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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衣物,也能感到小翠年轻活力的身体弹性十足,风满鼓起的前胸紧紧顶住我的胸膛,小翠稍做犹豫马上就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抬头张口吻住了我。
眩晕的感觉凉凉的厚实的shuang唇覆盖在我的唇上,一条欢快活跃的巧舌钻进了我的口腔,与我的she头缠绕在了一起。
只一会儿,小翠就笑嘻嘻地推开我,说:“一嘴的酒气等下大姨洗好了你也洗洗吧,臭气熏死人了嘻嘻”边说边擦着自己的嘴唇。
“呵呵,刚刚吐完,味道肯定好不了。”我惊诧于小翠的大方,和我接吻了就象没事人一样。
我走到厨房,在冰箱里拿出三罐可乐,进来给了小翠一听,我自己打开一听,咕咚咕咚喝了,几个饱嗝打上来,胃里的酸臭气都翻了出来,感觉舒服多了。
陈姐出来了,也是披散着头发,看上去红光满面,整个人风满性感,我看着咽了口吐沫。
两个i女啊,一个是熟透的蜜桃,一个是清纯的青梅,我都想要
“看什么啊看”小翠推了我一把,“快去洗洗吧。”
陈姐用毛巾擦着头发笑着说:“你没事了那快去洗吧,真是的我们也没和你打招呼就在你这里洗上了。”
“没事没事你们想洗澡就上来洗,都是老乡不用客气的。”我说完就进到洗手间去了。
等我洗漱出来,陈姐和小翠已经收拾穿戴完毕,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陈姐看我出来了,站起来说:“你好了我们就放心了,今天在你这洗了澡,我们谢谢你了啊”
“别客气啊,你是我姐,她是我老妹儿,你们就拿这里当自己家。”我大大方方地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小翠拍了我肩膀一下,“那我以后可就不客气了啊”
“你是我妹,没说的,从今天起这就是你哥家也就是你家了。”我也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行了,小翠,别闹了,我们走吧,外面雨也停了,回去吧,让你王哥好好休息。”陈姐拉着恋恋不舍的小翠向外走着。
“不急,你们再坐会儿吧。”我挽留着。
“不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下去吃饭啊。”陈姐说完和小翠开门走了,小翠走在后面,回头朝我做了个鬼脸,我笑了一下,关好门,回到床上点了一支烟躺下。
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在轻轻地敲我的房门。
我叼着烟走到门口,悄悄看了一眼猫眼,是隔壁的上海女人。
第九十七章 打架
我打开房门,面孔精致的少fu站在门前。
“我、我能进去吗”少fu小声说道。
“谢谢你的伞,我忘了还给你了。”我把放在门后的红花雨伞还给她。
“不用客气,少fu也不接伞,只是看着我,看样子她执意要进来。
“那就、那就进来坐一会儿吧。”我侧身让开,少fu经过我的身边,一股好闻的淡雅香气。
“你这里很清爽的啊。”少fu看了我的屋子说。
刚刚收拾干净的,当然很清爽,我心里想,我吃不准她要干什么,在这样一个深秋的雨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能干什么呐,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对方的姓名。
“刚刚离开的楼下饭馆的两个东北女人,你们认识”少fu转过身问我,她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
我试探地伸手拉住她的手,少fu的手很凉,柔软如无骨。
“就是吃饭认识的,我刚刚在那里喝多了,她们送我回来。”我轻轻拉她入怀,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少fu突然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我张开双手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抱我”少fu的身体有些颤抖。
不管许多了,我不是柳下惠,先做了再说,我搂住她,我们双双滚倒在床上,少fu很疯狂,我几乎是被她强迫的
窗外本已经停了雨重新又下了起来,室内,两具赤o的在翻滚,天昏地暗,地老天荒
我本来虚弱的身体早已大汗淋漓,少fu却越发的起劲,不断地用上下横竖两张嘴吸shun着我的分身,感觉一次次被她吸干、抽空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我被女人不断地打败
压在身上的少fu终于停止了侵略,自己下去到洗手间洗澡,回来穿好衣服,对瘫软在床上的我嫣然一笑,说:“你真好,我男人已经出国两年了,两年了,今天我第一次这样开心,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一切就象是在梦中,女人来了又走了,我被掏空了,我一点没有感到快gan,我觉得自己快发疯了
床上身上一片污浊,到处都是黏腻的体液,我一阵的恶心,跑到洗手间再次吐了。
窗外的雨越来越急了,我把床单被褥全部换掉,折腾到后半夜,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传来了更加坏的消息,二哥打电话告诉我,丽人谷被查抄了,他和弟兄们被定为敲诈勒索嫌疑,好象是澳门老板搞的鬼二哥说,当时仔细想想就好了,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结果整个一条街的夜场都出来作证,长宁区分局把二哥这一伙定为黑社会组织,正在严办,已有部分没来得及转移的弟兄掉脚,二哥让我好自为之,他自己要想办法离开上海,回杭州去。
我整整一天没有下楼,自己煮了方便面吃了,呆呆傻傻地看电视。
傍晚,东方卫视报道,长宁警方端掉了一个具有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在今天的突击行动中,共抓获疑犯二十七名,缴获非法枪支弹药和管制刀具一批,主犯杨滨、夏建国、苏庆在逃。镜头中,我看到丽人谷被查封,一排男女被带上警车,瑶瑶也在其中我感觉心痛了一下,瑶瑶是没事的,做个笔录就会放回来,但是盖子知道我和她同ju,而会一直监控她,直到我掉脚。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大口地喝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看着电视画面,泪水不断地流了出来,一种绝望般的无助充满了我的大脑。
梆梆梆有人敲门。
“王哥王哥,你在吗开门开门”我一听就知道是小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