩非及其弟子又提出者,健全制度也;“术”者,君王对臣民的掌控手段也;“势”者,君主权势也。更是与儒家的“仁德治国”针锋相对。
正是因为儒法两派学说截然对立,后世两派门人弟子在庙堂、在江湖,不知道酿成了多少流血故事。
四六节 道祖出招
松作为后来人,倒也谈不上对哪派学说更亲厚一些,长短,若能取长补短自是最好。
不过法家做为比儒家后兴之学说,自是建立在儒道佛等基础之上,察漏补缺,在某些方面更有说服力一些。但儒家乃是却是下一量劫前人族主流学说之一,挺起了民族几千年的脊梁,自更是有其顽强的生命力。
若是旁人建立了法家学说,李松倒也无什想法,反正历史上儒家确实要和法家做过一场,学派兴衰,各安天命而已,先秦诸子百家,如今还流传下来的又有几何儒家也好,法家也罢,包括那李松代轩辕黄帝传下的邹衍阴阳家与扁鹊的医家,都要经过历史长河的检验,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是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来亘古不变的永恒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