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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只是为了对付我,他们还不足以做出这样愚蠢的决定,加上党争,就很够分量了光绪出息了啊,知道用这招数了,也知道造势卷动天下风潮了这帮混蛋”
徐一凡动怒,袁世凯脑门子就渗出了汗。此时徐一凡一怒,那真是天下震动不知道会引出什么样的变故可是他心里头又隐隐雀跃兴奋,他袁世凯此来,不就是等着这样的大场面么越是澎湃激越的大场面,才越是出人头的的好机会
可他说出来的话还谨慎得很:”大帅,后党那边也不是傻子,帝党放出消息。后党也不见得就肯背上这黑锅了。和谈的事情,不见得能成。”
徐一凡已经站了起来,背着手在签押房里面走来走去,一丝冷笑,始终在他嘴角挂着:“为什么不签不管是慈禧还是她手下的后党,最忌惮的,始终是老子我能专力对付我的任何方式,他们都会去做不就是一个朝鲜么还顺便解了他们京师门户之忧至于帝党放出的风潮后党他们,什么时候怕过帝党了慈禧老太婆,什么时候又怕过咱们的光绪皇帝了老子想错了,他们不是蠢到了这种地步,而是聪明到了一定程度可是这种聪明,怎么闻起来,都有一股腐臭的味道这个国家怎么你们了非要朝死里面弄你们才开心好,你们死之国,我则双手将其生之不要逼老子发飙”
他站定了脚步,大声道:“来人”
门哗啦一下推开,陈德大步进来,立正敬礼。看到陈德,徐一凡才想到,虽然这两天秀宁天天过来,可是溥仰,却始终未曾归队
“传李云纵和楚万里来老子要借这个机会,让南边儿的督抚站站队,再紧北边儿这盘棋一口气这机会,是你们送上门来的”
袁世凯和陈德都行礼告退,徐一凡却没有回自己位置上面,而是走到窗前,抬首向北望去。
“复生啊复生。北上京华,现在你可感到一丝悔意你们这条路,走不通的老子在历史书上面都读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谭嗣同,徐一凡心里总觉得隐隐约约有一丝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会脱离他的控制,狂奔而去,直到掀起滔天波澜这种感觉一瞬间变得如此强烈,却又转瞬消失,再也抓不着头绪。
不自觉的。一句话喃喃的从他口中滑出:“大变将起啊这条路的尽头,我似乎已经能看见了只是血色太深重了”
啪的一声,一只白皙纤秀的小手,狠狠的拍在茶几上面。
“大变将起你们站在我这边,还是站在那死色鬼那边,自己选”
说话的正是李璇,她穿着家常的裙装,气鼓鼓的坐在的椅子上。一张俏脸上,怒意五分,醋火也有五分。
在她前面。杜鹃和洛施规规矩矩的坐着。互相对望一眼,小脸都是一片严肃认真的表情。洛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表决心,还是杜鹃代表这个傻丫头说话:“姐姐,我们要是不站在你这边。也不会把消息传过来了一个女的,整天出入公堂,拖着老爷说话,耽误老爷多少大事儿我们都不敢这样,可是老爷”
出卖徐一凡的,当然就是护食心切的杜鹃和洛施。陈德有时放假,无非就是看看自己妹子。看妹子,免不了要拉家常,拉家常,那就免不了会漏点口风,再加上伺候各位太太姨太太的丫鬟和老婆子们,向来是八卦之源,谁都不知道她们消息怎么这么灵通的。徐一凡和秀宁那点事儿,自然就瞒不了人。
“什么老爷,这个死不要脸的”李璇几乎陷入了抓狂状态,她是基督家庭出身,对杜鹃和洛施都是捏着鼻子委委屈屈才接受,谁让她认识徐一凡晚呢
这个死色鬼,都看到她李大小姐的光身子了好吧,虽然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可是已经代表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他居然还敢勾搭外面的女人最不可接受的是,那对那么漂亮的双胞胎小丫鬟,居然是那个女人的
站在李璇身后的南心爱南英爱也是一脸紧张的神色,她们叔叔早就不断的有信来。徐一凡未来不可限量,她们南家将来,都着落在她们姐妹身上,从龙有功的话,朝鲜新的国主,他们南家也不是没有指望本来小姐妹俩还有点自得,徐一凡双胞萝莉控的名声天下闻名,她们小姐妹占了先天的便宜,就算碍着李璇现在还没收房,徐一凡对她们也温和得很,有时候碰着了还调笑一下,逗得人晚上睡不着觉。将来能在徐家内宅分一杯羹,小姐妹还是很有信心的。
好死不死,让徐一凡这个名声天下闻名的正主双胞胎来了
为前途计,也要跟着小姐拼了
李璇气鼓鼓的站起来,对着杜鹃和洛施道:“以后也不用喊我姐姐,叫我小璇或者阿璇都可以,现在咱们是一家哼,他做得了初一,我就做得了十五这句话是这么说吧不管啦,反正,我得给那个女人好看她的丫鬟,我也得抢过来谁叫她先招惹我”
在内宅里面无聊得整天摆弄人家头发的李璇,终于找到了新的目标,雄赳赳气昂昂的回了自己卧室,栗色秀发在背后晃动出的都是美女的斗志。南英爱南心爱垮着小脸跟在后面,这事儿,老爷赢了,那对正主双胞胎进门儿,小姐赢了,人家还是进门儿反正就没她们什么好处想到这里,南英爱和南心爱就眼泪汪汪的,好想回家
杜鹃和洛施两只新近转职的小狐狸对望一眼,洛施眼神怕怕的:“不、不会出事吧”
杜鹃一咬牙齿:“难道我们还有退路么上了这条船,就是一条不归路了跟着李家小姐,拼了”
有、有这么夸张长腿高妹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告密成功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反而好想哭
“阿婕,今儿正好是你的生日,我记得,过年前半个月,你落的草,红彤彤,皱巴巴,活像一只小猴子你活到现在,也该四十了吧我的外孙,都该取妻生子了那该是多大多热闹的一个家啊可现在,就我孤零零的一个。太累了,我真的太累了你老压在心口这儿,让我喘不过气儿来,我放不下,放不下啊”
北京城的一个毫不起眼的小院子里面,厢房中一灯如豆,韩老掌柜抱着一块木色陈旧的灵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