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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不舍,并非你以为的不舍人世。”
“那又如何无论她想做什幺,我帮她施行的续念都可以依她的执念完成本来的目的。”
里米特的眼神一紧:“又错你的续念基础上凭借的是怨念,在那些不正的影响下,灵体的作为还有可能善良吗”叹了一口气,里米特续道:“这个女孩,对于加害者她已经不介怀了,她只是单纯的想拿回生前最重视物,而你,月识族的凡莉嘉,却抹黑了这个执念。”
凡莉嘉回复冰冷的面容:“那不是重点,让恶受到制裁,大致上的结果是正确的。”
“那她的本意呢”
“我没有必要和你争辩。”语毕转身,虚盈的跃入黑夜之中,不见踪影。
剩下眼神中充满悲悯的里米特,独自呆立在尸身旁。
“错不在你,安息吧”里米特如是想。
碰的一声,房门被粗暴的撞开。
一只全身纯白没有半根杂毛的拉布拉多犬闯了进来。进房之后它端坐在地板上,满以为自己的暴行一定能对主人造成不小的效果。
可是,一分钟流去、两分钟逝去、三分钟也过去了,躺在床上熟睡的男子完全没有反应,神经似乎已大条至不可思议的境界。在发现主人仍在梦乡没有被吓醒后,它搔搔头,决定还是用传统的方式比较好。
轻灵的跳上床头,纯白的拉布拉多犬提起前脚,推了推男子的头:“里米特、里米特,起床啦”
“不要烦我西恩。”男子把被单往上拉盖住脸呢喃道。
“这幺简单就有反应,那我刚才撞门把头都撞肿是为了什幺”虽然这幺想,可是看到主人醒来,西恩仍是难掩兴奋的摇尾巴:“快带我去散步,我就要憋不住了”
“你不是什幺灵兽吗自己不会去呀我才刚睡几小时好困啊。”头仍蒙在被单里。
“我当然是啊,可没有你带的话,我一接近其它的良家母狗就会被它们的主人赶谁叫你昨晚要去跟月识族的小妮子讲道理,活该她那一族是太古兽人里最执于自我正义的,你偏偏要去挑骨头,真是浪费力气。好了,我们走了啦”
说着也不管对方是否愿意,就硬把被单咬下来。
男子大怒:“你这只色鳖”语气忽然停顿下来,用惺忪的双眼呆呆看着西恩。
“干嘛那样瞪我”
男子摸摸脖子,懒懒的道:“没干嘛,只是还不太习惯与狗说话,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西恩趴了下来:“不是我爱说你,里米特,换血都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了,你还不能适应吗”
“提到换血我就气,痛就算了,还害我费了整整两天的功夫才把房间清回原来的颜色,幸好房东没来,否则一定会报警。至于适应那就更不用说,我原本就是极端好静的人,现在体内充斥着活力,你知道有多难过吗还有,麻烦你不要再用古名称呼我,我不是没有名字的。”
西恩跳下地板:“是梁图真先生,那我先去门口等你啰。”
梁图真甩了甩头:“到底谁才是主人呢唉”
大学生涯中,最麻烦的是第一年,新生要跟着学长跑,学长们有办什么活动,新生就一定得参加,不去的话,学长们就会搬出那千篇一律却又赚人热泪的理由“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
最辛苦的是第二年,从迫不及待想脱手的学长手中接过迎新送旧使命的那一刻起,整年度的生活空间就会被开不完的会议给占满,规划、规划、再规划,讨论、讨论、再讨论,流程配置的再好,也只会赢得学长们的一句“比我们以前差远了”,节目安排的再精采,底下的新生仍是摆出死人脸“可以回去了吗”。
梁图真刚走进校门,这学期他升上了三年级,想到以后的活动都可以丢给学弟妹去做,假期的时候也不用再跋山涉水跑到些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去集训,他就觉得,眼前的绿荫步道已是闪闪发亮的康庄大道
可是当他经过公布栏,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学生会会长的那一栏底下时,世界仿佛又变的昏暗了许多。
“我为什幺是会长什幺时候决定的,我怎幺不知道”学生会办公室里,梁图真激动的问道。
文静贤淑的副会长摆出无辜的表情:“我们表决的时候你刚好去上厕所。”
“什幺叫我刚好去上厕所,明明就是你们故意在我上厕所的时候快速通过的吧。”
“怎幺会呢我们又不知道你什幺时候会去上厕所。”
“你们当然知道我就觉得奇怪,那天学生会议的时候怎幺我的饮料是葡萄汁,别人的都是柳橙汁,原来是颜色分清楚一点,才不怕会弄错。”
副会长仍是那副样子:“弄错什幺”
梁图真快被他的态度气炸了:“还装傻,你敢说我那杯没有加料。”
“反正木已成舟,生米也已经煮成了熟饭,你就认命嘛”顾左右而言的走出学生会办公室。副会长不是第一天认识他,所以很明白只要快速的掠过话题,他就会忘了问题的重心在哪里,
满肚子怨气的会长追了出去“关晓蕾你给我等一下。”这个可恶的女人,平常就喜欢捉弄自己,长的看起来乖乖牌其实坏到骨子里。
“不是我该等一下,而是你得跟我一起来”
“去哪”
“致词”
繁琐的开学典礼,各处室的师长们轮番上阵报告自己的职责,他们有一个共通的本领,就是明明用一句话来诉说都嫌长的重点,竟然都可以再东拉西扯的掰出另外五十句话来修饰。
台下的新生对此没有什幺意见,在过去十二年的受教育生涯中,每次的典礼除了必须站着之外,还得要忍受风吹日晒,比起那些,现在不但有位子坐还有冷气可吹,打瞌睡也没人管,台上的老家伙爱讲多久就讲多久吧。
典礼结束以后,新任的学生会会长开始全校走透透的行动。
一直以来,梁图真都认为开学时最辛苦的应该是注册组,但在踏遍了高低楼层的三十五间教室,向新生宣导学生会的存在之后,他深刻的体会到,学生会会长才是最艰毅的冤大头。
“我说副会长啊我们还有几间教室要去呀”梁图真有气无力的问道。
“按照日程表来看,再去一间,你上午的任务就ok了”
“上午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