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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嗤嗤作响,将原本平滑的沙面弄出了一个个坑点,然后迅速渗入沙地,冒起一道道白气,在月光的映照下,形成了无数条烟柱,在半空中分散开来,和雨雾混杂在一起,朦胧一片。
在门g门g的烟雾之中,隐隐可以见到几十个灰黄色的军用帐篷,就仿佛蒸屉中的窝头,按照一定的规则排列着,雨柱击打在帐篷上,发出澎澎的声音,如同数十面破鼓被同时敲响,可这声音偏偏传不出很远,很快就被沙沙的雨声淹没了。
李长春坐在帐篷内的一张草绿色折叠椅上,面前摆放着一个大号的酒精炉,蓝色的火焰上方,一个开了口的大号牛肉罐头被煮的咕嘟嘟热气升腾,整个帐篷内充满了罐装牛肉特有的香不香甜不甜的暧昧味道。
这位狼牙特种战队的中队长,军中大名鼎鼎的杀神,左手拿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装了足足有半斤高度白酒,右手拿着一柄军刺,在罐头盒内翻腾着,找到让他感觉满意的肉块,就一刀扎下去,然后带着淋漓的汁水,也不管烫不烫嘴,有没有防腐剂地沟油瘦肉精,一口就吞了下去,在嘴里随意咀嚼几下,就咽下了肚,然后一口喝下足足有二两白酒,重重咳嗽了几声,微微抬起头,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一名年轻少校:“近明,你是咱们狼牙战队的秀才,小诸葛,你倒是说说,上面这次派咱们跑到这个鬼地方来,还不肯说明任务内容,只说什么随机应变,这是他娘的什么规矩,老子还是第一次遇到。”
坐在他对面的年轻少校身材挺拔,白皙的脸上还星星点点分布着十几个白麻子,算是红润的嘴唇上面,留着一小撮儿的胡须,一看就是个吭死人不偿命的智囊类人物。
他吃东西的样子就优雅多了,用双钢制短筷挟起一小块肉,送进嘴里细细嚼着,又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酒,然后才笑嘻嘻地道:“姐夫,你这脾气还真得改一改,上面不说明白,那就是任务绝密呗,到时候自然会知道,急什么嘛。哎呀,您可不能再喝了,回头姐姐又要怪我了,您这”
“朱近明你少跟我来这套”李长春一把将搪瓷缸子从他手里夺了回来,又倒满了,得意洋洋地端在手里:“还他娘的绝密任务,对一般部队是,对咱们狼牙就不该来这一套,这不是信不过咱这天下第一精锐麽哼,那个线头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只知道是个女的,,我李长春什么时候被娘们儿牵着鼻子走过了当然了,你姐是个例外”
“简单粗暴,大队长可没说错,姐夫你就是军阀作风”朱近明也不知道是劝解还是拱火,笑得加开心了:“女同志怎么了或者这就是位瑾、刘胡兰呢”
“狗屁,我看多半是个耍大腿才上位的吧”李长春鼻子里哼了一声:“咱们到这鬼地方都五天了,跟大老美的小海豹都交过了手,她倒好,连点消息都没有,这不是坑爹呢麽总参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什么人都敢用”
提起两天前和大老美海豹突击队的那次遭遇战李长春就来气,双方虽然是打了个平手,互有伤亡,可自从狼牙成为全军第一精锐以来,武器精良,纵横天下,那是欺负人欺负惯了的,什么时候和人打平过,而且还伤了两名战士这笔帐他自然要算到那位线头的身上。
裴中校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人埋汏成了一个耍大腿的,这要是被她知道了,准又是一场全武行上演。
耍大腿的朱近明微微一愣,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骄兵悍将的作风那是岗岗的。
“报告”
帐篷的帘门被掀开,一名战士伴随着风雨冲了进来,对着两名主官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中队长,指导员,线头那边传来密电”说着双手递过一个封了口的信封,这是狼牙的通讯人员专门破译过的电,他这个传递者也是没有资格看的。
“哦可算等来了”
李长春的眼睛一亮,霍地从折叠椅上站了起来,接过信封挥手让这个战士退了出去,撕开看了看,猛地一拍大腿:“娘的,又是这种云山雾罩的命令,隐蔽接近哈姆拉油田难道要咱们堂堂狼牙去抓偷油贼麽”
嘴里不满地抗议着,却还是很快地走到行军桌旁,展开了一张地图寻找哈姆拉油田的位置,朱近明抢到他身旁,用手在地图上戳了下:“就是这里了,姐夫你忘了咱们昨天不是得到消息,大老美那边有一个突击小队正向哈姆拉油田移动”
“嘿嘿,我怎么可能会忘”李长春的眼睛都放出了贼光来:“你别说,这次估计是正戏来了”
“依我看,先派一个小队过去后了,看看线头是什么意思。”朱近明眼睛乱转,提出了一个谨慎地应对办法。
“狗屁,全中队都去,要是有机会,就顺手吞了这些小海豹。”紧了紧腰间的92式内供版手枪,李长春呲牙一乐:“狼走天下吃肉这只海豹到了陆地上,那还不是任由咱们揉捏麽,嘿嘿”
张天赐感到,秦香珠真是女人中的极品。
会女红、饭做的好、气质上佳、温柔体贴,女人该有的优点她都有了;而且一到了床上,她居然也是个风流好手,女妖该有的优点,她居然也都有了。
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上得我床这样的极品女人,打着灯笼都难以找到啊。
发出一声舒服的呻淫,张天赐猛地一个翻身,将一段白花花软香温泽的身子重压回到身下,双手沿着她笔直溜滑的大腿外侧,温柔地抚过那两瓣温热高耸弹性上佳的香丘,沿着一弯弱柳蛮腰上走,然后狠狠地抓住了那两只堆玉积脂,如油似膏的白兔儿,秦香珠顿时一阵低淫,身子水蛇般扭动了几下,本来就有些湿滑的身子,顿时变得汗津津的,房间内到处都充满了女人的香气和两性荷尔门g地味道,那味道,就犹如三个月没晒过的被子,被洒了一瓶法国香水,然后拿到火上烤了一烤
秦香珠发出一声渗人骨髓的媚人低淫,柳腰儿一挺,两条雪白修长的在黑暗中划出一条动人的轨迹,紧紧夹在了张天赐的腰,两片玉膝从后面轻轻一拢,却是顶在了他的后背上,轻轻摩擦之下,传来一阵温热舒滑的感觉。
张天赐猛地打了个鸡灵,只觉双腿之间一阵湿热温暖,知道身下的美人儿已经全面失守,把一腔子的精华都丢了出来,此时此景,是个男人就得疯狂,哪怕是一向冷静无情,视美人为收藏物的他也一样,当即低吼一声,用力前冲,将那物没进了玉洞函谷之中
劝君掬一把水,西入阳关有故人
以张天赐在黑暗生命俱乐部的地位,他的房间是不会安装监控的,自然无所顾忌。一时间,只听啪啪之声有节奏地响起,两条人影合成了一个暧昧的图案,被透窗而入得些微光华映照在金属墙上,影影绰绰正是个爱,还是繁体的
这一阵狂蜂弄蝶,浪里翻红,足足花去了一个多小时,张天赐忽然发出一声仿佛低叹般的呻淫,从秦香珠身上滑了下去,躺在她身侧,伸出双手轻轻将她抱在怀中,轻轻吻着她的额头、脸颊,粉颈
秦香珠杏脸酡红,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汗水打湿,散乱地粘在了脸上,她闭上双眼享受了一阵温存,恢复了些许体力后,才缓缓睁开双眼,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你刚才好像是疯了一样”
“是疯了”张天赐用十分古怪的眼光看着她:“还以为永远不会有女人让我疯狂了,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