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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和平降临,别怪九哥有时候心狠手辣,对敌人地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就拿那个川岛来说吧。我如果放了她,她可能给我带来灭顶之灾,但我又觉的杀了她挺可惜,她活着还能做点什么。”
祈慧的纤手在龙崇九的臂上轻轻拧了一下,红着脸道:“我就知道把她变成肉丸子是你的主意,即便是迦娜想出来的也是经过你同意的,九哥,我觉地挺残忍的,毕竟她是个人。”
“老婆说的对,这样让她活着对她来说是残忍的。之所以让她活着就是为了让她反省自己的罪恶,同时残虐她也是我的黑恶,但我不怕他们来报复我,事实上他们在千方百计的谋算我。”
两个人正谈着话的时候,震天的炮火开始让上海摇荡了,从龙华、真如、嘉定、吴淞、江湾一线传来不间断的炮声,窗外地夜空被映的通红。龙崇九和裤慧同时抬眼看钟,一点正。
上海大反攻在国军野炮的轰鸣声中拉开了序幕,数万国民政府的官兵越出驻防线冲向敌阵。
在范庄外围封锁着真如一线的日军占据了一个制高点,他们建立了坚固的工事,数挺重机枪在炮火覆盖下一直没有停歇过,相邻的两个堡垒和这个制高点形成了犄角之势,三位一体组成了一道坚不可催地防线,布置在这条防线上的日军赖在深沟掩体中轻松的阻止了蔡廷错亲自率领的新冲锋师的前进,一个营长级的军官一脸土灰的跑过来报告,伤亡大,不能前进。
蔡廷错和他的指挥幕僚们一同跟着营长来到火线上,枪炮声隆隆震耳,三个点跃进了这位将军的眼里,他不由眉锋一锁,适时,跟在幕僚中的辛烈上前一步来到了蔡廷错身侧。
“蔡将军,这种坚固的堡垒正适合我的口味,给我几分钟时间,陷阵营会请他们让道的。”
辛这话让蔡廷错和一众幕僚们感到有些震惊,直到现在蔡廷错还对这个陷阵营的功用怀疑,那些看上去笨笨却简单的粗筒子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吗敌人临时建起的机枪堡垒是双重厚重的沙袋堆成的,内围以粗木桩拱护,异常的坚固,除非在近距离把炸弹扔进去将里面的人炸飞,但在八九挺重机枪的扫射下,还有周围战壕里无数日军护卫下,谁能接近五十米内而谁又能在五十米的距离下把手榴弹或炸药包扔入堡垒,不可能的事,那是个梦想。
但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如果不能突破这一道防线的话那大反攻是一句空话,相信在其他各个战线上都会遇上类似的无法突破的情况,试试吧,死马全当活马来医好了。
“好,辛营长,全看你的了,目前我们的先头部队都被压制在这一带。哎。”
“报、报告将军,”一个通讯兵火速跑了进来,脸色灰白的道:“敌、敌人的坦克上来了。”
“啊”众人一惊,人和这种钢铁武器是无法对抗地,蔡廷错忙举起望远镜,借着天空炮火的映照朝阵前望去。十数辆坦克装甲车越过了日军的防线开始朝这面推进,战壕里的日军一批批爬出来开始躲在坦克装甲车后向前推进了,而国家野炮的轰炸给敌人造成的威胁不大。
“他妈地,居然有十多辆装甲坦克从我们这里挺进,看来日军获知了我们十九路军的总指挥部和主力在范庄的方位上,他们在上海全线也没有五十辆坦克装甲车,在这就出现近二十辆。”
辛烈迎着蔡廷错的目光朝他自信的一笑,道:“将军,请稳住阵角,我来收拾这堆破铜烂铁吧。”他说完朝蔡廷错敬了一礼,然后转身朝自己的陷阵营走去,迈出的步伐坚定有力。
蔡廷错深吸了一口气,从他背影上收回目光,拔出手枪。“都给我听着,任何人不许后退半步,违抗军令都,军法严办,绝不留情,都回到各自岗位上去,准备冲锋战斗吧。”
“是,将军。”一众营团级指挥官纷纷散开,回到了各自的指挥前沿上,远处装甲车在五十米外,子弹击打在厚重的铁皮护甲上纷纷弹崩,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一种恐惧在国军中漫延。
辛烈挥手带着三百人地队伍抢上第一线,他伏身在土沟里先观察了一下,“一联队向左侧冀运动,二联队去右侧冀,三联队原地待命,九哥说过。装甲车的正面护甲是最厚重的,我们从它侧面开火,如果不能催毁它们就炸碎它们的履带好了,总之不能让他们再前进了。”
“是,烈哥,”两个联队小头目齐声应诺,然后分左右猫着腰率领自己的人往侧翼运动了。
装甲车已在三十米外。轰鸣的发动机声音震颤着国军官兵的心,他们一个个背上发汗了。
蓦地,左右两侧地土沟中同时爆发出数十道带着浓烟的火蛇,嗖嗖之声赞不绝耳。
所有前线官兵包括蔡廷错在内都在这刻闭住了呼吸,这是生死成败的一刻啊。
冲在最前面的一辆坦克装甲车不断的发射着炮弹轰炸国军阵地,它已经突进到二十五米之内,不过很不幸它也是头一个中弹的目标,谁让它扑的那么猛了,打的就是它。
穿甲弱似惊电一样一闪就到了装甲车地钢铁外壳处,一声钝响二十毫米厚的侧翼护甲象豆腐一样给它撕开,强烈的撞击将穿甲弹内的引线触发,恰好穿甲弹此置身在装甲车内部空间,然后就是巨烈的大爆炸,携带着六公斤烈性炸药的弹丸在瞬间产生了数十吨的高压,装甲车的硬壳在下一刻化做了一天的碎片分崩开来,底盘重重的陷入虚软地土地里达半米多深。
相同的情况在其它十多辆装甲车里同时发生,钢铁堡垒仅仅在数秒之间成了一堆废铁渣子。
在火光冲天的近二十堆废墟中,找不到一具有完整骨头的尸体,跟在这些战车后的上百名日军同时成了它们的陪葬品,同样给炸的尸骨无存,在敌我双方地人发呆的时候。
辛烈又指示第三联队的兄弟迅速越近了几十米的距离,然后对三个坚固工事瞄准、开火。
又是穿甲弹,不过这次仅三发就搞定了三个阻止千万国军前进道路上障碍。
蔡廷错兴奋的眼珠都红了,第一反应过来,跳出战壕,“冲锋队给我冲,把他们轰出上海。”
从震惊中醒来的国军士兵带着激动的眼泪端着新汤普森没命的狂冲,枪炮声在这一刻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