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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
“我,唉,说来话长,我是一个佣兵,护送一支船队去维尔达斯港,却不成想路上遇到了风暴,我们的那艘船没能挺过来,沉没了,就这样。”强烈的光线让我无法看清询问者的相貌,只好编起瞎话来。
“呵呵,海难的幸存者,那这把刀是属于你的吗”苍老的声音再次问道。
接着,在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一把刀的轮廓,虽然看不清楚,但我还是能断定,他手里的那把刀是我的火云,我默然的点了下头说:“是,是我的。”
刀消失了,来的却是充满了焦虑的质问:“嘿嘿,年轻的人类,你在说谎,据闻这把刀被封印了起来,并保存在迷失森林中一个外人永远也无法涉足的地方,那么,你是从何得到它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知道这把刀的人本来就很少,可是眼前这个老兽人不仅知道,看来还知道的非常的详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由得沉吟了下来。
“说,快点说,不然把你撕了。”一个兽人不满的咆哮了一声。
我的眼光一下子偏转到说话的那个兽人方向,虽然看不清他,但我还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后,我竟然的听到后退的脚步和急促的喘息声。
“哼,好犀利的眼神,看来你确实有实力从迷失森林中将她偷走,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的”老兽人踏前一步挡在我眼前,沉声问道。
光影中,对面站着一个与我印象中不一样的兽人,因为他的体形太消瘦了,瘦的让我感到可怕,我的目光在他身上巡视着,突然我的视线停在他的头上,他竟然有一对尖尖的耳朵
我被这奇异的现象搞蒙了,心里好奇的想:“奇怪,兽人的耳朵都是扇形或圆形的,怎么这个家伙却是尖得呢而且他显然知道火云的名字和来历,难道说,他不是兽人,而是一个精灵”
想到这,我不由得脱口而出:“你是一个精灵”
我的话,让所有的兽人的身影都颤抖了一下,在老兽人背后的站着的兽人几乎同时踏前一步,将老兽人挡住,不让再让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们的嘴里还呼呼的喘着粗气,甚至还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不要妄动,你是如何知道我不是兽人的”兽人背后,那个年老的家伙慢悠悠的问道。
“哼,你太大意了,是你体形,你的耳朵,还有你无休止的追问,你不会想到吧,你的话语中透着对迷失森林的关切,纵观这几点,我不难做出大胆的猜测,你,一定是一个精灵,而且是一个离开迷失森林很久了的精灵。”我冷笑了声,解释。
“唉,不错,我是一个精灵,但如果你不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的话,你的命运注定要在这个帐篷里结束,说,你从何得到这把刀的。”老精灵依然执着,追问道。
“喂,竟然你是精灵,那我们不妨开诚不公的谈一下,我与整个迷失森林关系密切,并非你想的那样,我闯进了精灵王的宝库中把她偷了出来,这可是精灵王亲手送给我的礼物。”我面无惧意的解释着,竟然对方是一个精灵,那我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你很沉着,但是我如何能只凭你一句话就相信你”老精灵推开挡在身前的兽人,蹲下身来,注视着我,问道。
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极奇苍老的面庞,上面布满了皱纹,深蓝色的眼睛里闪着深沉的忧郁,在他的注视下,我竟然有些不安了。
我抑制住想转头的念头,睁大了眼睛与他对视着,以此抗拒着从他眼睛里传过来的精神压力,还有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魔法力
“没想到他还是一个魔法力高深的精灵,看来我要小心对付才行,这里毕竟不是迷失森林,如果我稍有差池,就可能葬身于此。”想罢,我讪讪的笑了下,并借此避开了老精灵的对视,慢慢的说道:“很显然,您非常的清楚这把刀存放的地点,也知道宝库的防御是多少的坚固,您想,以我的能力,能潜入到里面而不被发现吗那是不可能的,除非,除非”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心里想起了师父曾经提到的一个精灵。
“凌风,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精灵时,我是指能够用眼睛传递精神的精灵时,不要妄想去隐瞒什么,他能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你是否在说谎”
“除非什么”老精灵再次凑到我眼前,凝视着我的眼神,沉声问道。
“除非你能从我的眼神里得到答案,嘿嘿,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终于在我的记忆里想起了这个老家伙的名字了。
老精灵一下子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了我一眼,表情一变再变,过了许久他才缓缓的说道:“我只有一个人类朋友,我的名字也只有他知道,你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
“哈哈”我笑了起来,被老精灵的话逗笑了。
“喂,你笑什么快回答长老的话。”一个兽人不耐烦起来,嗡里嗡气冲我诈唬。
此时我心情愉快,已经没有适才的担心,竟然对方的首领是一个精灵,还是一个跟师父相熟的精灵,那我就没有再担心的必要了,我笑着白了一眼说话的兽人,然后我才缓缓的对老精灵说:“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尤其是在这片由兽人统治的大陆,因为我一说出来,我会被他们k死的。”
老精灵在听到我的话后,阴沉的脸上逐渐露出了会心的笑意,他轻轻的点了下头,低声嘟嚷:“确实如此,所有的兽人都恨他,哈哈”
“哈哈”我也随着他一起大笑起来。
“好了,这个人不是坏人,我能看得出来,现在大家都去休息一下吧,让他静静的养伤。”老精灵站了起来,大声对身边的兽人说。
“嗯,长老的话从来都没有错过,那我们离开吧。”一个兽人吆喝了一声,跟在老精灵的背后钻出了帐篷。
其他的兽人见为首的精灵走了,自然不愿意留下来干看着我,一个个也跟着离开了。
“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助,我们四个都会死的。”最后余下的一个兽人低声说了一句后,也离开了。
“这是那个让哼哼上木排的兽人,嗯,是我见过最有见地的兽人了,可惜他不是部落的酋长,也不是酋长的儿子,可惜,可惜”望着兽人离去的背影,我为他的命运感到惋惜。
晚餐是鲜鱼羹,那诱人的香味可以让我犯错误,但那个端着鲜鱼羹进来的母兽人却我倒足了胃口,可是我又不敢明言,只好在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下,痛苦的吃着我的晚饭,颇有些难以下咽的滋味。
“呀呀”
一根鱼剌卡在我的喉咙里了,可是又不敢惊动对面的母兽人,只好将痛苦埋藏在了心底,尤其是母兽人好奇的打量起我时,我还要挤出一丝笑意来敷衍她,真是累死我了。
在一日三次鲜鱼羹的滋润下,我的身体一天天的好转了起来,逝去的魔法力也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这一切,都让我欣喜若狂,能活动后,我再也不想每天面对满是窟窿的帐篷顶和那个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母兽人了,尽管她很温柔,但只要她喷着臭气的大嘴一凑过来,我就忍不住想呕吐。
终于有一天我趁母兽人离开的功夫,钻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