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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不寻常啊。”
阿破没好气道:“她哪是什么人”说到这他忽然住口,我也随着他这句无意之语有点霍然开朗,我们异口同声道:“她也是妖”
我纳闷道:“可是说她是妖她又有点普通,除了有一身功夫外没什么特别。”如果不是今天地势特殊,红夜女应该不是我跟阿破的对手。
阿破最后把把把插在心口上的刀拔出来,看了一眼忽然道:“那娘们身上的零碎东西真不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装的。”
我想了想也是,就光她拿出来的就有两把刀、钢珠、冲锋枪、钢丝和甩棍,这些东西加起来起码有20斤,而红夜女那身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是负重20斤的人啊,除非我说:“除非她那两个胸是假的。”
阿破笃定道:“我敢保证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
阿破伸出右手来不断地曲张五指,嘿嘿笑道:“感觉”
我羡慕道:“下回我也想找感觉一定很爽吧”
阿破不答,他好象被另一个问题所困扰,冷丁问我:“你说她怎么知道我是处男的”
我:“”
我们走的时候帮地上昏迷的胖子叫了救护车,看样子人不会死,但是攻城器不保了。
阿破这会也全然恢复了常态,他受伤后会流少量的血,除了特大创伤比如掉胳膊断腿那些血迹几乎都不会被人发现。
我帮他检查了一下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就打了一辆车回去。
可是最后我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阿破身上虽然没什么血,可全是破洞,而且有的还在冒烟,以至于送我们回去那个司机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打量我们,最后忍不住问:“哥们,喝炸弹一种兑起来的酒能喝这么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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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咱的r,连昨天请假那章的量都补上了
哎呀,是正的了吧,是正的了吧
第十三章 兽王
我们回去的路上我接到小慧电话说他们在王府街旁边的广场上吃夜宵。
我让师傅直接过去,到了那一看却只有小慧和无双在,我问:“王成和小绿呢”
无双道:“他们回去了,我们正在猜王成是拿什么结帐的。”
“猜出来了吗”我笑着入座,冲老板喊:“两笼包子两碗米线两根烤肠。”
这会已经是12点多了,广场上的人疏疏拉拉的,不过只有这个点儿上才有夜宵卖,太早出来容易被城管兜底儿。
慧说我:“胃口不错呀你。”
我说:“可不是么,打了一晚上的架。”
慧这才发现阿破身上的百衲衣,失笑道:“跟谁呀你们这是”
我边吃米线边把红衣女的事情跟他们一说,小慧肃然道:“你怀疑这个红夜女也是我们的同类”
我点头道:“刘老六不是说今年是什么种子爆发年吗”
无双道:“如果她光是功夫不错的话我倒是很想和她切磋一下。”
慧凝神道:“不管她是什么。应该对我们构不成威胁。只要她不来惹我们就是了。”
这个问题放下。我问:“王成交代没有。他怎么付地帐”
无双和小慧摇头。我笑道:“这个王成还真是有点神秘了。”
阿破道:“而且我想了一下。就算他真地是特种雇佣兵。跟结帐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炼金术士。”
无双道:“你们没觉得小绿也很神秘吗一个唱歌那么难听地女孩儿。却弹一手好吉他。”
然后我们就开始谈论谁不神秘。最后地结果是:孟大妈、张嫂、果子狸还有女警袁静都神秘
阿破嚷嚷道:“合着就咱四个二百五,任嘛身份没有,混吃等死。”
慧笑道:“对了阿忆,你应该找一件武器了,像今天如果你有一件趁手的武器的话那个红夜女多半跑不了。”
我纠结道:“用什么好呢大刀长矛肯定是不行,我一个居委会主任也不能天天挎把16上班去。”
“慢慢物色,总有合适的。”小慧又跟阿破说:“你以后最好少穿白衣服。”
阿破忽然有点沮丧道:“今天我还是没有体验到什么是疼”他郁闷地抱着头道,“到底什么是疼啊”
慧在他胳膊上摸了一把道:“比这种感觉再强烈100倍就是疼了。”
阿破使劲在胳膊上打了一拳,茫然道:“没有差别啊。”
慧道:“我说的是感觉强烈100倍,不是用100倍的力气。”
我笑道:“行了行了,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绝对没有你刚才摸她那么爽。”
无双和小慧齐声道:“摸谁”
阿破紧张地看看小慧,白我一眼说:“老大,做人要厚道。”
我们在这边闲聊,对面的露天冷饮茶座里一个忽然引起了我们的兴趣,她大约最多二十四五的年纪,却像熟透了似的,眼角眉梢无一不俏,穿了一件惹眼的粉红色吊带,露出光洁如玉的后背,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手机用户登陆,章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身修闲喇叭裤,大腿浑圆小腿笔直,尤其是那个撩人的sd娃娃头,真是让人消魂。
我敢保证男人一见到她想起的两个字眼一定是“人妻”和“一夜情”。那个只点了一杯可乐,而那寂寞的小神态也确实有点春闺寂寞和任人采撷的意思,我想如果不是她带了一只狗的话早有男人上去搭讪了她带了一只站起来足能比潘长江高半头的拉布拉多犬
她之所以能这么悠闲和放松就是因为这只狗,看着一大帮朝自己流口水的男人,面带讥诮睥睨群雄,气定神闲地伸出五根涂满豆蔻油的兰花玉指在狗头上慢慢摸着,那意思很明显:谁有胆量就放马过来
阿破嘿嘿坏笑道:“无双,体现你价值的时候到了,上去试试你和狗谁更有魅力”
这时那只大狗却忽然烦躁起来,开始在女主人脚边绕来绕去,几次命令它坐下,却是坐而又起,并开始不停摇头甩尾起来。正在有点小意外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跟前,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坐在了她对面。
我和阿破立刻眼睛大亮,并且相互挤眉弄眼:“终于有不怕死的了嘿”
那男人国字脸,浓眉大眼,神情严肃,穿了一件过气的黑色风衣,脚上是一双结实的军勾皮鞋,他坐下之后就伸手拍了拍狗的背,那惊道:“小心,它咬人”
黑风衣也不理她,见那狗转过头来便轻声命令道:“坐下”
那狗乖乖地坐下了,不时地偷偷向上瞄着,好象对面前的人有无限的敬畏。惊讶地看了黑风衣一眼,黑风衣把手伸到狗的脖子下面逗弄着,问:“叫什么名字”
脸一红,小声道:“梅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