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被他爱着,很幸福(1 / 2)
小小的会客室,周围的墙壁都是特制金属的,更增添了几分冷沉沉的感觉。再加上翁析匀这么直接地质问赫军,语气很冷硬,越发使得这屋子的气氛变得冷凝。
赫军身为机构的组长,他的属下一个个平时对他都是敬畏有加的,但唯独翁析匀的态度从来都是那么不卑不亢。
翁析匀见赫军不语,似是能猜到几分,不由得冷笑:“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跟你说话,你很不爽在我看来,我现在没有对着你骂娘,已经算不错了。你知道我在被送去看守所之前如果不跑,薛常耀的人就会在路上对我下手。”
“你知道薛常耀想整死我,可你还是能冷眼旁观看着,当初你忽悠我加入这个机构,难道最终的目的只是想多一颗废棋”
赫军那严肃的脸上露出难得的一丝笑意,竟然没有发火。
“翁析匀,你太小看自己了,你的潜力,比你想象中更大,你看,通过这件事,不是又一次证明了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在这件事的处理方式上,许多地方都让人惊喜。我,以及机构的最高领导,都是这么认为的,我们都很欣赏你。”
这话十分的官方化,听不出有没有诚意,总之就像是单位领导在职员受了委屈之后来个不痛不痒的安慰。
翁析匀可不是毛头小子,不会因为赫军几句话就脑子发热。
“呵呵欣赏你们是每天对着监控器,听着属下的侦察报告,像看戏一样看着我东躲西藏,跟欣赏电影差不多是吧”翁析匀这肆无忌惮的讽刺,终于是让赫军脸色一变。
“翁析匀,注意你的言词,你既然是机构的人,就该懂得分寸”赫军严厉的神色,自有一股威严。
可是翁析匀天生有种抗压的气势,即使面对铁腕赫军,翁析匀都不会感到被威慑。
“你是组长,可我并不是靳楠,我不是你的下属,我只是跟你们合作,这一点,你得搞清楚。”
“你”赫军气恼又无奈,翁析匀这倔脾气,还是跟最初见的时候一样。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赫军最后还是一声叹气,脸色缓和了下来,带着一点苦口片的意味:“翁析匀,你要知道,即使是跟我们合作的人,那也是要经过长期的观察和考验的。从你在国外留学那时候起,我就跟你有接触,邀请你加入我们,但那时只是我一个人认可你的潜力,别人可不一定。”
原来如此,赫军与翁析匀的相识最初竟不是因在游轮爆炸后救了他,而是在翁析匀留学时就看中他是个人才。
翁析匀微微眯了眯眼睛,没说话,表示继续听赫军说什么。
赫军像是想起以前的事,颇有感触,所以难得多聊几句。
“我们通过长期对你的观察,逐渐地,除了我以外,机构领导会认可你,但这个过程是漫长的,直到今天,警方发出通告,标志着你的胜利,这才是最能证明你自己的。说实话,我见过的精英很多,以前我也只以为你顶多是刚刚及格的人才而已,但现在我认为,你比很多人都出色。”
赫军这么有耐心地向翁析匀表达自己对他的欣赏之意,翁析匀何尝领会不到他的意思,不就是想让他的怨气少点么。
翁析匀是个聪明人,他来的目的虽然是想当面跟赫军发发牢骚,可他还有另一层来意,现在看赫军一个劲地夸他,他知道,该是提出的时候了。
翁析匀忽地笑了笑,往椅背上轻轻一靠,竟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儿上,我就不生气了,反正我已经活过来,你们这次袖手旁观,我暂且不去计较,但是,我有个条件”
“条件你说条件”赫军不禁愕然,脸色有点僵。
开什么玩笑,这机构是最高领导直隶管辖,不论机构将谁招揽为成员,不管是下属还是合作,那都是无上荣光,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求不来的荣誉。别人巴望着即破脑袋都不一定能得到机构的青睐,而翁析匀居然说要提条件
赫军哭笑不得,翁析匀真是他见过的最有个性的年轻人了。
“翁析匀啊,看来我得跟你讲讲这个关于做为一个公民的使命感”
“打住,赶紧打住”翁析匀毫不客气地摆手:“你那一套,我又不是没听过,你不必跟我重复,也不用那么紧张,我提出的条件很简单,要想我跟你们继续合作,那你们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证我老婆孩子的安全。否则,我没办法安心办事,只有我老婆孩子平平安安的,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原来翁析匀最在意的是这个
赫军皱着眉,表情凝重,露出思考的神色。
不一会儿,赫军向翁析匀点点头,沉声说:“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
赫军说得很平静,但翁析匀的心里却是激奋的。能得到赫军一个这样的承诺,太不容易了。翁析匀也算是“脸皮厚”到了极点才能说出来的。
“ok,就这么说定了,你的承诺,希望不仅是在我跟你们合作的期间有效,将来万一有一天我发生不幸,你的承诺也要兑现。”
翁析匀这话就引起了赫军的不悦。
赫军没好气地说:“你有点得寸进尺了。在合作期间,你老婆孩子的安全,我们会负责,可一旦合作终止了,我们就没有义务再那么做。你以为机构里的人手都是闲的吗派人去保护,那也是占用了人力资源的。”
话是没错,可翁析匀今天的目的就是要为桐一月和孩子们争取一个“平安符”。
翁析匀的目光倏地变得凌厉起来,嘶哑的嗓音带着一点怒意:“如果我说我能有办法拿到薛常耀的犯罪证据呢那不是你们一直想要搜集却又得不到的吗如果我办到了,算不算大功一件有没有资格为我老婆和孩子求一个终身平安赫军,只要你不,我立马回家去,薛常耀的事儿,你们自己去做,我t就不管了,你信不信”
能逼得翁析匀爆粗,可见他多么的愤慨。他出生入死的,结果还换不来妻儿的保障,他能不气么
赫军脸都绿了,这个翁析匀实在太野蛮,敢这么跟他说话。
赫军纵然是很赏识翁析匀,可也被他给磨出了怒火,但是,翁析匀所说的一些话,却又让赫军动容。
大局为重,赫军按捺住没发作,他看重的是薛常耀。
“你有什么新想法你怎么搜集证据要知道,我们的人就是因为没有实际证据,才迟迟没有对薛常耀下手的,只是盯着,却不敢打草惊蛇。这个人的背景比我们想象的更深。”
“细节,以后再说,总之一句话,你能不能一直都保证我老婆孩子的安全”
翁析匀是有备而来,他是有筹码的,所以才有资格提条件。而薛常耀的存在,是赫军所在机构的一大心病,不除不快。翁析匀如果能搜集到薛常耀的犯罪证据,那确实是天大的功劳。
赫军心里再次衡量一番,犹豫片刻,最终,胜利的还是翁析匀,他成功地为桐一月和孩子们求到“平安符”。
在走出这里的时候,翁析匀的心情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有了赫军的承诺,翁析匀知道,桐一月和孩子们的安全,他不用担心了。因为这个机构的能力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有了它的保护,翁析匀知道那比多请几个保镖管用多了。
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能到什么程度,能有多深多真,翁析匀在用他最实际的行动一次次地证明着。他为桐一月所做的,从不会挂在嘴边,也不会高调地炫耀,他只是默默地为她安排好一些重要的事。
翁析匀没有带着桐一月周游世界,他也没有带着她在品牌店里扫货,他更没有一套一套地别墅送给她。但是他却做了两件最窝心的事股份给了她,这次还在赫军那里为她争取到一个“保护”的承诺。
他的爱,比大海还要深广,比天空还要辽阔。被他爱着,是何等的幸福啊
翁析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桐一月做好了饭菜等他。
奇怪的是,今天晚餐,程松和薛龙,倪霄和陶贝羽,都没在,集体消失了。
不难猜到,准是为了给两口子腾出一个二人世界,所以才都去外边吃饭了。
翁析匀望着满桌子的菜,食欲大开,可是却迟迟没动筷子。心里百感交集,酸酸涨涨的这样多好啊,跟心爱的人一起吃饭,每道菜都是她做的。这才是家的味道。
桐一月坐在他身边,充满柔情的目光看着他,怎么都看不够这张脸,不仅是因为帅气好看耐看,更因为,这是他啊。
“老公怎么还不动筷子”
翁析匀顺势将她搂在怀里,嘴角轻勾着,浮起一抹熟悉的邪魅:“饭前开胃菜还没吃呢”
“啊”桐一月愕然地张嘴,但下一秒,某男就吻住了她
原来这饭前开胃菜就是她啊
这儿没其他人,只有小夫妻俩,甜蜜的二人世界怎能少了热吻。
粘上就难解难分,恨不得吻到天荒地老才好。
“唔”桐一月一声嘤咛,翁析匀就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酥了。
感觉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了她,还不忘在她唇上咬一下。
她气喘吁吁地缩在他怀里,娇嗔地哼哼:“你是不是亲不够啊,每次都那么猴急。”
说起这个猴急,某男立刻瞪眼:“能不急吗,你算算日子,我憋了多久你知道我一个人在外边东躲西藏逃避警方追捕的时候,那是分分秒秒都危险啊,生理需求都没心情解决,我容易么我”
这男人故意说得好委屈,那眼神太逗了,真像个诉苦的小媳妇。
好难得看到翁析匀这一面,桐一月睁大了眼睛,差点爆笑出声:“老公,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哈哈哈”
“干嘛,男人不能撒娇吗我受了好多罪,你得好好给我压压惊啊。”他这是诚心要勾起桐一月的心疼啊。
他成功了
桐一月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啵啵啵连续三下,温柔地说:“老公在外边受苦啦,我会好好疼你的”
翁析匀顿时来了精神,两眼放光:“这可是你说的嗯,来,先吃饭,吃完我们再深入研究一下怎么疼的问题。”
这话分明别有深意,暧昧浓浓啊。桐一月太熟悉他这样的眼神了,不由得双颊泛红,心儿砰砰地跳。没办法,桐一月就是脸皮薄。
家常菜的味道,老婆的爱心晚餐,还有倪霄那家伙贡献出来的珍藏版红酒,夫妻俩对饮对酌,诉说着相思,诉说着分开的每一天所受的煎熬。痛苦和折磨,在这一刻都可以全部倒出来,随着欢笑和泪水,从身体里流走,只剩下温暖和情意。
不是每一对夫妻都能像这样促膝长谈的,不是每一对夫妻都有像桐一月两口子这种默契的。
经历风雨磨难,不离不弃,甚至随时都可以为对方而献出生命。这样的爱情,不是童话,它是真理。它是存在的,只不过,世间能收获到的人,太少太少。
桐一月举着酒杯,看着杯子里那深红的酒汁,清澈的大眼里闪动着迷人的光华,深深地凝视着他:“我对你的心,比这酒的颜色更浓烈,我不知道什么是平淡的爱情,因为我和你之间从来没平淡过”
翁析匀的心紧紧揪着,歉意而又深情地在她秀气的小鼻子上亲了亲,呢喃着:“对不起,总是让你担心”
“不,别说对不起那些危险的事,都不是你想要的。现在回想一下,所有的磨难,不都是对我们爱情和婚姻的考验吗我们都挺过来了,将来还有什么可以将我们分开的我想,情比金坚,指的就是我们这样吧。我没觉得你对不起我,我只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我遇到了你,嫁给了你”
桐一月的话,就像是暖流淌进了翁析匀的心里,滋润着他的灵魂。
满腔的爱意在心间,这份感动,让人感觉心情都飞扬起来,空气都是喜悦的。
“一月,你说我当初咋就那么明智呢,跟你结婚,是我赚大了。”
“嘿嘿,算你有眼光”
“不错不错,咱俩眼光都好走,去看星星咯”翁析匀说着就将桐一月抱了起来。
吃饱喝足了,再看看月色星光,这多浪漫情调啊。
可是,桐一月却发现这男人不是在往屋顶花园走,而是在往卧室。
“你我们不是去看星星吗怎么到卧室来了”桐一月轻吐着芳香的气息,还混合带着一丝酒味。
这味道对男人来说就是一种蛊惑,更能激发身体里异样的因子。
翁析匀幽深的眸子里燃烧着暗火,声音越发低哑:“卧室里有落地窗,关了灯,别拉窗帘,一样能看星星。”
这是别有所图嘛
桐一月喝了些酒,身体就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被他的体温感染了灼热的温度,不由得也心痒痒起来。
卧室的窗户外边真是一片星空,对面空旷,不担心有人偷窥。
窗前的贵妃椅很宽大,桐一月轻盈的身子被他放下来,窗外透进来银色的月光,能看到他眼里是一片燃烧的渴望。
“老婆我想你”
“我也想你”
“哪里想全身上下都想吗”
“嗯。”
翁析匀迫不及待地亲吻着她雪白的颈脖粗重的呼吸预示着他内心澎湃的激流。
这样关键的时刻,桐一月的手机却响了,发来的是一通视频请求是家里,是宝宝
桐一月蓦地惊醒,抓过手机就按下了接听
宝宝那圆乎乎的小脸出现在屏幕上,小家伙看见妈妈那边的光线很暗,不由得嘟嘴:“月月已经睡了吗,才9点钟呢,黑漆漆的,我都看不见月月了。”
桐一月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推了推翁析匀,他就起身去将灯打开。
宝宝通过视频看到了翁析匀的身影,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月月跟他在玩游戏”
玩游戏
囧,桐一月脸热,急忙解释说:“小少爷,我们没有玩游戏,其实是准备睡觉的。”
下午已经跟宝宝通过话了,所以现在翁析匀也不是那么激动,大刺刺地盯着屏幕,冲着宝宝招招手:“儿子,来一个晚安kiss”
宝宝不知道翁析匀发生的那些事,一直以为爸爸妈妈在京城忙公事呢。
现在看到翁析匀这么说,宝宝又是那种很臭屁的表情,但又甜滋滋地对桐一月笑:“月月么么哒,晚安。”
“么么哒”
翁析匀在旁边看得嫉妒死了,很不爽地把脸凑到屏幕面前:“儿子,你太偏心了,老爸每天都在挂念你,你就不跟我么么哒吗”
宝宝调皮地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就是不说么么哒。这父子俩之间的相处方式很逗趣,宝宝嘴上不说,可心里还是很在意翁析匀的。
正当翁析匀郁闷之际,宝宝身后出现一个小身影,是绵绵穿着粉红色的睡裙出现了。
绵绵捧着手机屏幕,嘟着小嘴
“妈妈么么哒,爸爸么么哒绵绵好想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绵绵小甜心一出场就能萌化人,水水的大眼,泫然欲泣,太招人爱了。
桐一月和翁析匀立刻就投降,赶紧地安抚:“宝贝儿别哭,爸爸妈妈明天就回去。”
“明天”
“真的吗”
两个小宝贝同时笑了,那纯真的笑容像天使般治愈。
可是宝宝好像发现了什么,皱着眉毛质问:“月月的衣服坏了吗,没扣好”
呃桐一月蓦地一惊,低头看身上是有一颗扣子敞开了。
桐一月瞪了翁析匀一眼,还不都是怪他。
翁析匀却若无其事的伸手去帮桐一月扣扣子,嘴里还在叨念:“儿子经常都会在关键时刻打电话来,哎,真是上辈子欠他的,所以这辈子他才要折磨我。”
言下之意刚才翁析匀正要脱衣服呢,宝宝的电话打断了翁析匀和桐一月的亲热,他瞬间只好将欲念压下去,可那多难受啊。
桐一月没好气地掐他一下,小声说:“别乱说话,儿子机灵着呢。”
两个大人两个小孩儿,又聊了一会儿,桐一月见时间不早,催促孩子睡觉。
“你们现在乖乖去睡,明天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
宝宝和绵绵太开心了,手舞足蹈的,兴奋得很,但也很听话,冲着屏幕挥挥小爪子,奶声奶气地说:“晚安”
这两个孩子如此乖巧可爱又贴心,怎能叫人不心疼呢。
一通视频电话,让桐一月和翁析匀归家的心情更加迫切了。这边京城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可以回家了,真正的团聚。
电话一挂,翁析匀马上将灯关了,窗外的月色更加明亮迷人,而他也按捺不住要开动了。
“老婆,现在我们可以”
“嗯”桐一月羞涩地点头,轻颤着伸出手,为他解开衬衣扣子。
小别生新婚,何况是劫后余生呢,当然要尽情地享乐一番。也唯有彼此间最深刻最坦诚的融合,才能更感觉到这是真实的,他是真的平安回来了。
月光星光洒进窗来,隐隐可见两个交缠的身影。
房间的每个家角落都留下了爱的痕迹,畅快淋漓地,全情投入,灵魂的共鸣才是最高质量的夫妻生活。
爱不够,这两口子的感情是奇迹,越烧越烈,越来越深,好像永无止境似的未来还有什么风雨,暂时不理会,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躺在这个怀抱,就是她最温暖安全的港湾
京城的秋天,难得有个蓝天白云的朗朗清空,这还得感谢昨晚的一场大风来袭,将城市上空那一层灰蒙蒙的雾霾暂时赶走。
翁析匀和桐一月从清晨醒来,正在顶楼花园吃早餐,头顶上的晴空,让人有种拔云见日的感觉。
油条是桐一月下楼去买的,白粥是她熬好的,还有翁析匀喜欢吃的咸菜。
一顿中式的简单的早餐,翁析匀也能吃得津津有味,十分满足。
桐一月自然知道这男人最近在外边受那些罪,别说是这么一顿简单的早餐了,就连一口热水都不一定能喝得上。
只有经过了最艰苦的时候,才更体会到每一分平凡的幸福背后都可能蕴含着血泪交织。
白粥不甜,可翁析匀心里是甜的。面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看她甜美明媚的笑容,这才是他最窝心的美食。
桐一月也是一边吃一边看着他,时不时舔舔小舌头,娇俏可人的模样,柔情似水的眼神,满满都是无声的爱意,两人目光交汇处,仿佛有火花在溢出。
这两口子总是聚少离多,所以每一刻相聚的时间都显得特别珍贵。因为感受到失去的痛苦,所以才会更珍惜每个相处的瞬间。
“咳咳老婆,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想要加餐的。”翁析匀玩味而富有深意的神色,挑眉的角度太邪魅。
桐一月在吃油条,一时没领会到他的意思,指指桌上说:“这儿还有吃的,你都吃光吧。”
翁析匀停下来,伸手在她嘴角一抹那有一粒饭。这宠溺的动作里又透出他蠢蠢欲动的心。
“加餐啊老婆,没什么会比你更可口。”
男人这番直白地夸赞,让桐一月忍不住皱着鼻子瞅着他:“老公,我现在腰还有一点疼呢,你今天就饶了我吧,好不好”
她故意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说话,嘟着小嘴撒娇,这可是她以前不曾有过的举动,可把这男人给酥得
“老婆,你确定是让我饶了你而不是欲拒还迎吗你再这样的话,我可不敢保证”说着,他居然还吞了扣唾沫。
桐一月平时是没那习惯,但如果她真的要做出妩媚勾人的样子,那还是挺性感的,所以翁析匀招架不住啊。
“哈哈老公你的表情太好玩儿了。”
“你是故意逗我玩啊”
“对啊哈哈”
“好啊,知道得瑟了,等你缓过劲,腰不疼了,我会让你知道,逗我,是什么后果。”
“你干嘛不会想让我三天都不下床”
某男大言不惭地扁嘴:“那就要看本少爷的心情,三天不下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给你喂饭得了。”
“你太坏了”
“坏坏惹人爱啊。”
两口子这打趣的说话时越来越大尺度了,其实他哪里舍得那样折磨她,只是夫妻间有时这样开开玩笑也是很有意思的。尤其是在一连串的阴霾过后,更需要轻松和笑容来赶走那些沉闷。
逗趣完了说正事,今天下午就要坐飞机回家去了,走之前还有件重要的事情做。
吃完早餐,翁析匀和桐一月就出门去了,时间很紧,该办的事都要在下午三点之前办好。
翁析匀的事件,雨过天晴之后,媒体以及网络上又一次掀起了热议的浪潮,外界对他的评价现在比以前更甚,那些支持者们的队伍越来越壮大,男神翁析匀的光环可谓是真正的如日中天。
各种热搜榜,各大火爆论坛贴吧新闻门户,都在说着翁析匀这个名字,对他在半个月里遭遇的种种,给出了神一般的猜测和评价。
网络不乏高手,大家都在好奇翁析匀是怎么洗脱嫌疑的,当中又有怎样的隐情,牵涉到哪些上层人士,是不是涉及到内部操作
总之,翁析匀冤情告破,无论是线上线下的欢呼声都很高,而他这个当事人此刻还带着桐一月,低调地出现在了警局门口。
警局里
现在才9点多,但是已经很热闹了,因为昨晚又抓了一批酒后打群架的回来,警察们有得忙活了。
杜芹芹刚刚复职,度过了她被停职的日子,回到警队里,她才感觉自己是活过来了,天知道她停职在家时是什么过的,都快患上焦虑症了。
像杜芹芹这种具有责任感的警察,让她停职,她绝不会开心,她只会沮丧失落。
可今天一回来,她就浑身就舒畅,感觉有力气了。
杜芹芹可不是空着手回来的,她买了些早点给同事们,还有香浓的热饮这是她对同事们的关怀和体贴,而那些人也都开开心心地在吃,嘴里还不停地赞着杜芹芹,就像是大家都忘记了她曾被停职的事。
但事实真是这样吗杜芹芹是公认的警花,无论是形象水准还是工作能力,在警队里都是极为出色的,她是刑侦科队长手下的得力干将,是陆局长都很器重的人,她停职能是小事么能被人淡忘吗
洗手间里,两个正在整理仪容的女警正闲聊着,言语间也提到了杜芹芹的名字
其中一个身材微胖的女警说:“上头的动作可真快,昨天才出了案情通告,今天就把杜芹芹招回来了。”
“可不是么,至于她停职的原因,也就那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上头不会追究她了,有陆局长给她顶着嘛。”说话的是一个嘴角有痣的女警,但这口气似乎有些酸溜溜的。
“哎,人家就是命好,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杜芹芹跟翁析匀逃走的事,铁定是脱不了干系,但那又怎样,有人为她担着,她啥事都没有有人照拂就是好啊。”
“还不都是看在她那个死去的老爸份儿上,不然你以为陆局长会那么重视她呢如果不是陆局长罩着她,她连都不算一个。”
“就是”
这些冷嘲热讽的话,带着浓浓的羡慕嫉妒不屑,可她们也只有暗地里说,不会当着杜芹芹的面说出来。
这两个女警先前在吃着杜芹芹拿来的点心时,那样子可是欢喜得很的,还一口一个姐的叫得响,但是背地里却这么说三道四,实在有些不厚道。
一会儿这两个女警就出去了,可在她们走了之后,这洗手间的其中一个蹲位里,慢慢地走出来一个高挑的身影
她沉沉的脸色,美丽的容颜染上了薄冰想不到自己无意中竟会听到同事说那些话。
要不是听到,杜芹芹还不知道原来警局里的人是那么看待她的。
原来大家也都怀疑她和翁析匀逃走一事有关,只是都不会明说而已。
这件事她确实做了,所以她也无话可说,但是,别人说她如果不是被陆局长罩着,那就是个这才是杜芹芹最难忍受的。
如果杜芹芹是个无能的人,她或许不会生气,但她从在警校开始一直到警队,表现一直都很有异,她不是靠关系,她是靠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可这些,都被某些人恶意地否定了,还将她说得那么不堪,她能舒坦么
杜芹芹对着镜子咬咬牙,清澈的眼眸里燃烧着熊熊烈火,自言自语地说:“爸,我是您的女儿,我不会给您丢脸的”
看来不论是在哪个职业,都会有各种烦心事,警局里也会有复杂的人心,也会有知人知面不知心。
杜芹芹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她不由得微微一愣桐一月
几分钟后,杜芹芹出现在了警局门口,她看到了桐一月和翁析匀两口子,那一刻,杜芹芹顿时都来了精神,飞奔着跑过去。
别怪杜芹芹激动,她的心病就是父亲的死,而翁析匀就知道其中的蹊跷,见到他,她怎能淡定。
现在是杜芹芹的上班时间,她也不可能跟人去对面咖啡厅里坐着聊半天,所以只能在翁析匀的车里了。
一上车,杜芹芹关上门,迫不急待地问:“翁析匀,你是不是知道我爸爸殉职的事有什么隐情”
这是杜芹芹关心的重点,当初她协助翁析匀逃走,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翁析匀闻言,露出几分惋惜的神色:“杜警官,谢谢你在警局里对我的协助”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是要听你说谢谢啊,你快点告诉我,我爸爸他”
“你爸爸虽然是殉职,却也是人为的他当时被匪徒开枪射击,不幸打中头部,但其实那个匪徒并非是运气好,他真正的身份是一个业余射击爱好者,是有人收买他,让他假装劫匪。为什么有人要这么做,可以推测,当时你爸爸正在办的最大一件案子就是万里江山图被抢”
杜芹芹已经是怒火中烧悲愤欲绝,死死攥着拳头,情绪激动:“劫匪被收买一定是有人知道我爸爸查到了什么,所以才杀人灭口的”
翁析匀点点头:“很有这个可能。”
“会是谁你告诉我,是哪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杜芹芹眼泪都快飙出来了,真相总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翁析匀却没有立刻回答,他在想,到底该不该把杜芹芹也牵扯进来呢翁析匀与薛常耀的战斗远没有结束,是才真正开始呢,要扳倒薛常耀这座大山,翁析匀需要更多的帮手,才能多一份胜算。
与杜芹芹的见面时间很短,整个过程不到一小时。之后翁析匀就去了霍韦医生的住所,他要回家了,关于自己的病情,还需要跟霍韦医生当面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