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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严肃地点了点脑袋:“此画之人像确与陛下无二,不过陛下,臣以为,画像虽与陛下无二,不过,陛下也不该欣喜若斯,该以国事为重,江山社稷”此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位老大爷,您这是干啥大伙都乐呵呵的,您老不阴不阳来上这么一句啥意思败人兴头很害怕李叔叔发飙。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李叔叔嘴角抽了老半天,才强颜欢笑道:“魏卿之言不无道理,呵呵,都坐下吧,朕倒是有些过头了,呵呵。”李叔叔总算恢复了皇帝的架子。
魏卿,灵光一闪,魏征,就他了,害得李叔叔憋死自个爱鸟的诤臣,今日一见面,就呛得李叔叔差点下不来台,果然厉害,这时候,气氛很怪,我还是先闪的好。
李叔叔把素描小心翼翼地交给早等在一旁的宦官。“这两幅画都给朕装裱好了,这幅嘛,就挂在朕的书房。”
“啊”李叔叔也太不厚道了,说好了那画咱要拿去当宣传品用的,现在倒好,自个拿藏了起来,自我欣赏,李叔叔也太自恋了点吧
“呵呵。你们来了,都坐吧。”李叔叔厚着脸皮拍拍我肩膀:“没想到,贤婿不光是文武双全,就连画技,阎卿也自认不如尔。哈哈”
“可是,岳父大人,那个”我的手指头追随着那名宦官的身影移动着。
“哦,好办,改日老夫有暇,许你再多画几张,此事就这么定了,呵呵。”李叔叔很厚脸皮,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那小婿就”想溜号了,一大群的皇亲国戚坐这,特别是还有位对我爹很不爽的太子李承乾,很不自在的感觉。
“妹婿何必如此,以后,咱们可便是一家人了。”李承乾朝我笑了笑道,悄悄瞄一眼李叔叔,这老货安逸地坐在榻上,没一丝让我离开的意思,得,乖乖的坐着吧,反正自个催眠自己是不存在的人就成,跟李漱拿眼神相互勾引下,也实在是一番乐事。
“儿臣今日也没什么大事,一来给父皇请安,这二来嘛,也是为了五弟之事烦恼,五弟一向顽劣得紧,不想今日竟然闹出此等事情,儿臣身为诸位之兄长,确有罪责,还请父亲责罚。”
太子殿下这么一请罪,李叔叔的眉头反倒皱得紧了,眯着的眼睛看着垂头的太子,不知道是啥意思,没一人敢吭气,这时候,魏征亦站了出来:“陛下,臣”
“魏卿不用多言,承乾,你既有此心,为父甚慰矣,不过,佑儿实在胡闹,你这当大哥的,也该多训斥一下,代朕去见他,许他在长安病愈再回封地,不过,佑儿的老师,我已决定让权卿担任,此事,承乾你不必多言,权卿乃我朝名士,辅佐恪儿多年,无一差错,朕的好意,他可不要在辜负了,顺便跟他交待一句,莫要再与他十七妹的夫婿纠缠,若是让老夫知晓,定然饶他不得。”李叔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话啥意思没明白,像是在提醒齐王,可我怎么觉得李叔叔的眼神有些那啥,总之很奇怪。
“儿臣代五弟谢过父皇。”太子哥坐好,目光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真搞不懂这帮子人到底是啥意思,嘴上不好说出来,只好一个人在边上干巴巴的坐着。
“都退下吧,魏卿,朕有话与卿言,袁道长,恕朕不奉陪了,承乾,送道长出宫。”李叔叔说完话,拍拍屁股和魏征朝里走去,留下了我们几个。
“替我画一幅,好吗就画那样的。”李漱一个劲地在我耳边嘀咕,可咱又不像平日一般叽叽歪歪,和这丫头掰嘴劲,或者牵牵手啥的,因为李承乾和袁神棍都走在附近,只好一个劲的应承。
到了宫门处李承乾倒叫住了我。“妹婿,你我日后既是一家人,可要多亲近亲近,房相日夜为国操劳,也该让你们这等后辈俊杰显显力气才是,呵呵”一面说着,一面拽着我的手往边上扯,离正在道别的李漱和袁神棍数步之遥后,声音越发变得轻柔起来:“还有件事,孤王听言,我父皇着你组建进奏院,不知这进奏院专司何职”太子哥眼睛亮得让人发花
第一百五十五章 教阎国手素描
太子哥的眼神让我心头一紧,主意都想打我头上来了不成想起了那日陛下特意交待时冷阴阴的眼神,靠,父子两没一个好鸟。“进奏院就是专门给陛下传递消息的,比如全国各地的气候,是否有灾害啊什么的。”这话可不算忽悠人,半真半假而已。
“是吗呵呵遗爱贤弟,此话怕是不当真吧”太子哥妖异的目光,手不知道啥时候搭在了我的手腕上,冷冷腻腻的感觉让我头皮发炸,跟玻璃胶似的,很难受,正不知道如何作答。
“房公子,贫道今日特有一事,想请房公子问讯一二,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袁神棍的声音如同天籁,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卖糕的,我爱三清道尊。“当然当然,道长相询,在下岂有不尊之礼。太子殿下,请恕小臣无礼了。”顺势摆脱了这位太子哥,朝这李漱打了几个眼色,与袁神棍向两位皇亲作别。
“今日幸得道长解救,不然,在下实在是难以脱身。”很感动,在马背上朝这位大师拱拱手。
“呵呵,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贫道今日一观,陛下对道兄宠爱有加啊。”袁神棍也很会拍马屁。“哪里哪里,在下一介书生,胡吹乱扯倒是在行,天底下能人智士多得是”吹,跟这位神棍吹来捧去,共同赞扬了李叔叔的宽宏大量,君子之风。
行出不远,与道长话别,说定数日之后,定会上青羊宫,一起研讨太极拳经的进一步完善,这才摆脱了袁神棍的纠缠,回到了家,刚到了府门,就有来牵马的家丁报告。一位姓阎的官员来找我。没想到,搞研究艺术工作的就是这么疯狂,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作息时间。
“微臣见过驸马都尉。”阎大师坐在厅里,端着茶碗,一双眼睛四下乱瞄,没一丝官样,见得我来,赶紧起身行礼道。
“不敢当,请阎大人唤我房俊,唤我贤弟也成,这是府里,又不是公堂之上,还是随便一些的好,莫要在执那些虚礼了,阎大人请坐。”回礼,请这位大师坐下,让侍女重新奉上了茶点。
“呵呵,那阎某就不可气了,阎某想来该比房公子大些吧。”
“自然,小弟今年才及的冠礼,年方十六。”