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60(1 / 2)
李根要跑,马上身子一纵,也把他给点上。先到李跟身上把他那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其实也只有三个瓷瓶,一个绿色的,朱司其知道是装天火的解药;一个黄色,这是迷惑心智,应该是具有催眠作用的药物;另外就是一个红色的了。朱司其打开一看,跟上次在李根身上搜出来的药物一模一样,看来正是那天火李跟看到朱司其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搜走,那比割他的肉还让他心痛。要知道这些药物都是他自己研制出来的,虽然他自己现在也知道了制造方法,但其中有几味药却相当珍贵,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如果都被朱司其拿走,可能几年时间他都不一定能再制这么多药丸出来。
“你你”李跟看到朱司其把那三个瓷瓶都往身上装,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你你你什么不就几瓶药嘛,这么紧张做什么”朱司其盯了他一眼道。
“你知道这些药的珍贵吗牙以说是无价之物,你把解药拿两棵就可以了,其它的就留给我好不好”李跟低声求道。
“留给你再让你去害人想不都不要想”朱司其喝道。
李跟看上去只有五六十岁,但朱司其知道显然不止。
要知道知具内力的人虽然不能永葆青春,但身体各方面的器官比一般人肯定要好得多,人也就看得年青得多。
以前师父跟自己刚分开时,也看上去很年青,根本不像七老八十的。但现在再去看的话,已经是满脸皱纹“对了,刚才你说我只要拿两粒解药就可以治我师父的病,那是不是我师父的内力跟记忆都可以恢复”朱司其问道。
“我的药物之神奇,你根本想像不到,你是不是觉得你师父身上的经脉全堵了,不可能还有希望恢复,告诉你吧,最多两颗,否则一颗就足够了”李跟傲然道。
“那就好,如果我师父能恢复过来,那你们还可以活命,否则”朱司其看着他们两师徒冷冷道。
“不就是一死嘛,我反正已经活够了,这个还威胁不到我。我倒是很好奇,刚才明明看到你中了我的天火,怎么现在好像完全像个没事人”李跟好奇地道。
他这所以以前对了凡下手,也是因为好奇之故。看来这人啊,太好奇也不好。
“你不说我倒忘了。”朱司其深吸一口气,体内真气一转,把他哪才送入自己口中的那颗黄色药丸吐了出来。虽然在朱司其的体内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本来是入口即化的药丸竟然完好如初。
“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朱司其笑嘻嘻地道。
第四卷 纵横第二百四十三章 师父的新生
当然”李跟马上点头道,就连边上的李根也大感兴趣。
“但我不是不告诉你”朱司其道。说完分别点了他们的睡穴,这次就轮到他们两师徒倒下了。
原来朱司其刚准备开地下室的密码门时,突然发现不对劲。他的感知虽在收起来只在身边两三米远的距离,但输密码的那个地方竟然多了个指纹。如果用眼睛肯定发现不了,但朱司其的感知却告诉他这里还有别人来开过这扇门。
所以他马上把感知放到最大,仔细搜索周围的情况。
而且故意把密码输错了一次,以争取时间。最后确定除了地下室的角落里多了个老头外,其它什么异常也没有。
朱司其知道能进入地下室的肯定跟李根有关系,而且很有可能是他的师父回来了。在进入地下室时他就已经用真气把自己全部包裹住。
其它的一切就是朱司其的“临场表演”。还好李根跟李跟对于天火有约对的自信,就算李根已经吃过一次亏也没计在心上,看到朱司其倒下也就没有想到这么多。
在李跟把那粒黄色药丸给他服用时,那药丸刚一进嘴他马上就用真气把它包裹起来,现在只要一运真气,那颗药丸就马上从嘴里吐了出来,而且还是完好无缺的。
朱司其此时当然没有傻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现在自己还不能确定师父的伤能不能治好。如果真的可以治好,那这两人的处理就应该交由师父来处理。如果师父一旦发善心把他们放了,那自己不是吃大亏了。
当然,如果在他们知道真相后马上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朱司其倒不会计较把事实告诉他们。要知道一件得意的事没人来倾听也是件不爽的事。
但现在要怎么处理他们也是件伤脑筋的事。自己既然已经得到解药,那肯定得第一时间给师父送过去。但就把他们这样放在这里显然不放心。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个盟友,能让自己放心的盟友
如果大师兄在这里就好了,朱司其想道。但现在不能靠别人,一切都只能靠自己。把他们两个送到深训还是可以的。但如果要送到南京师父那里就不敢保证路上不出意外。
朱司其上到地面后,先给张援朝打了电话,还好他今天没什么事,马上就自己亲自来接了。
“师弟,什么事”张援道高兴地道。
“师兄,师父在你那里还好吗”朱司其道。
“好得很,每天看看书,上街逛逛。南京的小吃可是很有名的噢。他老人家日子过和悠闲”张援道笑道。
“那就好,我找到害师父的人了,而且还找到了治师父伤的解药”朱司其这才道。
“真的那太好了”张援朝道。
“只是现在有件难事。”朱司其把李跟和李根的事说了一遍。
“这好办,只要你把人带到深训,我来安排。为了师父我也动用一下我的关系”张援朝道。
“好,今天晚上我就把人带过去。”朱司其高兴地道,这件事被师兄轻易解决掉,自己也省了心。
“我安排飞机,你晚上应该可以到这里,我到时来接你”张援朝道。晚上,朱司其用李根的车把他们两师徒一起运到离深圳最近的罗湖关口附近。今天晚上的夜色很黑,朱可其分两次把他们两个人扛了过去。
虽然朱司其内力深厚,再加上踏雪无痕的内力。但在过去时他的脚还是因为在空中借力时全湿透了。一到对岸马上就有人来接应。这是张援朝早就布置好了的。
朱司其把人交给他们后自已又再次回到香港那边,把李根的车子处理好,这才又赶过来。
一路上车里很安静,军人的素质就是要得,根本没有人理会朱司其是什么人,要做什么事。把他直接送到一个军营就走了,在那里朱司其三人又换车,直接开到机场上了一架飞机。这样几个小时后朱司其人就到了南京。
一下飞机后,大师兄张援朝果然在飞机下等着他。
两人见面又是一阵问候。但张援朝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让手下的人把李跟师徒押走后,他跟朱司其直接回到自己的家。
“师父已经睡下了,要不明天再给他服用”一进门,张援朝就道。
此时已快午夜,朱司其当然也不想让师父在梦中惊醒,反正多过一夜解药也不会凭空消失。
“嗯。”朱司其点了点道,他的感知告诉他此时师父正睡得很香。
“师弟,到我书房里坐会,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